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桌边坐下解释说:“昨天我项链不见了,到处找来着。”
陆成轩喝了口粥,语气淡然:“找到了吗?”
聊到这,林深也从屋里出来一瘸一拐走过来在林望野旁边坐下了。
“找到了!”说着,林望野从口袋里把项链掏出来放在桌子上给陆成轩看,语气中洋溢着难掩的甜蜜,“昨天在外面玩的时候链子上的弹簧扣断了,许岁年找到很晚,后来帮我找到了。”
“呦呦呦。”
林深在旁边阴阳怪气地咂咂嘴:“找到就找到呗,你瞅你嘚瑟成啥样了。”
林望野气不过,扭头回怼。
“你瞅你酸成啥样!”
“我酸你什么了我。”林深抬杠就
没输过,当场反驳:“酸你丢二落四还是酸你急得直哭?”
林望野不服气,但却又找不到逻辑上地和他继续辩论,干脆扭头不再理他。
“要不要我找人帮你修。”
陆成轩突然说。
“嗯?”林望野转眼看他,低头瞅瞅自己刚才放在桌面上的项链,立刻点点头,伸手把项链推过去:“好呀,谢谢陆哥。”
陆成轩并没有第一时间把桌子上的项链收起来,继续吃着早饭,视线却始终落在那枚铃铛形状的吊坠上。
几句闲聊的工夫,简单收拾房间的时渊也出来了,照例坐在林望野对面和另外两人打了个招呼,看向桌子上琳琅满目的早餐。
林望野知道他不喜欢咸粥,于是站起来倒了杯牛奶递过去:“吃和我一样的!”
时渊微微一笑,伸手拿了块面包:“好。”
“我呢?”林深转头质问:“有没有人在意过我的感受?我难道不是病号吗?”
林望野摸不着头脑,满脸疑惑。
“可是你伤的是脚啊,又不是手。”
“现在你正在伤的是我的心。”林深越是说屁话的时候表情越严肃,一本正经地按着自己的胸膛,“主动给我也倒一杯牛奶这很难吗?你的无视和冷漠正在伤害我,我要起诉你。”
林望野无奈了,拿起牛奶给他也倒了一杯。
“哎呀哎呀行行行,这样总可以了吧。”
林深冷笑一声,摊手:“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林望野彻底忍无可忍,数次动着嘴唇却又受制于伦理道德骂不出口太过于难听的话,憋了几秒之后恼火地望向陆成轩控诉。
“陆哥,他什么时候伤到脑子了!?”
总以逗林望野急眼为乐趣的林深仰头大笑,伸手拍拍林望野的头,然后喝了一口牛奶,端起桌子上那盘还在冒着热气的牛排。
“我是体面人,要吃最贵的!”
来了这么久,林望野早已习惯了自己老爹年轻时偶尔的抽风。他平复心情老老实实吃饭,眼神转移到对面,发现时渊一直在笑着望他。
视线交汇后缱绻缠绕,某种难以言说的暧昧在多人在场的餐桌迅速升温。
林望野的嘴角也开始忍不住上扬。
“今天哥几个干啥啊,怪无聊的。”
林深吃饭时嘴也闲不住,看时间还早忍不住有些惆怅,转头问:“你俩昨天去迎福寺好玩吗?”
“其实没什么好玩的,上面就是个寺院,都是烧香的人。”林望野对他说:“不过山上风景特别好,比半山腰这边还要漂亮得多,往下一看都是云层,还会动。就是爬起来好累,挺要命的,我中途差点放弃,还好坚持下来了。”
林深听完表情颇为遗憾:“好可惜,我真是白来。烦死了,我还寻思着拜佛许愿呢!”
林望野好奇地问:“你要许什么愿?”
林深迟疑片刻,开口说:“我要求佛祖保佑我每天连胜。真服了,不知道为什
么我明明很少遇见坑队友,但打游戏天天输!我真怀疑我被什么邪门东西给诅咒了。”
“如果你打游戏的时候觉得队友都不坑,却经常输。”
林望野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意有所指地说道:“那你觉得问题出在谁身上。”
林深几乎毫不犹豫:“你啊。”
盘算着含沙射影拐弯抹角挤兑林深打游戏坑的林望野无比茫然:“我?”
“你又不带我,我拖着个陆成轩怎么赢?”林深理直气壮,顺带着看向时渊,“自从认识他之后你天天跟他待在一块,带我打过几次游戏?输游戏不怪你怪谁,难道还怪我?”
这话虽然很不讲道理,但却提醒一件事。
感情的事他好像确实瞒林深过于久了些。
现在都水到渠成把人拿下了,再瞒下去不太合适。
连陆成轩都知道,哪天万一被他爹主动发现,搞不好还要生气。
想到这,林望野快速瞥了一眼对面。
时渊似乎猜到他想说什么,笑着投去一个安心的目光。
经过一系列思想斗争,林望野总算迈过心里那道坎,咳嗽两声清清嗓子,鼓足勇气说道:“我和他在一起了。”
话音落后,餐桌及周围一片寂静无声。
林深和林望野对视片刻,歪了下头:“so?”
“so...”林望野一脸懵逼地挠挠头,“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