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学松忙叫苗于华骑车子去供销社买两瓶瓦斯(汽水)回来。
不再被劝酒,叶隐川也松了口气,他不用想都知道,要是敢喝酒,那小姑娘得怎么瞪着他!
却对死命瞪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何守梧视而不见。
见人识相,茵茵也就不再担心了,这人身上还有伤,还要开车,喝了酒她可不放心。
忙劝辛苦了一个多小时的何守梧让他多吃菜。
叶隐川看到白米饭加一桌子菜,顿时有点压力了:
“叔、婶,我也常来,算不得客人,你们下次自己吃什么就带我一份就行,可千万别特殊做了!
别我多来几趟把你家粮食都给吃光了,那可就是我的不是了!”
心里后悔,今天来时只记得叫厨师帮着加工两个菜,没带些粮食过来。
苗学松笑呵呵的:
“你常来我们自然欢迎的!放心吧,家里还有粮食吃呢,不会让你吃穷的!下次再来可别再拿什么东西了,你年轻大小伙子,在外边当兵也不容易。”
叶隐川笑着应下,不会当面跟他掰扯这点事。
李丽娟将大鸡腿夹给叶隐川和何守梧:
“来,自己伸筷子夹着吃!”
“行,婶,我们自己来,您也吃!”
何守梧自然不会直接吃,将鸡腿夹到苗化云碗里,他吃其他的一样能吃饱。
而叶隐川手腕转动几下,灵活地将鸡腿上的皮剥下,然后很自然地将没有皮的鸡腿放到茵茵碗里,自己夹菜吃。
茵茵看了眼熟悉的鸡腿,笑了笑,没客气,自己吃了。
桌上热热闹闹的。
苗四叔家却有些气氛不太好。
苗苏苏满心、满眼都是在茵茵家门口见到的那个俊秀的身影,整个人都丢了魂一般。
苗四婶叹了口气:
“你都是大姑娘了,可不能闹出笑话来叫人看低了,到时怎么找婆家?”
她是带着肚子嫁进苗家的,婚后一直都有人笑话她,连苏苏这个姑娘都被人看低了几分。
她不想女儿再闹出什么丢人的事,到时人家一提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姑娘跟她妈一样不正经等字眼。
苗苏苏眼泪掉下来了:
“妈,我就相中了那个姓何的,听我三娘和茵茵都喊他‘何大夫’,他一定已经工作了,这要是能成,我还用上学么?”
恋爱中的人是盲目的。
苗四婶可清醒着呢,看到女儿哭了是有点心疼,却不敢叫她去胡闹。
“你倒是想得好,能成我当然就不说什么了,可要是不能成呢?
你只见到人家一面就看上了,你知道他们家什么情况?说不上也是农村的,家里还没咱们家条件好呢!”
“不可能的,我看到他穿的衣裳都不是一般的,还有他手上也戴着表呢,不可能是农村的!”
“就算他家条件好,嫁过去能享福,可你凭什么认为对方也一定会看中你呢?”
这话可是很现实也很打击人的。
有苗茵茵在前,一般人还能入了眼?
苗苏苏脸变白了,呜呜地哭了起来。
苗四婶被她哭得头疼,心也不由活泛起来,要不,她求三嫂帮着问问?万一能成呢?这样即满足了苏苏的心意,又能给于乐找个靠山。
既然能和三嫂家认识的当兵的走这么近,人品肯定也差不多,想想那当兵的给三嫂家的东西,苗四婶眼热极了。
中午吃完饭,全家人加叶隐川、何守梧都在帮茵茵处理药材。
茵茵看到那一大垛药草垛整个人都不想动了,最后试着叫家里人帮忙,大家一起动手,由她来教,果然,没几次后都学会了,可以帮着分担了。
以前处理的药草少,她自己还做得过来,往后要是多了,还真得家人帮忙。
就是这样,全部处理完也到了傍晚。
大家都有点累,叶隐川不顾茵茵一家的挽留,坚持不吃晚饭要连夜开车回部队。
至于何守梧,他刚调到滨海市军医院,也能直接回去。
茵茵不太放心:
“就在这里吃了晚饭或者干脆住下,等我晚上做一些药,明天你再拿走呗!”
叶隐川摇头:
“还是不了,离得这么近,哪还用住在外面?晚上必需得回去的,吃饭了就有些晚了,不用担心我,就饿一个小时没事的,再说中午吃那么饱,现在还不饿呢。
药的话,也不着急,你空闲了再做,等你做完了我再来拿就是,你家有电话了,方便联系。行了,不多说了,走了,小梧!”
“来了!”
何守梧洗了手脸,和茵茵及家人道别。
这时苗四婶带着打扮得漂亮的苏苏过来。
“哟,这是要走了?不吃饭么?”
“不了。”叶隐川点了下头,就要上车。
“等下!”
茵茵刚进屋一下,现在捧个布袋子出来,交给叶隐川:
“路上垫下肚子吧!”
叶隐川接过,一闻味道就知道是什么了。
“我就说好像忘了什么,没给你票啊!等下回来我给你拿些票,你要有什么需要的票也和我说,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