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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这个结果,端末连忙问:“他们之后有没有再见过面?”
莫利说:“当时雨公要了秀秀的微信,说是万一有事找不到我,让她传个话什么的。但是后来雨公并没有选择跟我们社合作,他们私下里有没有再联系,我就不清楚了。”
“你还记得那天你们闲聊的时候都说过什么吗?”陆无川问道。
“这个……”莫利回忆了片刻,说,“我家是双胞胎宝宝,那个时候虽然才四个多月,但我的肚子已经挺大了。正赶上那几天温差大,我有点儿感冒,脸色不是太好,雨公说让我多休息,要是太累的话会影响宝宝。还说了些与孕期有关的话题。”
“我记得当时秀秀说没想到雨公大大居然对这些也了解,就问他是不是已经有孩子了。雨公当时的神情有些……失落,对,就是失落。他说他还没等到属于他的宝宝。”
与其他几名死者一样,计小青也曾堕过胎。从莫利的描述来看,郭雪松应该是很在意那个孩子。
“崔秀有没有提到她曾经做掉过一个孩子?”陆无川问。
“这个事儿我知道。”莫利说,“那天雨公说起他没等到属于他的宝宝时,秀秀可能也想到了她的那个孩子。我见气氛有些沉闷,就把话岔过去了。”
陆无川又问:“崔秀堕胎的事,是她自己告诉你的吗?”
虽说当今社会,人们对这个已经不是那么在意,但未婚先孕毕竟也不光彩,当事人一般都不会随意向人透露。
“这事儿我们组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的。”莫利的脸上带了些许愤怒,“那几天别的组有个小型的作者沙龙,本来没我们组什么事儿,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到场人数超过了预期,社里让我们都去帮忙。那是秀秀刚做完手术的第二天,她就跟邓伟泽请假,说自己不舒服,去不了。邓伟泽那家伙向来冷血,非得刨根问底的,否则就不给假。秀秀没办法,就跟他说自己刚做过手术。假倒是给了,可邓伟泽到我们组,就把这事儿说了。”
“这么做是不太妥当。”端末表示认同。
“可不是嘛,本来秀秀的男朋友还在上学,这事儿她没瞒着,我们都知道。但这有了孩子,还打掉了……听起来总不是太好。被他这么一嚷嚷,秀秀的情绪低落了好久。”莫利叹了口气,“邓伟泽这个人,业务能力是有,就是情商太低,跟他一起共事……有点儿累。”
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陆无川和端末没有再问其他问题,向莫利表示了感谢,各自离开了咖啡馆。
刚走出没多远,陆无川接到了吕东铭打来的电话。
这两天他和包胜在辖区派出所民警的协助下,对前进小区的居民进行了走访。
同时还从崔秀租住的那栋楼到抛尸地点,每一条路径都反复走了好多次,以寻找线索。
吕东铭说,崔秀家旁边那栋楼住着一个有线电视维修员刘师傅,三十日晚上他回家的时候,在崔秀家附近看到一男一女,女的手里拉着个小号的旅行箱,两人边说话,往一个单元门的方向走。
本来刘师傅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但听说最近小区里发现弃尸,警察在做调查。琢磨来琢磨去,他觉得有必要汇报一下。
吕东铭把随身带着的几张照片拿出来让他辨认,刘师傅说当时九点多,小区里的路灯少,光线很暗,他又是隔了一段距离,所以看得并不是很清楚。单凭照片,他无法确定。
不过他记得那一男一女都是年轻人,女的体貌特征与崔秀相符。男的戴着眼镜,走路的时候,背有点儿弯。至于衣着嘛,应该是针织运动帽衫一类的。
另外,有民警在小区的垃圾站房附近找到一辆自行车。车没有锁,而且非常旧,车轮上的花纹几乎磨得看不清原来的模样。
包胜接到消息赶过去,打开手里的图片放大了进行比较,觉得跟抛尸现场遗留的车轮印很象。他们俩已经带着那辆车回局里,准备进行进一步的痕迹检验。
案子至此,似乎峰回路转,但严一帅和蒋沐阳那边却是没什么进展。
他们俩到医院时,郭雪松正半躺着打盹。
他脑袋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只是眉骨和嘴角还留有没有退去的淤痕。
严一帅和蒋沐阳并没有进去,透过门上的小窗看了一眼,就直接去了医生办公室。
郭雪松的主治医说,他最严重的就是折了两根肋骨,好在没有伤及脏器,也没有发生血气胸,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问及他最近有没有离开医院,尤其是晚上。
医生想了想说:“出去吃个饭,散散步什么的肯定是有的,但是晚上应该都是住在医院里的。不过这个我也不能完全保证,毕竟我不是天天都值夜班。”
“他现在这种状态,可以提重物吗?或者扛些比较重的东西?”严一帅问道。
“当然不可以。”医生说道,“他的肋骨现在正处于愈合阶段,至少要再过十天痛感才会消失,要想完全康复,怎么说也得三个月。老话不是说了嘛,伤筋动骨一百天。如果不好好养着,万一落下毛病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我的意思是说……”严一帅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