,但却并没有让林望野如愿,而是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另一只手从他身后探索到了别的地方。
“别,不要这个...嗯......”
林望野的负隅顽抗在被掌握住软肋之后的熟稔手法中显得格外无力,浪潮般的舒适一波高过一波,不停挑战身体承受极限,很快就交代了。
待到眼前白光褪去,林望野心如死灰,抬手擦掉眼角溢出的生理眼泪,朝身边人投去一个委屈的眼神:“马上都要出国了还不让我吃到这一口,你明摆着欺负人...”
时渊低头用湿巾擦手,表情比他还要无辜。
“到底是谁吃不到啊,你这和倒打一耙有什么区别?”
方才纠缠的时候眼镜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缺少唯一的封印,时渊这张脸开始发挥100%的作用,一双深邃的眼睛毫无屏障的认真
注视着林望野,还故意渲染出了几分无奈和委屈。
林望野本来就合不拢腿,严重怀疑自己如果没在贤者时间会择日不如撞日直接硬坐上去强了他。
他摸摸锁骨附近凸起的疤痕,然后抬手凝望掌心的疤,心灰意冷地叹气。
“我真的已经好了。”
“医生说的才算,你说的不算。”
时渊把湿巾丢进垃圾桶,朝他露出温柔的笑容,仿佛刚才的失控和疯狂是假的。
“随便你。”
林望野撇嘴,小声碎碎念。
“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急。”
“我没那么着急,可以等你再长大一点。”时渊弯腰摸摸他的头,转身走向浴室:“我去洗澡了。”
“你不用我...帮忙吗?”
林望野喊住他,说后半句话的时候控制不住脸红了一下。
时渊回头看向他,微微眯了下眼,勾起嘴角。
“那一起洗吗?”
林望野迅速坐起身,光脚从床上跳下来:“行!”
***
数日后。
宁昌国际机场航站楼。
飞往西格维尔的班机将于下午三点起飞,跨国机票相对昂贵而且很难改签,为了最大程度上避免来的路上出差错耽误时间,时渊早早到达机场等待。
而林望野竟破天荒没有一起来,听到他定好的出发时间之后嚷嚷着太早犯困,要多睡一会儿再来送机。
时渊虽觉反常,心里却也希望他能多睡一会儿。
最后只在机场等到带着许岁和来送机的林深时,他竟也完全不觉得意外。
对抗白血病是漫长的持久战,许岁和已经做了两个疗程,身体在一天天好起来,现在刚好没有在住院。
确认来的只有这两个人,时渊整理了一下情绪,迎上去对林深说:“怎么把岁和也带来了?”
“林望野让我带她来的,说她也想再看看哥哥。”林深牵着岁和走到他旁边,低头用哄孩子的语气说道:“好啦,和你哥哥好好告个别吧。”
许岁和戴着口罩,身上穿着一件漂亮精致的浅粉色纱裙,时渊一眼认出是林望野千挑万选买的,松开行李箱蹲下身和她说话。
“哥哥走了,你要乖乖配合医生治疗,听爷爷奶奶还有小林哥哥的话。”
许岁和年纪还小,因为家庭和身体原因从小到大也没什么小伙伴,妈妈去世也早,到现在还没有感受过离别。
所以她并没有显得特别难过,软软问道:“哥哥要离开很久吗。”
时渊:“会有一点点久。”
许岁和眨巴着眼睛:“要多久?”
“也不会很久。”时渊扯出一个笑,温柔地说:“在你长大之前就回来了。”
闻言,小姑娘坚定的点点头。
“那岁和快点长大。”
“慢一点也没关系。”
时渊笑着摸摸她的头,最后牵好
她的手站起身看向林深:“林望野不来了吗?”
其实在今天之前时渊已经形影不离陪了林望野十多天,直至前天才从酒店离开回家整理东西,昨天两人还在见面。
林望野有可能不会来送机他是提早预料到的。
因为林望野刻意避开这个话题很久了。
“嗯,小林不来。”林深点头,表情无奈,“本来他是想送你的,犹豫纠结很久还是给我打了电话,说见了你会不舍得你走,会忍不住哭,还会后悔。”
时渊犹疑了一下:“后悔?”
“他的原话,转达给你。”林深耸肩,想了想后说:“应该是后悔当时让你出国吧。”
闻言,时渊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林深见状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都是定局了,别想那么多,国内的事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他,不会让他再出什么事的。”
时渊然后深呼吸,轻轻叹了口气。
“谢谢,虽然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但这件事情还是麻烦拜托你了。”
“都是哥们,放心吧。”
林深大大咧咧地笑笑,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递给他:“这是小林让我转交给你的。”
皮革面料的盒子并没有包装,时渊接过之后立刻将其打开,发现里面装着的是一副崭新的眼镜,做工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