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完了小队士兵,主力军士兵就冲进了那座院子。.。然后把所遇到的穿戴不同军服的田兰的士兵一一杀死。再然后,主力军士兵就上了街,但凡看见田兰的士兵,就一拥而上,兵刃相加。很多田兰的士兵至死都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巨大的喊杀声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的注意,狂热的嗜杀情绪感染着每一名关羽的主力军士兵。很快,人流就扩大为七千多人。这些人又分为好几股。从几条街上分头往城南涌来,杀向田兰的士兵。
由于没有谁拥有手机,田兰的士兵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人流涌来的时候,大家就呆呆地望着。直到有人被杀,才感觉不妙。而那个时候,众多的主力军士兵已经到了身前。
……
田兰在帐篷里唱小曲。听说张辽来了,田兰就叫亲兵领过来。又多说了一句,让亲兵不要跟着。亲兵说,这个当然。稍许,张辽进到田兰帐中,二话不说,抱起田兰就往外走。田兰以为张辽想要亲热,结果却被抱出了营帐,挣扎着就想下地。张辽不让,一边加力抱住,一边说:“篮子,啥也别问。要问,呆会儿再问。”
张辽把田兰抱上了自己的战马,两人共乘一骑。然后吩咐士兵,抓紧收拾,尽快转移东营。自己带着田兰,就先行一步了。
……
接近东营,田兰看见许多士兵围在军营之外,而军营之内却没有什么动静。张辽没有走营寨的大‘门’,远远地,就绕营而走。最后从西北方向的后‘门’进了军营。
进了军营之后,张辽将田兰抱下马匹。本来田兰是能够自己飞身下马的,但既然有张辽在,就让他抱了。这时,一个校官迎了上来,抱拳道:“报告将军,自将军走后。那些‘乱’兵放火箭。烧了我们十几座帐篷。”“唔,知道了。”张辽答应一声续往前行。校官跟着再道:“请将军让我率队驱逐那些‘乱’兵。”“现在还不行,”张辽回头看了田兰一眼。“篮子跟上,”接着又对那名校官说,“马上安排,了望南方。田帅的人一旦过来。即刻出营反击‘乱’兵。”
田兰紧跟了一步问道:“士兵造反了么?”张辽道:“比这严重。”田兰又问:“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张辽不答。闷声前行。田兰也没什么好办法。
进了张辽的帅帐。一道人影向田兰扑过来。张辽没有阻挡,反而往旁边让开。把田兰吓得后退了两步。再一看,居然是文丑文丑爬在地上,向田兰哭诉道:“田帅……田帅……”田兰见文丑眼泪鼻涕一把抓。一副丑态,就没上前搀扶,也没叫他起来。应道:“我在这儿呢。”文丑还是语无伦次:“田帅……哎呀”举拳往自己的‘胸’膛‘乱’捶。
田兰懒得纠缠了,就绕过文丑。继续往里走。又一个人向田兰跪下。这个人动作斯文了些,没有吓着田兰。田兰一见,是太史慈。便问:“免礼,起来。这是怎么了?”太史慈起身答道:“没什么。”
田兰找了个地方坐下。这时张辽说话了。张辽说:“云长那边的士兵突然哗变,杀了你这边的士兵很多人。”“哦,原来营外的‘乱’兵是云长的啊。他这兵带得可……”田兰道,“我的兵死伤不惨重吧?”太史慈道:“还好。多亏文远将军相救,我跟文将军才逃了出来。”“啐,我问的不是将,我问的是兵。”田兰道。太史慈道:“在文远将军的安排之下,我军很多士兵都跑出来了。”田兰追问道:“很多是多少?你这人说话咋没个准信。”太史慈答道:“有……有好几百人。”
田兰笑道:“你们合起伙来起骗我是不是?我进城的是八千人呢。云长就一万人,我们就算打不过,也不会只剩几百人吧。下次注意,说谎得把谎话编圆了。”太史慈没有答话,到一旁扶文丑去了。张辽道:“篮子你也不要太难过。俗话说慈不掌兵,义不理财,既然带兵,那心肠就得硬一点。朝夕相处的兄弟,转眼就没了。这兵凶战危的世道,是免不了的事情。心疼归心疼,但光是心疼不行。还得多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想想怎么让活着的兄弟活得更好。”
……
张辽的亲兵进帐:“报告将军,北边的兄弟到了。请问安置何处?”张辽答道:“还是后营。跟前面田帅的士兵一起。他们的战马,临时找个地方圈起来。”田兰一听,这是指自己驻守北‘门’外苏阁的丙队了。亲兵出帐了。田兰道:“越来越像了,但是这不合情理啊。”张辽道:“士兵突然哗变,哪管什么情理。”田兰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的兵绝不是不堪一击的懦夫,不可能死那么多……”“田帅,”太史慈‘插’言了。田兰一转头,见太史慈虎目蕴泪,心里便是一跳。果然,太史慈给出了理由:“田帅,我们不知道他们是敌人哪”
田兰既不是大公无‘私’的人,也没有现代人的自觉。在这个时刻,田刻想到的并不是自己与朝夕相处的士兵有多少感情,而是自身的安危。往日里田兰虽然与士兵经常‘混’在一起,那实在是因为田兰出身低微,天‘性’使然。要说一点情份没有,也不是那样。但田兰与士兵之间的那点点情份,与田兰自身的安危来讲,田兰更注重于后者。
田兰的士兵给田兰带来的最大感觉就是安全。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