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没有!”
学生们匆匆离去,不过短短几秒钟,整个包厢就只剩下了李亭执跟徐放。
黄毛瞪了一眼李亭执:“小子!你找死吗?还不出去?”
李亭执眼底划过一抹阴暗,他面色迟疑:“我……”
“我”了好几声,就是没有把话说出来。
徐放道:“我不是李亭执,他才是。”
黄毛嗤笑一声:“当我是傻逼吗?把他给我推出去!碍眼!”
手下立刻粗鲁的把李亭执推了出去!
学生们没敢在门口等,纷纷到了大厅,恰好杨茶从大厅的卫生间里出来,看到众人,意外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学生们七嘴八舌的跟杨茶说清楚,都等着杨茶下决定。
杨茶说:“这件事不小,你们帮不上什么忙,先回去。”
众人都知道杨茶家里财大气粗,在本市里地位不凡,他们放下心,就回去了。
杨茶等所有的学生都离开,她抬起头看向包厢所在的位置,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
她转身去了另外一个包厢里。
另外一个包厢里站着不久之前对杨茶点头的服务生,那服务生看到杨茶进来,笑容谄媚:“大小姐,您交代的事情我们都做好了。”
杨茶指了一下包厢的角落:“这是五十万,收好,明天我会看社会版新闻,坐等收货。如果让我满意,另外五十万现金会让专人给你的。”
服务生抱住装现金的包,对杨茶点头哈腰:“好嘞好嘞!我们肯定包您满意!”
包厢里,被打的满身是血的徐放,努力想要站起来。
黄毛冷笑一声,让手下把刚刚尿好的尿端了过来。
“我们常年催.债,手段多的很,你之前敢跟我们玩消失,我们就有的办法对付你,把它喝了,今天爷就放过你!”
徐放跌倒在地上,声音嘶哑:“你做梦!”
黄毛的眼神凶狠下来,他正要说话,就听门口传来了一个女孩儿的声音:“他真的已经走了?”
“是啊,他已经离开了。”
“我不信,你走开,我要进去。”
一个手下突然用眼神示意黄毛。
黄毛眯起眼睛,下一瞬便暴躁道:“哪里来的小娘皮?还敢来坏我的好事?”
说着,黄毛就打算出去弄杨茶。
然而,黄毛刚走了一步,脚踝就被人握住了。
低头,就见徐放直勾勾的盯着他:“我把这个喝了,你别动她。”
黄毛一听,乐了:“行,你把它喝完,我就放过她。”
包厢外,服务生对杨茶说:“不好意思小姐,十分钟前已经有客人进去消费了,您现在不能进去打扰。”
李亭执无奈的说:“徐放真的已经走了,你实在不愿意相信,就给他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杨茶没有徐放的号码,不过既然服务生开口,她也不好再往里面闯,只好郁闷的推着李亭执离开了。
听到轮椅走远的脚步声,徐放露出一抹类似于释然的笑容。
清晨,杨茶坐在餐厅看报纸,管家又给她送了一沓受聘佣人的名单,仔细的说了每个佣人的来历。
杨茶在心中算了一下杨家人回来的时间,懒洋洋的打断了管家的滔滔不绝:“帮我把电视机打开,调到本市的社会新闻频道。”
管家皱了皱眉,觉得杨茶对人的态度越来越差劲,实在是让人心中生不出一点亲近。
注意到管家没有动作,杨茶突然放下了手中的咖啡,眼神冷漠:“你听不到我说的话吗?”
她一点都不像是个少女,身上的戾气重的要命。
管家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的遵从了杨茶的话。
“本次新闻要插播一条消息,一名成年男子在早上七点,被人从本市中心酒店后面垃圾堆里发现,他全身赤.裸,身上有很多伤痕,整张脸都被人刮花了,如此深仇大恨,令人……”
杨茶看到那张被人打了马赛克的图,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
她很满意,徐慎独肯定也很“满意”。
…
徐家如今再怎么说都是个名门望族,在本市的影响力数一数二,然而今天早上,徐氏的股市开始动荡,整体往下跌,不少股东已经陷入了惶恐。
徐放作为徐家的孩子,一言一行都会影响徐氏的产业。
今天早上他被人发现在垃圾堆里,如果不是徐氏的人处理的快,恐怕股市会动荡的更加厉害!
一群股东在会议厅议论纷纷,坐在首位的徐慎独神色淡然,沈遇在一旁站着,似乎并不慌张。
一个中年男人忍不住开口:“徐董!您儿子的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半年前他就搞得我们心惊胆战,他现在又想要做什么!我们年纪大了!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沈遇温声道:“我们已经让人去公关了,市场价正在往上升,这次的问题不大。”
“不大?五百万瞬间变成五百块的感觉,在你那里还不算个事吗?徐董!你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徐慎独脸上露出一抹严肃,他抱歉道:“实在是家门不幸,徐放实在是混账,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严肃处理这件事,绝对不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