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安排完了自己的正事之后,带了两个亲兵,驱马向田兰这边赶来。。。一下马,张辽就喊了一声:“篮子,”随即就看见了郭嘉和于禁,“奉孝?文则?你们怎么跟篮,你们怎么跟田帅一起?”郭嘉道:“说来话长了。我跟文则绕了几千里……”
“打断一下,”田兰‘插’言道,“我看见收尸的队伍已经下来了。我想到城边去看看。”张辽道:“城边危险,你可……”田兰道:“放心,我相距城墙两百步。子义,亲兵,乙队,跟我来。”
田兰、太史慈及‘女’亲兵都有马,先到。果然就距离城墙两百步,下了马。乙队千人队后到。田兰道:“你们在我们的前面保护,城上弓箭不会伤到你们吧?”千夫长道:“弓箭由城上‘射’出,只及一百五十步。伤不到。”田兰叹道:“可惜这儿没有云梯啊。”千夫长道:“田帅,我们有钩索,照样能够爬墙的。”
“我可不舍得让你们就这么冲上去送死。你们还是保护我们‘射’箭吧。如果敌军突然打开城‘门’冲出城来,可一定要给我顶住。”田兰道,“倘若守城的人被我们的弓箭吓回去了,你们才可以去爬墙。不过这可能‘性’不大。”
千夫长道:“好,末将领会。”然后千夫长就去给百夫长们‘交’待去了。田兰这边,则把神臂弓拿了出来。“可惜啊,箭矢不多;还是专用的,普通的箭矢不能用,”拿过一张弓递给太史慈,“只能给你三壶箭矢,其它的都在辎重车上呢。我们一人一壶,你一个人三壶,够意思了吧?”太史慈接了弓箭,正‘欲’说话,忽然,远处城楼上传来喊声。
原来是守城的曹军士兵又把荀彧叫了出来。这里的曹军士兵及荀彧本人都没有见过田润。见到田兰。就以为是田润到了。时值下午晚饭时分,通常不会再次攻城。倘若真是田润这个时候到,那么极有可能就是来谈条件的。
曹军并不害怕战争。但不怕,不等于一定要打。在不利的情况下。适当地通过外‘交’上的让步去化解战争危机,并不代表曹军懦弱。东阿曹军,虽然伤亡比攻城的张辽军略低,但也仅仅是略低。就其战斗力来讲,那是远远不及的。只要城破。曹军就会损失惨重。而前面,攻城的张辽还只有一万兵,眼前就又到了一万援军,曹军士兵守住东阿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了。
因此,曹军士兵报告了荀彧,而荀彧也立即上到了城墙。荀彧声音不大,旁边一个大嗓‘门’士兵代替他喊道:“我军行军司马荀彧荀文若,有请三州总督田润田泽坤近前答话。”连喊了两遍,再加上一句,“我军绝不放箭。”
田兰听了。就教了太史慈几句。太史慈道:“三州总督事忙不在,这里是总督的妹妹,东线元帅田兰。某乃田兰麾下校尉太史慈是也。你不发箭,我发箭。”说完,这才挽弓,一箭往荀彧‘射’去。
听到太史慈的说话,再看到其挽弓‘射’箭,虽然说相隔两百步,手持弓箭不可能‘射’到这么远,但荀彧身旁的亲兵还是抓起了盾牌。往荀彧遮挡了过去。是提前遮挡的,而不是见到飞来的箭矢才去遮挡。神臂弓‘射’出的箭矢在空中飞行的轨迹,‘肉’眼根本就看不见。也亏得如此,才让盾牌迎上了箭矢。
盾牌轻微一震。那名曹军士兵来不及高兴,就看见荀彧倒了下去。自己没有挡住么?没挡住,那盾牌怎么会有感觉呢?那名曹军士兵把盾牌举到‘胸’前一看,牌上赫然一个圆‘洞’,盾牌被‘射’穿了!
太史慈乃弓箭名家。对于弓箭,有一种近乎于本能的敏锐。用过一次神臂弓之后。太史慈几乎整天就在琢磨弓上的小玩意。今日,神弓在手,太史慈拨动了弓上的一个机括,再拉弓,就不一样了:三次之后,弓弦仅仅有所伸张;五次之后,这才弓如满月。这时的神臂弓,威力才达到极致:三百四十步内贯穿盔甲。
城楼之上,因为荀彧的倒地而让空气凝固住了。绝大部分士兵呆若木‘鸡’,不知道该怎么办。少部分士兵向荀彧奔去,想去看看还有没有救。还有两个人,向前面举牌的士兵冲了过来。他们认为,是那名士兵保护不力,才让荀彧中箭的。
那名举牌的曹军士兵证据在手,想要解释,却突然发现无法解释。盾牌上的‘洞’根本就不能说明问题。其他人肯定会说,那是自己‘弄’出来的‘洞’。这是因为,从来就没有箭矢能够‘射’穿盾牌。
田兰再次用事实帮助那名曹军说了话,但田兰这一箭,却正是‘射’向这名曹军士兵的。此时,这名士兵正侧着身子。田兰的箭矢就透过其臂膀**了身体,并且把这名士兵带飞,落到三尺之外。
紧接着,十八名‘女’亲兵的箭矢也‘射’出去了。人不多,箭也不密,但响声却大。神臂弓的弓弦嘣嘣作响,好像弹棉‘花’的声音一样。城楼上的曹军士兵飞身倒地,恍若重鼓敲击。而‘射’中身体的那一瞬,就根沙锤的动静差不多。
太史慈武功绝顶,尽管每箭拉弓五次,却比田兰等人拉三次要快。而且太史慈箭法如神,例不虚发,每箭必杀一人。城墙相距两百步,城墙上的士兵再怎么躲,都躲不到三百四十步以外。
田兰的亲兵箭法就差了些,很快就把城楼的木板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