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
百里云见到百里纯,急忙跑过去,刚要行礼,却被百里纯一把拦住。
“云儿,你勿需多礼,我此刻让你前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百里纯一脸担忧地说道。
百里云见他一脸担忧之色,心中不由有些疑惑。
因为前些日子才见过百里隐,家中一切安好,应无什么重要之事,为何百里纯却如此担忧?
“莫非是书院中有人想对我不利?”
百里云随即又想到百里纯曾向周全礼推荐他,想来应是有突发之事,所以百里纯才如此着急找他。
“七叔,可是有人想在入学测试中为难我?”
百里云想到百里纯如此急迫,连半个时辰也等不及,应是怕他中了别人的计,特意前来提醒。
百里纯闻言,愣了愣,担忧地道:“还真被你说中了,不过事情比你想的还要严重......”
原来百里纯自那日离开百里家后,径直返回了书院。
不过他虽然离开了百里家,心中却始终没有放下,时常下山打探消息。
周全礼见他整日魂不守舍,担心他有意外,就特意找他了解情况。
百里纯本是满怀惆怅,加上周全礼对他亦是如师如父。
在周全礼的询问之下,百里纯也就将心中的苦闷、担忧全都说了出来。
周全礼听了他的讲述后,不仅称赞他当机立断,同时对百里云也颇为赞赏。
周全礼本想借机外出,去百里家看看,不过由于南荒厉鬼事件越闹越厉害,他无暇分身。
好在不久后就传来百里家胜利的消息,他也就将此事放下。
其间,虽然百里纯曾向他推荐过百里云,不过他觉得此事有违章程,并不合适。
但是他也觉得百里云是一个可造之材,错过也十分可惜。
所以,他并没有直接拒绝百里纯,只是说要等时机。
谁知后来又在孔经平的口中听到了百里云的名字,让他觉得冥冥中似有天意,所以他才向孔经平询问了百里云的一些事,相互印证。
本来此事已算敲定,哪晓得亨义堂的孔正义又半路跳了出来,与他争抢百里云。
周全礼自不愿妥协,就私下去找孔正义协商,想让孔正义让步。
没想到孔正义死活不同意,反而劝说周全礼放弃。
两人僵持不下,谁也说服不了谁,又见引起弟子围观。
他们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无奈之下,只得去找院长孔任评理。
正当他们在孔任那争论不休的时候,突然听说了赵远受伤一事。
两人听闻此事,心中都是一惊。
虽然这事并不算大事,而且百里云也有冤枉的成分,但是毕竟他身涉其中。
既然百里云已是是非人,若是他们此刻再将他收为弟子,显然于理不合。
最后孔任拍板,驳回他们两人的要求。
百里云听了百里纯的讲述,这才明白昨晚赵正阳等人的目的。
原来他们根本就不在乎能不能算计到百里云,只要将他拖入到是非中,他们就算成功了。
不过百里云此来志在易洞,本也不在乎名分。
于是他笑道:“七叔费心了,云儿在此多谢了。”。
说罢,他又朝百里纯拱手行了一礼。
这回百里纯并未阻拦,待他行礼后,百里纯叹了一口气道:“说起来都是家族拖累了你。”
“若你不去南荒,就可按时进入书院,那样师父早将你收入门下,也就不会有这多麻烦。”
百里云见他一脸懊恼,笑着劝道:“我曾听人说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既然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或许是我福缘浅薄,也有可能是时机未到,七叔倒不用太过在意。”
百里纯见他一脸淡然,心中也平和一些,点头道:“你说的对,不过还有一事......”
“光天化日之下,是谁在此行苟且之事!”
百里纯的话还未说完,突然一个高亢的声音响起,接着又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百里纯听到那个声音,脸上不由地露出一丝慌张,急忙对百里云道:“云儿,你先离去!”
百里云听那声音十分张狂,又见百里纯神色慌乱,有些担心地问道:“七叔,来人是谁?”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师父的爱徒!”
“什么爱徒,不过就是一个马屁精!”
“青天白日的,做事这般偷偷摸摸,想来也不会做什么好事!”
......
这时,一阵嘲讽之声在百里云身后响起。
“李玉生,你来此做什么?”
百里纯闻言,急忙将百里云拉到身后,大声吼道。
百里云转身之时,见到七、八个身着儒衫的弟子。
其中为首之人年约三十,一脸络腮胡。
此刻他轻蔑地看着百里纯,戏谑地道:“我想来就来,难道还需要你批准不成!”
百里纯恨恨地看了看他一眼,拉着百里云朝转身离去。
“砰!”
一声巨响,李玉生身形连连后退,一脸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