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了公子初微
离开徐家,且初微和琉陌完全是大摇大摆地走出徐家大门。徐明甫不敢阻拦,他也没这个本事能拦得住他们。
两人是骑马来的,两匹马此刻就听话地等在外边。
“公子,为何不直接杀了这个徐良?永除后患。”琉陌跳上马之后,终于没按捺住自己将内心的好奇问出了口。
杀了徐良,那徐良以后就再甭想骚扰筱竹姑娘。现在断了他的子孙根,只是让他不能行男女之事。万一他事后想明白此事与筱竹姑娘脱不开关系,一气之下去找筱竹姑娘算这笔账。但公子和他岂不好心办了坏事?
“杀了徐良,他父必不会善罢甘休。”
尽管初微只有短短一句,琉陌还是听明白了。届时,丧子之痛只怕会让徐明甫比起徐良来还要凶残,那筱竹姑娘才真正陷入了危险之中呢。
初微的声音再度响起:“如你所说,要想永除后患就得把徐家人全体杀光。只是那样的灭门惨案未免太过轰动。官府查起来说不定会查到我的身上,反而招惹来不必要的是非。”
琉陌这才算了解了自家公子如此做的用意。
筱竹姑娘受此大辱,公子生气之余夜闯徐家断了徐良的子孙根。其实这一招可比杀他还叫他难受。以后都当不成男人了,活着也是生不如死,尤其是像徐良那种喜好美色之徒。
料想他徐良抑或他爹徐明甫也不敢去寻仇。毕竟,公子可是留了话给他们。不怕徐家被灭门的话,他们只能咽下这口气,让这件事翻篇。
这样子,也总算是替筱竹姑娘出了一口恶气!
~~·~~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莫筱竹就醒了过来。
身上已经没有了昨天那股几乎要将她逼疯的燥热感。而且,睡了个好觉,此刻只觉得浑身舒畅。
不过,这是在哪儿啊?
坐在床上,筱竹看了半天,迟迟没想明白自己为何会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醒来。
穿鞋,下床,她缓步走到院子里。
虽然对房间陌生,但这院子她却熟悉得很。
这是在公子初微的宅院?她…昨天…
莫筱竹闭上眼,努力回想,结果脑海中就突然窜出这么一段记忆:她爬到初微腿上咬他脖子的画面一出现,筱竹激灵灵一颤。
莫筱竹,你居然把人家初微公子给…轻薄了!
如烈火油炸一般,她整个人瞬间炸开。
这还得了?一会儿初微公子从睡梦中醒来,不得找她算昨天被轻薄的账?那她要怎么补偿?难不成要人家再轻薄回来?
得,这会儿趁着没人,她还是溜吧。
“大妮子~”
正想开溜的莫筱竹冷不防听见有人在叫她,吓得她一个跳脚。借着晨曦朦胧日光,她看清楚叫她的人是秋实,这才松了口气。
“秋实?你怎么也在这里?算了,先不说这个。出来一整晚,秀儿姨肯定担心死了。咱俩快回去吧。”
秋实点点头,他也正是这个意思。
于是,两人蹑手蹑脚就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哪儿去?”
前方突然冒出一个人来,惊得莫筱竹差点朝那人的鼻梁挥出一拳。还好她忍住了。
“你是谁?”筱竹看着完全陌生的一张脸。是她的错觉吗?这人脸上竟浮现出一抹促狭的神情。促狭?而且这么冷的清晨,他居然还扇呼着扇子,这不是附庸风雅,根本是不正常好吗?
“我?你的救命恩人。”易北辰笑嘻嘻地自我介绍。
救命…恩人?
莫筱竹嘴角一抽。这人的脸皮是得有多厚?
好吧,她昨天那种状态,被初微公子带到这儿来,肯定会想法子让她恢复正常。就算真有恩情,那也和‘救命’两个字扯不上关系吧?
“秋实,咱走。”
筱竹和秋实打算离开,易北辰却再度笑嘻嘻地挡在了筱竹面前。没错,他阻拦的人只有莫筱竹。至于旁边那小子是走是留,他没兴趣知道,也管不着。
“你干嘛拦着我?”筱竹生气地问。
“不拦着你点儿,你就这么走了,一会儿初微回来问我要人,我上哪儿给我弄出一个大活人来啊?”
莫筱竹一下子捕捉到他话里的‘重点’,眼睛顿时一亮:“你是说初微公子现在不在这里?”
“啊,昨儿夜里跑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太好了!
莫筱竹暗暗欣喜。她现在不知该怎么面对初微,他不在,正好。
“麻烦你让开,我得赶回家去,一夜未归,家人该担心了。”
易北辰嘴唇嗡动,正要说什么,却耳尖地听到了一丝声响,嘴角翘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竟然往边上一侧身,真就给她让出路来。
莫筱竹和秋实快步离开初微的院子,差几步就能跨出大门时 …
“筱竹姑娘?你这么早就醒了?”来自琉陌一声惊喜的招呼声,让莫筱竹的心脏猛地一缩。
不是吧?
她甚至都不敢抬头,耷拉着脑袋,视线一直在脚前一小块地面上来回游弋。直到…那一小块儿地面上出现一双白色的鞋靴。
“你醒了?身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