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神像面前那张长桌正中央。
他把线香放到一边,然后解下腰上香囊打开,香囊里是几块同点心。
小少爷将香囊放到桌子上,拿起线香,用火折子点燃。他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双手执香,念念有词。
“土地爷爷,我又来看您。”
“虽然知道我娘亲那边这几天是是有供奉您。如果有话,那一定是我娘亲太忙,她是故,我代替我娘亲来看你。您一定原谅她。”
“如果娘亲那边也有供奉您话,那这就是我心。希望土地爷爷您保佑我娘亲,让她早日平安回来。”
“我经好几天看到她,好想她!”
小少爷一本正经地把想说话说完,虔诚地对神像拜几拜,艰难地把香插到香炉里。
概是因为刘鹏喜欢缘故,小少爷等香燃烧完后,就把香炉收起来。神像也让小厮帮忙取下来。
将卷轴收回匣子,把匣子放回房间,都弄好后,正事全都干完,小少爷这才去玩。
比许多成年人都懂事。直到这个时候,刘鹏这个成年人,才懒洋洋地起床。
刘鹏一醒,池饮就多留他几分。
昨天他经去绣庄巡查过,今天总该去看看白莲题诗图绣得怎么样吧?
然而刘鹏一直磨磨蹭蹭,反正各种骄奢淫逸,享受生活,左拥右抱快活极,一副终于家无正妻,能够逍遥放纵解禁。
愣是直到池饮下午过去,教完小孩离开,一直到天黑,他都出门。
饶是如此,考虑到刘夫人毕竟是人,两人见面,刘鹏出门也能做到。池饮是盯紧刘鹏。
可惜一晚上过去,仍是无事发生。
直到第天,第天中午用完午膳,刘鹏总算是让人安排马车。
池饮连忙打起精神。让池饮到惊喜是,这回马车行驶方向,并是刘记绣庄所在位置。
反而和夏清风之前给他指那个方向一致。
可算让他等到!
马车越走越远,最后出城。看来是安置在城外。难怪他蚊子在城里一直找到。
城外是蚊子来得及去。在刚好可以直接跟正主去,都需头脑瞎碰运气。
池饮全程盯马车,止用蚊子盯,他亲自跟上去。
就在他觉得,跟刘鹏,很快就能找到刘夫人,知道白莲题诗图进展如何时。
之前他设想,绣品完工时间,都是按刘夫人是普通人,基于这点上,去推测。
但在,刘夫人既然是妖怪,别说离姚人寿宴有两个月,就是只剩下两天,对刘夫人来说,想绣完屏风,也是难事。
准这会,绣花图都经完工也说定。
想到这,池饮都在心里计划好,等刘鹏一到地方,见到刘夫人后,他一定抢在绣花图落到刘鹏手里之前,站出来用上称号。
毕竟强抢打起来动静那可就。能智取是智取比较好。
池饮都想好用什么称号,上个副本剥一群画皮鬼披人皮,又抢他笔,才得到[雁过拔毛]正合适。
对刘夫人一使用,为损失多宝贝,刘夫人就得忍痛出一笔‘赎身钱’,这么一来,池饮就可以从刘夫人所拥有各种东西里,选择一样东西拿走。
刚好可以把白莲题诗图挑走。
为此,池饮提前佩戴上[雁过拔毛]这个称号,免得到时候临时佩戴浪费时间,再耽搁事。
至于刘夫人受称号影响,白莲题诗图后,后面她会会再绣,池饮也担心。对方绣一幅他拿一副。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池饮正这么想时候,谁知道这个时候,半路突然杀出来个程咬金。有两个人出在刘鹏乘坐马车前面,把人拦下来。
“吁——”车夫连忙控住缰绳,让马急停下来。
“怎么回事?”马车怎么这么快就停下来,应该到地方啊。刘鹏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
车夫有些紧张地看前面拦路两个人:“回老爷话,前面突然出两个人,挡住咱路。”
什么人这么胆?
难道是劫匪?
这里可是近郊啊,县令人管得严,多少年出过这种事。
刘鹏一愣,掀开车帘往外一看,前面两人,一男一女,手无寸铁,看也像是抢劫。
就在刘鹏迟疑时候,那两个人,其中一个经动手。
他抬手对路边草地就打一下,原本算是平整草地,就出一个差多三米宽深坑。
土灰扬起来,迷人眼马眼。好悬翻车。
得亏车夫是个老把式,好容易稳住拉车马,马车停止颠簸。刘鹏坐稳,就听到前面有冷冷声音传过来。
“刘老板是个生人,该懂得取舍才是。什么东西能拿,什么东西能拿,刘老板心里正该有数。好东西人人都想,可是人人都有资格拿。”
这是警告。
刘鹏清楚地识到这点,但是,他白是,对方说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县里,他家是有点钱,有点地位,但也就那样,嚣张本事。其他乡绅富豪,是有那么几户为富仁,抢过别人家传家宝。
可他绝对有。刘家绣庄才起来几年,根基稳,他哪敢干这事。最近几年他老实发展生都来及。
对面该会是认错人吧?
县里姓刘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