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
楚天煦和筱竹一起陪楚芳华用了晚膳。
这会儿,两人不约而同地夹了菜送进楚芳华的面前的碟子里。
楚芳华一怔,下一秒,满面欣然地笑了起来。
“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也别光顾着给我夹菜,自己也吃。”
再看桌上,竟然一色的全是素菜。
今日有煦儿在倒也罢了。煦儿这孩子早就知道她茹素多年。
只是令她略微有些错愕的是,竟然筱竹也晓得这一点。前两天,煦儿还没回来,都是筱竹陪着她一起吃饭。结果桌上竟也只有素菜。
“你怎么知道我只吃素菜的?是煦儿告诉你的?”一时好奇,她还是问出了口。
“哪儿啊?他那个闷葫芦,才不会主动说关于您的事呢。我是问了冬青才知道的。”冬青和夏白跟了楚天煦这么多年,甚至比琉陌和琉瑟在王府里的日子还要久。自然了解的事情也更多一些。
楚芳华的眼底因为她逗趣的表情和语气染上了丝丝笑意,竟然扭过头去煞有其事地向楚天煦询问起来:“你是闷葫芦吗?”
“当然不是。”
筱竹撇撇嘴,揶揄道:“闷葫芦才不会说自己是闷葫芦。”
楚芳华被逗笑了,咯咯的低笑声让这顿晚饭便是很是愉悦轻松。
晚饭后,筱竹吩咐下人准备了洗澡水。她还特意在浴桶里撒了些花瓣进去。
楚天煦脱下衣服,露出精壮的大半身。浑身上下只余下一条裤子。
站在偌大的浴桶旁,看着水面 上飘着的花瓣,不禁觉得好笑:“大男人洗澡,用什么花瓣啊?”
“可是我喜欢这个味道啊。”筱竹俏皮地对他眨了下眼睛。
楚天煦把最后一条裤子也脱掉,跨入了浴桶之中。
“你洗吧,我出去了。”转身,筱竹正要迈开步子往外走,忽然一直**的大手拽住了她的胳膊。
随着她一声惊呼,整个人都掉入了浴桶之中,激起了偌大的水花。
幸亏她及时闭上了嘴,不然非呛了不可。
“姓楚的,下回能不能别搞突然袭击?”她不禁气结。
楚天煦却只是笑。每每看她生气的样子,像只小老虎一样咆哮着,简直可爱死了。
“我的伤还没好。你帮我。”
筱竹嘴角一抽。都一个月了,伤还没好?你骗鬼呢?
“乖,你自己洗,我去陪姑姑唠嗑。”说着,她欲跨出浴桶。
“姑姑睡了。”他用结实的双臂牢牢筛住她的腰身,让她动弹不得。
“那我去看书,总行吧?”她这借口找得也太随便了。
楚天煦失笑一声:“你会睡着的。”
筱竹一噎。
一看书就睡觉,这仿佛已经成了她的一种习惯。拜这个好习惯所赐,她完全不用担心自己会有失眠的困扰。
睡不着觉?看书就行了。
由于筱竹背对着他,两人又是紧紧贴在一起。她几乎马上就感觉到腰部有什么东西在顶着她。
一想到那是什么,筱竹白皙的脸蛋上立刻浮现出彩霞般的晕红,恰似雪地里寒梅如嫣,漂亮极了。
他开始用手撕扯起她的衣服来。
筱竹生气地拍打他的大手:“不是说要洗澡?”
“是在洗啊。”他不走心地回答。只是用一种更为彻底的方式来洗。
结果,可想而知,莫筱竹完全逃脱不来被吃干抹净的命运。到最后浑身无力双腿发软,是被他抱出浴桶的。
他用自己的长袍将她裹得像个粽子似的,然后就这么抱着她回到了两人的房间。
筱竹简直没脸见人了。
这要是被人撞见 ......
不过,楚天煦倒是完全没这样的担心。
且不说他们夫妻之间做这种事天经地义。这是在他们自己的院子里,哪个不长眼的下人敢随便窥探主人家的私密之事。即使是被琉陌那几个看见了,他也笃定了他们不敢多嘴多舌。又不是活腻了,自己找死。
躺在床上,筱竹困得打起了哈欠,却又并无睡意。
“姑母这趟过来,只是为了祭祖吗?”年关将至。每年这个时候,楚芳华都会回京祭祖。
“姑母说,她也想见见你。”
“我喜欢姑母。”筱竹直言不讳。她还以为像婆家的三姑六婆都喜欢刁难人呢,尤其是刚过门的新媳妇。姑母却彻底颠覆了她以往的三观。她不止亲切和悦,对自己就像对待楚天煦一样,完全没有亲疏之分。
“我早知道姑母与你会性情相投。”楚天煦说。
“哦?”筱竹好奇起来。在此之前,她和姑母连面都没见过。他又怎么知道她和姑母一定处得来的?
“因为你和姑母一样,都有一个自由的灵魂。”
自由的灵魂?
筱竹笑了笑。
这个说法蛮有趣的。
“不过,怕只怕有时候你们自由得过了头 ......”楚天煦忽然发出一声感慨。
隐隐从他的话音里听出了一丝不安,筱竹询问无果。后来才知道,姑母这个人特立独行,不受传统观念的束缚。因所嫁之人是个卑鄙自私的小人。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