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线,灭!
东塔塔主,东青,其目光早已震撼!
此剑虽斩杀宁凡,但最终,却被宁凡耗尽威力!
“这便是周明的实力么…玄天斩灵剑,虽是残宝,但威力比起寻常灵宝都不弱了!那一剑,便是寻常化神,都要受伤…此人竟可磨灭青光,其战力,已无限接近化神!”
而北褐,亦是震撼,但脸上,却冷笑不已。
一剑,几乎抽尽他一身jing血,如此重伤,即便以天才地宝疗养,没有百年,也绝对无法伤愈,即便伤愈,由于自损,其修为,必会跌落不少,伤愈后,恐怕也只有不到5000甲法力…
这一剑,代价不可谓不大!
他北褐,也算个人物!能发出这一剑,足以自傲!
代价虽大,但终究斩杀宁凡,获取两种地脉妖火,炎尊必定嘉奖…
结好五转炼丹师,若蒙赐一颗‘离合丹’,他们此生,都有望化神了!
“哈哈!三弟,快去在身死之处,寻找地脉妖火!我先稍微休息一下,压住伤势…”
“可是,没有妖火啊?”
“不可能!这一剑引动天灵之力,可将其元婴都灭尽,血肉一滴不流,但地脉妖火那种天地灵物,是不受天灵之力毁灭的…嗯?难道是此剑切碎虚空,令得二火坠入虚空了?麻烦,看来唯有再自损一次,切碎虚空,取出妖火,不过下一剑,你来斩…”
盘膝长空的北褐,正炼化体内丹药之力,蓦然,背心一寒!
无数墨sè剑念,在其身后浮现,化作一个黑衣冷漠的青年!
青年脸sè微微苍白,似有伤势,但,未死!
“你伤了我,很得意么…墨流分神术!”
这jing兆,出现的太过诡异!
甚至北褐都来不及,向千丈外的东青求援!
这声音,好似魔障,极端冰冷,却分外耳熟,不会错,正是那人!
“周明!你没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青年再次暴散成墨影,而北褐,立刻惨叫!
其持剑右臂,被墨影一斩,生生斩下!
而墨影没入肉身,绞碎仙脉,捣毁丹田,直迫那丹田雌伏的小小元婴!
肉身碎散、元婴将灭的一刻,披着金甲的元婴,惶恐捏碎一块玉牌,玉牌之中一道炎光一卷,施展挪移之力,已将其挪至千丈以外!
他不可置信看着黑雾重凝的青年,而东青,则被眼前逆转的形势,惊呆了!
怎么可能!被天灵一剑斩中的‘周明’,竟然还…活着!
那黑雾之身,是什么,可碎可凝!
墨流分神术,又是什么!一碎一散,便让北褐的肉身崩溃,更是凭借‘大挪移玉’,才侥幸不死!
“不可能!不可能!”北褐发出声嘶力竭的嘶吼!嘶吼中,却带着极端的恐惧。
“你们要死了…在死前,周某有一个疑问。你们煞费苦心,侍奉雨殿炎尊,似乎是因为炎尊为五转炼丹师吧,不过,你们却不知,周某,同样是五转炼丹师!你们不该得罪我。”
“什,什么!你是五转炼丹师!”东青心神大挫,若早知宁凡便是五转,他们自会拼命交好此人,岂会为了讨好另一个五转,伤这一人…
悔,后悔…但后悔后,各自眼中,却皆是惶恐与怨恨。
这周明,手段太过诡异,不好对付,还是先逃,逃出无尽海,逃回雨殿,请炎尊相助,为二人复仇!
“想跑?定!”
宁凡一指,定住二人,黑身之目,冷若万载冰寒。
张口一吸,将北褐的断臂吃下,手持尺余的青sè翠剑,一丝天地交融的感觉,浮现在宁凡身心。
这,便是玄天斩灵剑么…自己一路走来,有些低估法宝威力了,想不到法宝一入灵阶,引动天灵,威力竟如此恐怖,即便自己,都要受些伤呢…
玄天残宝,但以自己190甲法力,即便加上妖力,都不足以催动。
被定住的二人,自损身体,想要逃遁,却再次被宁凡一指定住。
挣脱,定!
挣脱,定!
一人一婴,露出绝望之sè,此刻墨影状态的宁凡,气息堪比大修士,竟已不若与二人,施展的定身术,也绝不易挣脱!
“周明道友,若你此次放过本座,本座保证,返回雨殿之后,绝不追究你犯界法之罪!”
“追究?呵,不要急,我正在研究,此剑的用法,以此剑,斩尔头!”
“你用不了此剑!此剑便是化神,也…”
“聒噪!”
这一句,声融于天,泛着雷音,久久回震在二人心头!
而一股浩瀚、沧桑的气息,在宁凡身上,徐徐凝聚。
屈手一抓,却好似将整片海域的海底之土,都抓在掌心!
“抽魂…”
淡漠的声音响起,大地之魂,融入宁凡体内,化作不绝之法力!
300甲,500甲,1000甲。
2000甲,5000甲,10000甲!
万甲法力,堪比化神,如此之多的法力,即便宁凡不损自身,也足以,一剑斩灵!
“抽…抽魂!懂了!本座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