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树上,嘴里飙出一道血箭。接着身子一滑,就要从树上掉落,那两个发暗器的人都急着大喊道:“小心!”
那人拼命抓住了树干,挣扎着骑坐上了一个较粗的树干,大喘着气。
说时迟那时快,在他倒飞的一瞬间,杜优优又大喝了一声:“枯木亦逢春!”
树上五个敌人都不明白她发什么神经,怎么打着打着开始背起诗来?而且听起来又不像是什么名诗,最多算是打油诗。
树下的胡大却是发现,张非从开头的势如疯虎一下子变成了自成天地。
好像一个彷徨的孩子突然有了主心骨,虽然还是个孩子,可就是难对付多了。
张非刚才急怒之下,出手只管一味狂攻,若不及时调整,恐怕破绽百出,很快就会被胡大寻机拿下。
所幸杜优优的声音及时传来,让他心头大定的同时,一套《秋风落叶掌》顿时耍的有模有样起来。
当“枯木亦逢春”传入耳中,他微微腹诽:我没戴剑啊,怎么使的出《枯木剑法》?
当树上传来男声大喊“小心”,他知道杜优优肯定又给了敌人重击,心头更安,却又听她大喝一声:“推门望月,回身接剑!”
张非想都不想便是一招“推门望月”,胡大不由的往后退了两步,与此同时,张非却回身抬手,迎向杜优优飞掷而来的“长剑”。
“呼——”,四尺多长的木棍挟着破空声呼啸而至,随即被张非稳稳握在手中。
他一握住木棍便是一招“杨柳回风”,旋转着身体,将手中长剑刺向追击在身后的胡大。
胡大心中颇为恼怒,眼前这人分明不如自己,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轻而易举的接到了“剑”,这是对自己的藐视和侮辱!
他疯狂进攻起来,想快速拿下张非,再以他要挟杜优优。
哪知此时的张非已非刚才的张非,他手中拿着“剑”,又受到杜优优的提点,想起杜优优早先跟他说过的话:《枯木剑法》配上《秋风落叶掌》的身法,威力会更上一层楼!
他自己其实已经对这两套功法的融合琢磨过一段时间,可惜一直没有用于实战,也没让杜优优帮他掌过眼,对于实际的效果,他心里是没谱的。
可现在大敌当前,也来不及细想,既然是杜优优喊他这么干的,他就决定充分信任这个小“师父”,将自己这段时间琢磨的方法使用了出来。
“刷刷刷”
张非用《秋风落叶掌》的步法不停游走,手上则连绵不绝的使出《枯木剑法》,先开始还不觉得什么,渐渐的,二者越发水乳交融起来,张非觉得自己的剑法长进了不止一个档次!
“玛了个巴子的,老子觉得现在自己牛逼坏了怎么办?我感觉我能跟眼前这个敌人打到天荒地老!”
张非不仅感觉到了自己的进步,同时也感觉到刚才还对付起来十分吃力,仿佛很快就要打败自己的敌人忽然变得跟自己势均力敌起来。
张非开心了,胡大非常不开心,他当然感觉到了张非的变化,可他们的目标是杜优优,不是这个“助理”张非。
他也大喊一声:“你们几个快点,迟则生变!”
可惜,回答他的是杜优优戏谑的声音:“叫你们刚才不跑,现在跑不掉啦!”
“嗯?”
胡大一惊,这才注意到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竟是来自于三个方向的包抄!
这个胡大也算冷静,竟还仔细分辨了一下,发现对方人数远胜自己这边,实在是无力回天了,才大喝一声“撤——!”
与此同时,他撇下张非,向没有被包抄的方向遁去。
树上几人,除了刚才被杜优优踹飞的胡三伤势较重,另外在后来与杜优优的攻防之中几个尚未受伤,全都齐齐飞身下树,跟着就要遁逃。
张非跟不上胡大那是没办法,可眼前有人要从他面前的树上下来,他可不能眼睁睁的放跑了,于是他一声“看剑”喝出,对那人刺了过去。
他现在状态正佳,连胡大都一时拿他没办法,更别提被他缠住的胡六了,两人顿时陷入缠斗,那胡六欲哭无泪。
胡三颤颤巍巍下了树,还没等迈开腿,杜优优就轻飘飘落在他身边,笑道:“怎么就走了?刚才不还急着要跟姑奶奶一起玩耍吗?”
胡三愤而出拳,却被杜优优一招制住了。
“刚才你们六打一,我没太好施展罢了,怎么,一对一,你还想伤我一根汗毛?”
“优优,好人死于话多啊!”
张非见她迟迟不放倒这人,去追击其他人,不由急着催促。
“呸,明明是反派死于话多。”
杜优优随手劈晕了胡三,然后运起内力,大喝道:“标哥,西南——”
陈航等人已然冲到了可以看见他们几个人的位置,听了她的话,又忙向西南跑去。
杜优优定睛一看,赶来的并没有十个人,只有七个,人群中也不见李梦标和陈航。
杜优优立刻发现了他们之中那一个“惊喜”,哈,果然是女人!
“薛佳!怎么会是你?”她一边笑问,一边追了过去。
“哈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惊喜惊喜,刚才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