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的,只能软软拢住解雩君的脖颈维持平衡。
“想不想我?”
嘉慈哪里说得出话,被蹭着脖颈用后脑勺抵着墙面。
他在飞机上没觉得困,这会儿一见面,闻着解雩君身上熟悉的气味,人竟然下意识的就变成薄薄软软的一片了,要不是臭男人两只手还捞着他,嘉慈整个人能像一团白瓷泥一样滑成软烘烘的一团……
算下来,得有一个月没见面了。
小马思卡迫不及待的蹦出来打了个招呼,精神满满的样子,嘉慈小脸通红,被解雩君拉着伸手哄了哄它。
这远远不够,紧接着,急哄哄的臭狗狗就得寸进尺的将他掀翻到床上。
嘉慈还没反应过来,枕头已经塞到他怀里,热烘烘的身躯笼罩下来,气息更是萦绕在鼻息之间,热度仿佛顺着皮肤烫到心底,让他一阵一阵的晕眩。
“这里没东西?”
解雩君耐心的哄他,“一会儿就好了。”
嘉慈哼哼唧唧的倒在充满解雩君气息的被子里,急促的喘气,小乖宝哭哭啼啼的不太争气,倒是小马思卡在后面耀武扬威,几次欲破门而入,都让嘉慈塌着腰往前缩躲过。直到解雩君抓住他的脚踝,叫这只臭宝无处可躲,这才整整的覆上来……
*
酒店的自助餐厅其实每天都有烤肉,因为有腌制和调料的缘故,勉强算是符合FZ一众人的胃口。唯一让人不太舒服的是,韩国这边爱用细而不太长的不锈钢筷子,夹东西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
方希一如既往的有胃口,刘思哲和小猴儿他们俩年纪小,正是吃得多、消化快的年纪,教练组在另外一桌吃,只有张竹毅靠在座椅坐着,漫不经心。
“今天居然还有特别供应?”
方希看不懂韩文,但他看懂了“special”,以及后面特地画出来的嗷嗷举着大钳子的龙虾,“不然我们八点再下来吃一次吧?”
张竹毅索然无味的放下筷子,“你可以和马思卡一起来吃,只要你吃得下。”
八点那会儿,就算马思卡再赖也得出门吃东西,他不仅自己要吃,还要喂饱嘉慈,算算时间,三个小时够这比弄的了吧?
方希只抓住了一部分的重点:“OK!”
再说另一头的解雩君,憋了一个月,再标准不过的小别胜新婚,什么存粮都交得干干净净,偶尔放肆一次,得千哄万哄着,这才能够心满意足的灌满了乖宝的小肚子。要不是真的饿了,他想今晚就干脆抱着人这么睡过去得了。
嘉慈几度清醒又昏睡,直到床边又陷下,他忍不住嘟囔着想转个身,解雩君从后面抵上来,惊得人一秒示弱,有气无力的道:“别来了——”
“不弄你了……好乖宝,起来吃点东西。”
嘉慈睡眼朦胧,又困又累,“我想直接睡。”
解雩君难得羞赧一把,“你这会儿要是直接睡过去,明早大家就都知道我把人弄昏过头了……”事实上,他下楼弄东西吃的时候,众人看他的目光的确是饱含深意,就差没当着解雩君的面喊他“真猛男”。
嘉慈被他抱着坐起来,浑身都不自在。
“你不去打训练赛?”
解雩君抿了抿唇,把勺子递到他唇边,“他们打野晚上冲凉的时候在浴室滑了一跤,现在紧急带人出去检查了。”
提起浴室,嘉慈又小脸一红。
“这一来一去的,起码得延后个把小时。”
打还是得打,眼下小组赛没完,可不就是靠这种对练加强对各赛区对手战术和节奏的熟悉,尽管必然会有所保留,但这种熟悉是双向的,所以年年都是如此操作,就看谁憋得住、战术运营的好。
三分运气,七分人事。
谁拿捏住了,谁就决定了大赛命脉。
拜浴室摔跤让全队看了个大白屁股的哥们儿所赐,解雩君有更充分的时间给乖宝准备晚餐,他甚至跑到外面弄了份甜粥。
嘉慈被喂了半碗之后,又吃了些别的,再来就吃不下了,解雩君这才有空解决自己的五脏庙。
“今晚你早点睡,哥哥可能会晚点回。”
嘉慈又躺回去了,往被子里陷了陷,乖乖点头。
“明天没我们的比赛,中午等着哥哥回来一起吃?”
“唔……”
眼看着人闭上眼睛,呼吸逐渐趋向平稳,解雩君这才轻手轻脚离开套房,隔壁的隔壁,赵翟和老李的房间里已经是四等一的状态——
“喔哟!来了!”
“他们那边还得半小时。人才回来,手没伤着,倒是有点儿挫着尾巴骨了。”换句话说,为了保住手,那倒霉孩子摔了个大屁股墩儿!
老李笑着摇头道,“这下好了,现在酒店里所有选手都引以为戒,知道复盘完之后头昏脑涨不适合冲澡!”
张竹毅瞥向解雩君,后者理直气壮极了。
“可不是,饿着的时候最好不要冲澡。”
就得吃饱餍足再稍稍的回味一会儿,别透完就拔,显得人和那什么畜生似得!
第二天中午,FZ久违的见到了白嫩嫩一只的嘉慈。
他穿着一件休闲风的衬衣,不同于他身边臭男人同款黑色的,嘉慈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