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疡。”
“他这太严重了,我治不了。”
叶蓁松开他的下巴,拿过凉茶递给沈北:“妈,这些凉茶能治好溃疡吗?”
“这些肯定不行,他这是火气上涨,越喝金银花茶上涨得越快。一会去椰子林拔些地锦草回来,地锦草下火最快。”
叶蓁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地锦草长什么样子:“妈,什么是地锦草?”
“地锦草就是地里长的那种圆叶子,有藤蔓,到处都有的野草。说了你也不懂,一会我去拔些回来。”
叶蓁心疼坏了,时不时看一眼沈北的嘴巴。
伸手过去轻轻抚摸他的嘴角,小声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吃烤螃蟹。”
说完沈北还得说沈风:“你也是,以后不许每天晚上吃夜宵,就算要吃夜宵也不能每次都吃烧烤。”
沈风抱住叶蓁的腰:“妈,四哥嘴巴长溃疡跟吃烧烤没关系。”
叶蓁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盯着沈风看。
沈风瞄沈北一眼,心虚说:“四哥不让我告诉你。”
“什么事不能告诉我?”
叶蓁看向沈北:“你来说。”
看到沈北张开嘴巴时皱起眉头,叶蓁猜测他估计扯到最近上的热泡了,赶紧说:“算了,你还是不要说话了,沈风你来说。”
沈风被沈北连着瞪好几眼,缩着脖子小声说:“四哥最近不是招人成立捕鱼队么。”
叶蓁记得这件事:“嗯,然后呢?”
沈风在沈北的怒视下更不敢大声说话了,声如蚊呐:“他招不到人。”
叶蓁听清楚了,惊讶问:“招不到人?上次问你你不是说找到一百多个吗?为什么
说招不到人?”
沈风哪里知道沈北为什么招不到人,挤出笑脸看向沈北:“这得问四哥。”
说话间,钱小花拿着一捧地锦草快步走进屋里,念念叨叨:“得亏我想着过几天拔些地锦草喂鸭子,不然前两天就把这些地锦草拔了。”
“老二家的,你去拿砧板和刀上来。”
叶蓁回头跟沈风和沈北说话:“一会再说。”
凑过去看钱小花手上的地锦草,看了一会叶蓁拿过钱小花手里的地锦草:“原来这些就是地锦草呀。”
地锦草是长河人民的叫法,这种草还有其他的叫法,分别是雷公根、铜钱草以及马蹄草,不同的地区有不同的叫法。
据说这种草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弄成汁水加上盐一起喝不进可以清热解毒,还可以利尿止泻。
叶蓁上辈子在纪录片上看过这种草,不过当时纪录片只说这种草是雷公根,因此钱小花说起地锦草时她没反应过来地锦草是就是雷公根。
“妈,这里没有淡水,咱们拿东西下去弄吧?”
钱小花拍了拍脑门:“我这脑子越老越不会转了。那你拿下去弄吧,我告诉你怎么弄。先用刀背把这些地锦草剁碎,然后用纱布挤出汁水,再放入少量盐就行了。”
“少量盐是多少?”
“少量就是少量,你尝一口,尝到咸味就行了。”
“知道了。”
叶蓁拿着地锦草下楼,下楼后走进厨房,把地锦草放到灶台边,拿出砧板和菜刀。
她按照钱小花说的把所有地锦草清洗干净,然后慢慢剁碎,挤出汁水。
地锦草的汁水是绿色的,看起来像极了怪味饮料。
叶蓁凑过去闻了闻,味道比卖相看起来更奇怪,一股子隔夜洗锅水的味道。
叶蓁放杯里放入两勺盐,捂着鼻子喝一口。
比想象中的还要难喝一百倍,叶蓁吐出嘴里的地锦草汁水,舀起一勺淡水漱口。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嘴里还残留着地锦草的味道,她总感觉嘴巴有一股子怪味,咽口水时特别难受。
叶蓁打开柜子,拿出装红糖的罐子,切下手指头大小的红糖块放进嘴里。
总算把嘴里的怪味压下去了。
叶蓁端地锦草上楼,走进屋看到沈风和沈北窝在一起看
画册,沈北是不是抽动嘴角,估计是嘴角疼了。
叶蓁快步走过去:“四儿子,这是你奶亲自去椰子林给你摘的地锦草,来来来,一口气干了。”
沈风是个吃货,只要是吃的都想尝一口。
他盯着地锦草汁水:“妈,这个地锦草好喝吗?”
叶蓁太了解沈风了,只需要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这是馋了,得给他一些教训,让他把看到吃就馋嘴的臭毛病改了。
“好喝,甜甜的,酸酸的,比番茄汁还要好喝。”
沈风咽了咽口水,眼睛咻的一下亮了。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滴溜转,很快找好借口:“妈,我这里长痘痘了,估计是吃多了烧烤上火了。”
叶蓁抱着手看他演戏,沈风接着说:“我能尝一口这个地锦草汁吗?”
“可以呀。”
叶蓁拿过地锦草汁,往沈风的杯子倒两口左右的量:“喝吧,特别好喝。”
沈风美滋滋喝一口,刚进嘴还没咽下去就吐了:“呕!好难喝呀!”
叶蓁捂住他的嘴巴:“不许吐出来,咽下去。”
沈风被逼咽下去一大口的地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