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玩了。”
乌希哈连忙就想解释,却听保成犹疑地询问道,“那淑母妃会喜欢弟弟超过喜欢我吗?”
可以看得出来保成真的十分在意此事,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就迅速有泪水浮现,眼眶里的泪珠就在打转。
乌希哈听见这话心神一震,也顾不得解释小阿哥只是暂住在永寿宫,连忙蹲下身想要安抚保成。她一直觉得在一段关系中不被偏爱是最难过的一件事,她绝不希望保成会有他是不被偏心的那一个。
她将保成揽进怀里,慢慢地抚着他的背,“当然不会啊,保成是不是忘记了淑母妃跟你讲过故事,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保成和弟弟也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两个人是不可以拿来比较的。如果一定有淑母妃更喜欢的那一定就是保成,因为我们很早就认识了对不对,比弟弟要早两年呀。从第一天认识保成淑母妃就很喜欢很喜欢你,然后每一天这份喜欢都会变多,现在已经是很大很大的一份爱了,所以保成不用担心对不对。每个人的爱是数不清的,并不是给了弟弟就要拿走属于保成的,我们可以一起去喜欢弟弟,然后变得越来越好是不是?”
从乌希哈说更喜欢他的时候,保成就已经哼哼唧唧地表白“保成比弟弟更喜欢淑母妃,和喜欢阿玛一样多”。等到乌希哈说“爱”的时候,保成已经红着脸把头埋在乌希哈的颈间,他现在已经不再是非常大胆不知羞的奶包子保成了,他已经是进了上书房的人了,知道“爱”是个羞羞的词。
尽管如此,保成还是搂着乌希哈的脖子红着小脸蛋凑在她耳边软软地说,“保成也爱淑母妃。”
惠嫔在旁边看了全程,心中暗赞,难怪皇上放心让淑妃来照顾太子,只这份用心她敢说宫里没几个人做到,便是她待自己的亲儿也没有这么体贴周全、面面俱到的。至少她就不会为了一句话解释这么一大通还这么温柔体贴,淑妃说的话叫她都有点想哭。
正在感动的惠嫔刚想拿起帕子擦擦眼角的湿意,就看见面前冒出了一个大脑袋幽怨期待地看着他,是她看不见想看见了怒的儿子。
保清盯着惠嫔,幽幽地冒了句,“额娘您怎么没说过您爱儿子?”
虽然方才他没跟着太子弟弟过来,但也听到了淑母妃跟太子说的话,叫人很是羡慕。他还知道淑母妃并不是太子弟弟的亲额娘,她都这么爱太子弟弟。结果呢!他的亲额娘都没有说过爱他,连喜欢他都没有说过!
保清心里酸酸的,如果额娘再不说的话他就要哭就要闹了。
惠嫔脸一红,她承认她听淑妃说的时候觉得很感动、很温柔,但是她长那么大从没有人这么和她说过,她也没有跟别人说过。
这个臭小子,近会给他额娘出难题。
惠嫔支吾了半天,实在迈不过心里的羞耻感,话黏在嗓子眼死活吐不出来。
保清迟迟等不到额娘的话,也顾不上自己小巴图鲁的面子了,眼泪都在打转。
乌希哈揽着保成在旁边看着这对母子俩的别扭劲儿失笑,将保清拉到跟前,擦了擦他的眼泪。
“大阿哥怎么还要哭鼻子了,别误会你额娘。她啊,那叫爱在心头口难开。”说着乌希哈恨铁不成钢地扭头看了惠嫔一眼。
“大阿哥想想,你是不是有很多衣服、鞋子都是你额娘一针一针亲手绣出来?”
保清用手背狠狠地擦了下眼睛,掰着手指头想了想,点了点头。
“你们如今还没有学到背诗,淑母妃教你一首汉人的诗叫《游子吟》,里面有一句叫‘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你如今或许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待明儿上课你可以问问师傅。你额娘对你的爱都在这些一针一线做出来的衣服里,淑母妃不会做这些所以会告诉保成,会想着每旬给保成准备他爱吃的。每个人爱的方式不一样,并不是都要说出来的,你明白了吗?”
保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只听明白淑母妃说额娘是爱他的,他求证地看向惠嫔。
惠嫔眼神温柔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保清眼睛一亮,追着乌希哈问,“那额娘还有什么爱是我不知道的?”
乌希哈回忆,她从前与惠嫔相处的其实并不多,是大阿哥进了上书房后来往才密切起来。只记得刚进宫那年的重阳节,大阿哥还养在宫外难得进宫,那次过节被接进了宫,惠嫔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保清。等节后被送出宫,再看见惠嫔只觉得她的精气神被保清一并带出了宫。
于是乌希哈便将这事细细讲给了保清,保成和保清都听得聚精会神,就连后面正在喝奶的胤禛也竖起了耳朵。
惠嫔也陷入了回忆,那会儿的日子是真的苦,她眼泪都要流干了也没办法把保清留在身边。每天都很想他,但怎么也看不见人,只能凭着想象一针一线给他做衣裳,等他进宫的时候让他带出宫去,每天就凭着眼睛描摹出来的样子在心里一遍一遍画着他的样子。
“再多的淑母妃也不知道了,你得回去问问你额娘。”
惠嫔被这句话惊醒,感激地看了看乌希哈,她也是个蕙质兰心的女子,自然知道这是绝佳的促进母子感情的机会,许是保清从小没在她身边长大的缘故,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