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土匪头子
“老爷~”
“嗯,我来找点东西,你们都下去吧。”
“是!”
听着外边的对话声,莫筱竹在心里大叫一声‘不好’!
被称作‘老爷’的人显见就是这里的主子。莫非就是孙乌龟口中的‘县太爷’?
我的妈,怎么来这么快?
死变态!他要是敢动自己一下,了不起她就跟他拼了,来个鱼死网破。
心里是这么想的,行动起来却没那么容易。就她这瘦弱的小身板,跟谁鱼死网破去?
早知道真该弄一把小刀防身的。或者,剪子也行啊。一刀将死变态那玩意儿剪掉,看他还怎么玩女人?
莫筱竹屏住呼吸 …..
脚步越来越近了。她额前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
两只手死死攥住,她要先发制人,在对方解开绳子的一刻,一拳打过去,能打中眼睛这种脆弱的位置就最好了。然后在最短时间内挣脱麻袋,出来之后争取在变态双腿间再补上一脚,能踢碎他的蛋才好,看他还怎么传宗接代?
如果这些都不行,她就一口咬下去,像吸血鬼那样,吸光他的血。
此时的莫筱竹眼神里没有胆寒惧怕,反倒是一抹锐利的锋芒闪现,透着那么一股子狠辣决绝。
“老爷,老爷,不好了。”
突然跑来一家丁,哭丧着脸,一看就晦气。
“你家老爷我好好的呢。”县太爷冷冷的一嗓子吼过去,吓得家丁立刻噤若寒蝉。
听这位的声音,四十几岁怎么也有了。
这岁数,又是在这早婚早育的时代,都能当‘爷爷’了,居然还有这龌龊的癖好,真不要脸。
莫筱竹狠狠在心里腹诽了一番。再一听,家丁终于再度鼓起勇气向县太爷报告,结结巴巴的。
真是,要报信就不能找个口条利索点的。支支吾吾
说半天,急都能把人急死。
那家丁颠三倒四地说了一大段,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土匪下山来打劫了,劫的还刚好是他县太爷的家。
嚯,好胆色啊!
县太爷‘性致’被打断,诚然不悦,不过今天能剿了这一窝土匪,也算是大功劳一件。要知道,虎头山上这窝土匪横行霸道得很,偏偏几年来朝廷派出剿匪的兵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占着个易守难攻的山头,他们耀武扬威了许久。又刚好是在他临西县的地界,上面已经连发几道谕令,催促他剿匪。所以,他早早做了准备。今天就要让这不开眼的一窝土匪有命来,没命走。
甭管外边谁死了谁活了,莫筱竹此刻心中可是欢喜得很。
要说,土匪真会找时候,怎么偏就赶在了今天。
这会儿趁着这屋子里没人,她赶紧把瘦瘦的一只小手从系住麻袋口的松松绳扣里挣出来,然后,费力解着绳扣。
这特么是谁系的?还系了个死扣。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绳子解开了。莫筱竹强忍着欢呼的冲动,小心翼翼挣出了麻袋。
出是出来了,可是要想安然从这宅邸逃出去,只怕也没那么容易。尤其她身上穿这衣裳破破烂烂的,太扎眼。
她需要‘借’件衣服来穿穿。
此时这县太爷的宅邸里一片大乱。一听说有土匪跑来打劫,吓得家丁丫鬟们四处逃窜。谁也不想糊里糊涂就成了土匪的刀下亡魂。
一片乱象中,只见一个矮个子的丫鬟慢悠悠走在府里的石子路上,却忍不住暗暗在心里嘀咕着:非弄什么石子路,难道他们走起来不觉得硌脚?还是她鞋底太薄?
别人都是躲的躲、藏的藏,偏就她不知死活非要去看个热闹不可。
我的天,这是死了多少人?
莫筱竹不禁咋舌。再一看,地上躺尸多半用黑布蒙着脸,一看就是土匪。
简直就是县太爷这边单方面的屠杀。
这就奇怪了。土匪来,不可能提前报备县太爷。即便县太爷提前做了防范,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能做到滴水不漏。除了,他早算准了土匪今天会来打劫。
能掐会算?
莫筱竹凉凉一笑。真有这本事,至于现在还只是个小小的县官吗?
呵,真有意思。
躲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莫筱竹看热闹正看得兴致勃勃。这时的目光越过县太爷,落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怎么说呢?明明长着浓眉大眼,又挺年轻的,偏偏养了一大把络腮胡子,毁了颜值。让她忍不住想起NBA某位著名球星来。莫不是以为留了胡子更有几分山贼的彪悍匪气?
县太爷走到留着络腮胡子的男子面前。
男子被两名衙门里的官兵一左一右钳制住,却丝毫不见功败垂成的颓丧之气,一双眸子闪烁着岑岑寒光,宁死不屈的样子让莫筱竹不禁想起了‘水泊梁山’的故事。只可惜,故事的主人公多半没有好下场。
“你就是程霸天?”
男子冷哼一声,话都懒得回一句。
县太爷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忽然一家丁气喘吁吁跑来,用急促喘息声不断的语气说道:“夫人知道了,正往这边来。”
“饭桶。”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