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屁
“虎爷~”
几个大汉呼呼喝喝地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将挡在前边的孙鹏程一把推开。孙鹏程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没跌个狗啃si。好容易稳住自己,等他回过神再看,光头男身后站了四名大汉,个个都是五大三粗的身量,说装下自己都是毫不夸张。
他的眉宇间隐隐约约多出了几分懊悔之色。
早知道就不折回来了。
“小娘子,跟爷走吧。放心,爷亏待不了你。”说着,管虎完全不顾周氏意愿,搂了她的腰就打算强势将人带走。
“你放手。”周氏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对着管虎又是打又是踢。而管虎竟然也不恼,只一副玩味神色将她打量着。
有点意思,呵呵!
周氏见挣脱不开,使劲呼唤自家男人:“老爷,你
快说句话呀。我可是好人家的媳妇儿。老爷!”
孙鹏程唇齿翁合,似是想说什么,忽然一左一右两个大汉站到了眼前,瞬间挡住他的视线。
而孙鹏程也丝毫没让吃瓜群众失望。秒怂!竟然还对那两个大汉咧嘴一笑。
筱竹今天算长了见识。一想到那么一个怂货竟是自己的亲爹,她抬头望了望天。听说过改头换面、脱胎换骨,不知道这重新投胎活一次的机会能不能有。
“老爷,救救我,老爷~”
周氏的叫声越发凄厉,再次把筱竹的思绪拉回到眼前这一场闹剧上。
孙鹏程依旧无动于衷。难道说没听见妇人处于绝望边缘的求救声?才怪?他又不聋。
让筱竹多少有些出乎意料的,没想到这周氏还是个烈性女子。既然求人不行,那就只能求自己了。
她竟把脸凑过去,一口咬住了管虎的腮帮子。
“娘希匹~”管虎吐出一句秽语,缩回手去摸了把腮帮子。
趁着这空挡,周氏一溜烟跑回孙鹏程身边,哆哆嗦嗦地躲在孙鹏程身后,一只手紧紧筛住孙的手臂,吓得牙齿都在打颤。
依照管虎的脾气,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更何况这女子还咬了她一口。
于是晃晃悠悠又走了回来,与孙鹏程面对着面。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交出你的女人,二是把命留下。”管虎不愿意废话,给了孙鹏程一个选项叫他二选一做出最后的抉择。当然,他威胁孙鹏程不交出女人就把命留在这儿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凭漕帮的势力,往往他杀死个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孙鹏程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扭头看了眼身旁瑟瑟发抖的周氏,竟二话不说就把周氏推了出去。
周氏瞠起一双美目,满脸的难以置信。
“你…”
孙鹏程露出一副苦瓜相,竟还恬不知耻地解释着:“你去了,我们俩都能保住性命。”
周氏完全懵掉了。以前真是瞎了眼,竟没看出他是
这么一个卑鄙无耻之徒。
羞愤之下,周氏竟然豁出性命般直奔一面墙撞了过去。
额头撞在墙上,她一点点滑下来,墙上留下不少的血迹,引得周围惊呼声一片。
不过筱竹倒不担心这一撞就能把人撞死。古装剧里那种擦破一点额头就送命的镜头简直就是在侮辱现代人的智商。只是瞧周氏这架势,撞过去时可一点都没给自己省力。估计就算没撞出个好歹来,轻微脑震荡还是逃不掉的。
这也恰恰印证了女人处在弱势地位的一个现状。面对欺压逼迫,只能以死明志。生命的价值简直低到不能再低了。
管虎看了眼瘫坐地上的周氏,啧啧两声。尤其看到那么一摊血的时候,还能有什么兴致?转身就走了。
“去去去,都散了吧,瞅啥瞅?”孙鹏程不是先去查看周氏的情况,反而冲着周遭围观的吃瓜群众发了通脾气。把人群轰散后,这才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周
氏身边。
“霜儿,没事吧?”他小声唤着女子的闺名。见周氏还喘着气,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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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天气不错,一点儿风丝都没有。四月里的天不冷不热,对于李婆子这种岁数大了忌热怕冷的人,最好也不过。
于是刚吃罢早饭没一会儿,李婆子就搬了小凳子坐在了脚跟底下,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懒懒晒着不算烈的太阳。
她以前是不会抽旱烟的,她家老头子会。后来老头子死了,家里的旱烟叶子余下不少。她寻思着扔了怪可惜的,就自己学着抽了。没想到打那以后这旱烟反倒成了她打发无聊日子的一个好玩意儿。饭后用烟斗子抽上一口,简直赛神仙。
眼看李婆子这边吞烟吐雾神仙一样地正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时光。躲在厢房里的彩凤可没这么好的兴致。
她憋si快憋爆了。
其实早起时她就来了信号。可那会子不敢去茅房,生怕在茅房碰上李婆子,被老东西知道自己一直藏在厢房里。于是就憋着。好在那时还能憋得住。
本想趁他们吃饭的时候她再跑去如厕。谁知道那天杀的李婆子非说外边天气好,搬了小桌子要在院子里吃。自己一出去指定就会被她发现,权衡之下,她只有继续忍着。
可是这会子饭吃完了,老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