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攻打。城‘门’开处,孔融率兵出迎。管亥等人急往后退。出城的士兵以弓箭开道。而管亥的贼众都没有盾牌。就在这弓箭的不断‘射’击中,孔融排了个阵势。然后孔融打马出阵。问道:“何方匪类,竟敢犯吾青州?”
管亥听了,拍马迎了上去。道:“没吃的了。听说北海粮多。特来借粮一万石。若答允,我便退兵;如若不然,打破城池,老幼不留!”
孔融骂道:“吾乃大汉之臣,守大汉之疆。纵有余粮,岂能给你这样的贼寇!”管亥大怒,拍马舞刀。直取孔融。孔融麾下将领宗宝‘挺’枪出马迎战。战不数合,被管亥一刀,砍宗宝于马下。孔融兵大‘乱’。奔入城中。管亥分兵四面围城。
孔融心中郁闷,登城遥望。见贼人势众,如山如海,不由得倍添忧恼。忽见城外一人‘挺’枪跃马杀入贼阵。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直到城下,大叫“开‘门’”。孔融不识其人,不敢开‘门’。贼众追到壕边,那人回身连搠十数人下马,贼众慌忙后退。
孔融亲眼看见这人杀死贼人,这才命令开‘门’引入。其人下马弃枪,径上城墙。拜见孔融。孔融问其姓名,那人道:“某东莱黄县人。覆姓太史,名慈,字子义。老母重‘蒙’恩顾。某昨自辽东回家省亲,知闻黄巾贼寇城。老母说:‘屡受府君深恩,汝当往救。’因而飞马前来。”孔融大喜。原来孔融与太史慈虽未谋面,却晓得他是个英雄。知他远出,有老母住在离城二十里之处。孔融常派人送以米粮布匹,周济其母。
孔融当下即命人取衣甲鞍马赠与太史慈。太史慈说:“某愿借‘精’兵一千,出城杀贼。”孔融道:“你虽然英勇,然贼人太多,不可轻出。”太史慈道:“老母感君厚德,特遣慈来;如不能解围,慈亦无颜见母矣。故慈愿决一死战!”
孔融道:“吾闻田润之妹田兰刚取了平原。若请得她来相救,此围自解。只无人可遣耳。”太史慈道:“府君尽管修书,某当前往。”孔融大喜,急修书‘交’给了太史慈。
太史慈擐甲上马,腰带弓矢,手持铁枪;城‘门’开处,一骑飞出。接近城壕,贼将率众来战。太史慈连杀数人,冲出重围。
管亥闻报,得知有人出城,猜想必是去请救兵的,便亲自引了数百骑赶上,八面围定。
……
此地,距离北海城不远不近。因此田兰的人马仍然还是行军的队形。田兰、颜良、文丑当先而行,八千士兵排成八列,紧随其后。
忽然,田兰看见一条小溪,顺着小溪再一看,果然有个不大不小的水潭,如同孩子一般静静地依偎在群山之中。水是那么清澈,清澈得可以看见水里往来穿梭的鱼儿。偶尔,鱼儿还调皮的吐出几个泡泡,再被和煦的暖风轻轻的‘吻’碎。
田兰道:“停止前进!”颜良、文丑都转过头来,‘露’出询问的神‘色’。田兰道:“看见没有,那儿有个清潭。我去洗个澡。全军后退一里。”颜良道:“可是田帅,这里接近北海,恐怕不大安全吧。”田兰道:“那行,你给我把风吧。”颜良道:“是……那怎么可以?”
“可不可以,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田兰跳下马,带了十八个‘女’亲兵,便下了山坡。颜良、文丑无奈,只得整顿士卒,后退一里。
田兰连蹦带跳,很快来到水潭边。看了一眼水底各种颜‘色’的鹅卵石,受到惊吓的鱼儿慌‘乱’藏入石头缝中。然后又悄悄探出头向外观望。田兰伸出手指,想把鱼儿吓回去。突然间又不忍破坏这一幅浅碧深黛的山水美景。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潭边,看着这水底的鱼儿,细数着自已的心思。
嫁给张辽之前及之后,张辽在自己的心中都是如山一般的存在。不仅仅是雄姿英伟、气宇轩昂的外貌,而且还有一种力量感和安全感。这些,出自张辽对兵法的谙熟以及其‘精’湛的武艺。每每思及,都让田兰心醉不已。
自己只不过是普通人家的普通‘女’孩,能够嫁给张辽这样的英雄,应该说此生不虚了。再加上张辽拙于言辞,任由自己说他,生活还是蛮自在的。然而这一切破碎了。就是那个晚上,就是那碗酒。自己没有错,郭嘉也没有错,张辽更没有错,错的是老天的安排。
现代人有句话,叫做“就当没有发生过”。但是在田兰的世界里,这句话是不存在的。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仅仅是你知、我知,而且天知、地知。既然天、地都知道了,神灵都知道了,又怎么能够否认呢。而田润,在田兰的认知里,就是个神。田兰相信,田润迟早也会知道的。因此,田兰几次拿话试探,希望能够获得田润不杀自己的承诺。可惜未能成功。
由于心中有愧,也出于郭嘉的安排,自己才独自领兵。领兵之后,田兰蓦然发觉,原来打仗并不复杂,原来自己也是可以上阵的,原来张辽也并不是那么伟大。现在自己希望的,就是最好能够有自己的地盘,躲得远远地,让张辽、郭嘉都找不到。当然,在这之前,还得按照田润的吩咐,把青州打下来才行。
……
忽然一支箭矢‘射’了过来,落在了田兰的身旁。“谁呀?谁这么大胆子?”田兰边骂边起身边向四面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