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作就不会死。
可这就跟好奇心会害死猫一样,你和猫说好奇心会害死它,它听得懂吗?它听不懂。
你和雷易说,人不作就不会死,他听得懂吗?他听得懂但不会听。
作死是人类的本能。
时桉自知劝不住雷易,冯飞航也不会听,最后和他们简单的商量了一下上人鱼岛需要做什么准备就回了房间。
下午的时候,天气很差。
似乎离人鱼岛越来越近的时候,天气就越来越差,乌云低的仿佛要将整个海都笼罩进去。
时桉在房间里看着书,窗户开了一条缝隙透气,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直到窗户被猛地吹开,窗帘飞扬,时桉下意识警惕的看向窗户口,却什么都没看到。
时桉起身,准备将窗户给关上。
下一秒,被玻璃上倒映出的人影给惊住了。
那个人就站在她的身后,离她极近,这个时候她甚至能感受到这个人在自己身后的呼吸声。
时桉保持着关窗的动作,风扬起了她的发丝吹到了身后人的身上。
随后时桉就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那人绕到了指尖,一声低笑在她耳边骤然响起。
“不是要关窗吗?怎么不动弹了。”闻枞的声音低沉到有些沙哑,激起了时桉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觉得自己身后就像是一只有着利齿的狼,只要回头就能被他尖锐的牙齿给咬断了脖子。
闻枞似乎很欣赏时桉目前的表情,他有些愉悦的笑了几声,随后才稍稍的拉开了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
身后的压力骤然消失,时桉身上险些出了一身的冷汗。
窗户现在是不敢关了,她怕自己喊救命的时候都没人能来救她。
回过头,闻枞已经坐在了她的床边,好以整暇的看着她刚刚看过的书。
银色的长发散落在床单上,美好的像是一幅画。
但时桉知道,他远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温和。
“在看什么?”闻枞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将手上的书放了下来,挑眉向她看去。
闻枞的长相是近乎妖冶的俊美,时桉看了一眼就不敢盯着他,避开了视线后问:“你来这做什么?”
“想你了,就来了。”闻枞回答的理所当然。
时桉抿了抿唇,又问:“前段时间船上死的人是你杀的吗?”
问完后,时桉又后悔。
如果他回答是的话,她又能怎么样?
闻枞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看着她问出口后懊恼的小表情,觉得她有点可爱。
“放心,不是我杀的。”闻枞银色的长尾在时桉看不到的地方卷上了她的身躯,将她骤然拉向自己的方向后笑道,“我不杀人。”
时桉惊呼了一声,直接被他拉到了他的怀里。
“你的身体倒是比你的性格柔软不少。”闻枞的手揽在了她的腰上,揉了一把说道。
“你!”时桉气的说不出话,身下坐着的明明是双腿,可却是光滑鳞片的触感。
“是不是很神奇?明明看着是腿,怎么触碰起来却不一样?”闻枞嘴角挂着邪邪的笑,银色的鱼尾将她缠绕的更紧。
“疼。”时桉倒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这个腰中午没淤青现在也得有淤青了。
闻枞禁锢着她的力道放轻了一些,随后鱼尾撩开了她的衣摆,视线看向了她的腰间,白皙的皮肤上果然出现了被自己勒出来的痕迹。
他皱了皱眉,伸手揉了揉她腰间的印记,说:“你的皮肤太娇嫩了,我还没用力呢。”
“....”还没用力呢?时桉觉得自己差点被勒断气。
“人类的身体都是这样?”闻枞想了个形容词,“倒是跟海里那不堪一击的废鱼废虾似的。”
“....对不起我就是这么废鱼废虾啊。”时桉没好气的说。
闻枞‘嗯?’了一声,手指捏住了她的脸掰向了自己的方向,瞧见她不高兴的模样还有点惊讶,“原来你还有小脾气啊。”
时桉真的是忍无可忍,拍开他的手,紧皱着眉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闻枞似乎很高兴她用了干这个字眼,手被拍开了也不恼,而是用鱼尾在她的腰间流连,低声在她耳边说:“当然是想干你。”
干这个字,被他刻意的在舌尖咬重了一些音节。
我擦....
还真TM是条小淫.鱼。
时桉的脸都要绿了。
“你看上我什么了,我改还不行吗?”时桉的手按在看不见的鱼尾上,想要挣开他。
“这还真说不清楚。”闻枞嗅了嗅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说,“也许是长相,身材,味道。”
时桉没想到这小淫.鱼这么肤浅,直接说看脸不就行了?
果然,一见钟情都是钟情于脸。
“咱们物种不适合。”时桉试图和他讲道理。
“没关系,这方面适合就行。”闻枞银色的鳞片下似乎有什么要出来。
时桉身体一紧,顿时什么动作都不敢有了。
“你先冷静一点。”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简直令她头皮发麻。
“我很冷静的在像你求欢。”闻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