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刚接近巷口,赵阳眉头一皱,心头警兆再起,愣愣地看了眼前的巷子一眼,又似乎不经意地朝着两边的转角处扫了扫,不知是该笑呢?还是该笑......
果然这个脑震荡又堵在了这里,而且躲在转角处的两个,感觉有些熟悉,好像就是上回堵在这边的两个。
耸了耸肩,赵阳再次踏进埋伏中去。
只是这次,他没有转身就跑,等着对面那个脑震荡一脸得意洋洋地提着棍子走出来,这才叹了口气,无语地道:“傻逼!”
两分钟之后,在一阵闷哼声中,几人又倒了一地,赵阳笑眯眯第看着对面脸色发白的白昌林,微微地笑道:“你真不记得上回被我在这里打过?”
“这里?”白昌林手中的棍子有些颤抖,惊惧地看着对面的赵阳,道:“上回我们失忆了一整天,是你搞的鬼?”
“不是我搞的鬼,是我打得你脑震荡!”
赵阳扬了扬手里的板砖,轻轻地笑着。
此刻,那清秀的脸庞此刻在白昌林的眼中,却有若魔鬼一般。
“你......你怎么可能?”
“不、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能力,怎么可能让我们集体失忆?”
“难道你......你是觉醒者?不,不是觉醒者,你是天命者?”
“不、不可能的!”
白昌林煞白着脸,看着地上倒着的四个同伴,终于大叫一声,丢下棍子转身边跑。
“天命者?天命者是什么?”
赵阳皱了皱眉,看着那眼见得就要跑出巷子去的白昌林,冷哼一声:“着!”
白昌林应声而倒。
接下来,就是收获的时候了。
从五人口袋里掏出来的钱,让这些年穷惯了的某人,又喜又叹。
这就是人跟人之间的区别。
其余四个人还好,每人口袋里一两百;但白昌林口袋里,却直接掏出了五百多块。
加起来就是一千多,值当初为了一千块试B级药物的赵阳一条命了。
若不是想着当初这些人下手的狠辣,拿这千来块,赵阳还有些愧疚;不过这会倒是也心安理得。
在天彻底黑之前,赵阳终于走进了内城,走进了太阳能路灯那淡淡的光影里。
此刻,他的表情有些奇怪,脸色虽然有些不太好看,却也不如上次那般的苍白如纸。
“咦......今天这板砖使起来,感觉比上次轻松不少,脑袋没上回那么晕了!”
赵阳一边走,一边皱着眉头分析了一阵,终于似乎有了一些头绪,最近有可能造成这种情况的,只有一个。
“应该怕是跟那个被自己灭掉的邪灵有关,那天吸收了那缕清凉的气息之后,整个人状态极好,而且后边人也感觉比以前精神一些,想来应该是这个原因不错了!”
“不过,白昌林说的天命者?天命者是什么?不是觉醒者吗?怎么从来没听过还有一个天命者的说法?”
“或者还是白昌林脑震荡后遗症又发作了?”
带着这样的疑惑,赵阳摸了摸自己厚实的口袋,心情大好地步入了学校中而去。
而不多时之后,白家又是一片混乱。
“怎么回事?查!给我彻查!人手不够,调我的人去!”
白罗明接着警局电话,额头青筋直冒,虽然没有上回那般紧张,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同样的事,不恼火也不可能了。
“啪!”地一声挂断电话,白罗明伸手拿起外套便大步朝外走去。
“哎......这大晚上的,姓白的,你做什么去?”白夫人眼睛一瞪,起身叫道。
“做什么?还不时你那不听话的儿子!”怒火冲顶的白罗明,这会哪里还记得河东狮的厉害,怒声叫道。
“昌林?昌林出什么事了?”白夫人的马脸瞬间拉长,顾不得教训胆大包天的丈夫,惊声道。
“又被人弄晕了!”白罗明一边走,一边哼声道:“我去叫人,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跟我白罗明过不去!”
“又......”白夫人的马脸瞬间苍白,惊声道:“老白,你等我,等我一路去,昌林现在在哪?到医院没?没什么事吧?”
拓荒队下级小队的人手,除了队长基本上都住内城之外,一般只有少数才够格住内城,外城基本上有没电话,组织人手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好在南城警局至少这方面还给力,熟门熟路地在外城通知了那几个家长,等白罗明赶过去的时候,几人都在南城医院聚齐了。
“队长!”
见得白罗明进来,几人都精神一振。
“孩子们情况怎么样?”虽然刚已经去内城医院看过了儿子,但白罗明还是一脸心焦地先担忧问道。
“跟上回一样,人正常,就是唤不醒!另外一个是,这回身上的钱都不见了!”一个鹰嘴鼻的高瘦男子,阴沉着脸道。
“钱都不见了?”白罗明皱了皱眉,点了点头,便沉声地道:“走,我们去现场!”
“是!”
南城医院离那巷子并不是很远,以拓荒队众人的速度,不过是走了十来分钟便到了。
事涉拓荒队,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