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应了陆小凤,叶岑秋他们自然是转道准备去银钩赌坊。
一路上陆小凤跟叶岑秋讲了相关事情。
只道西方魔教教主传到中原不久后,便又传出西方魔教的少教主玉天宝出现在了银钩赌坊,传闻那罗刹牌就在玉天宝的身上。
最后也证明传闻并没有说错,罗刹牌果真在玉天宝身上。
可惜,玉罗刹一世英名,竟有一个这么扶不上墙的儿子。
玉天宝嗜赌成性,他在把身上的金银珠宝输光之后竟然又把罗刹牌当做赌资抵押了出去,罗刹牌脱手,不久后玉天宝便被人给偷偷杀了。
后来意外之下,这块罗刹牌竟然落到了陆小凤的手里。
在得到这块罗刹牌的同时,杀人越货、强奸民女等不同的罪名几乎都同时落到了陆小凤身上。
现在的陆小凤一边被官府追查,一边还要被一众想要罗刹牌的江湖人士追杀。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陆小凤只好蹚进这趟浑水里。
夜,银盘似的月亮挂在天空中,皎洁的月光透过稀疏的树枝印在缓慢前行的马车上。
天气太冷,这般寒冷的天气自然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在外面。
“吁——”暮白似乎发现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他勒住了缰绳,马车缓缓停下。
他的右手已经落到了腰间的长剑,神情警惕地环视着四周。
“陆小凤,罗刹牌拿来。”一道虽然苍老地声音带着内力从四面八方传来。
是个高手。
暮白更警惕了,他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地,谨防着不知何时会出现的敌人。
马车内,玉罗刹听到这道声音忽的坐起了一点身子。
“你身后跟来的?”叶岑秋打开地图,看了眼上面一近两远的三个红点转头对陆小凤道。
“应该是。”陆小凤苦笑。
这段时间追杀他的实在是太多了。
“陆小凤。”衣着怪异的怪老头闪身落在了马车前,他看都不看暮白对着马车便冷冷道,“罗刹牌拿来,若是你不拿来,我就当着你的面杀了你的友人。”
“我听闻陆小凤朋友多,我一个一个杀过去总能杀到你愿意用罗刹牌来换的人。”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冰寒。
“请问阁下何人。”陆小凤叹气,他从马车里跳了出来,“您这方法可真真是掐住了我的软肋,可我陆小凤的友人可没几个简单的。”
“我是西方魔教的护法长老,“岁寒三友”中的寒梅先生。”那老头的每个字都说的极慢。
听完寒梅的话,饶是陆小凤已经有了准备也是一惊。
竟然是岁寒三友。
“这个江湖中没有多少人会是我的对手,我不好杀你,但总是可以简简单单地将其他人的命捏在手里。”寒梅冷笑道,说完他右手一探,布满皱纹的手掌带着罡风直直抓向了一旁的暮白。
暮白一惊,好在他从未放松警惕。
他先是拔剑而出,锋锐的长剑被他往身前一挡,正好挡住了寒梅的一爪。
当手掌与长剑相交时竟然发出了一声金戈相交的声音,随后暮白手中的剑竟寸寸碎裂。
“咦?”寒梅的注意终于有几分落到了暮白身上。
暮白脸色难看的看着手中碎裂的长剑。
这把剑虽然不是什么好剑,却是陪了他最久的一把剑。
寒梅突如其来便动手是真的出乎陆小凤的意料。
果然是西方魔教的人,行事作风不能以常人来想。
陆小凤额前一滴冷汗落下,若只是他一人,他或许还不会那么紧张。
他陆小凤最是怕连累其他人。
暮白能挡下他的一招确实是出乎了寒梅的意料,但他也只是惊讶了一瞬间,不会将多余的精力浪费在暮白的身上。
“当着我的面对我的人动手,便是西方魔教的人是不是也太过嚣张了。”叶岑秋掀开帘子,露出的一张温润苍白的脸上虽然面无表情却还是难以让人起戒备之心。
“你是?”寒梅没有因为外貌就看轻叶岑秋。
能在西方魔教这种地方活到这个年岁,并坐上了护法长老的位置,寒梅自然有许多人都比不上的优点。
从不轻敌便是他的优点之一。
何况在江湖里越是看着弱小的人有时候越是可怕,比如老人、小孩,还有女人。
“想要罗刹牌?”没有理会寒梅的问题,叶岑秋转而看向陆小凤,向他伸出了手。
陆小凤愣了愣,但他一贯机灵,很快便明白了叶岑秋的意思,不做思考的便连忙将怀中的罗刹牌掏出来放到了叶岑秋手掌中。
洁白温润的玉牌捏住手中,叶岑秋将它放到眼前细细打量。
其实除去罗刹牌上所代表的西方魔教教主之位后,他手中现在这块玉牌本身的价值也不比罗刹牌差多少。
“若是你可以杀了我,那么这块罗刹牌就是你的了。”叶岑秋抬眸看向寒梅。
可他越是如此轻巧的模样,寒梅便越是忌惮。
但是罗刹牌对他的吸引实在是太大了,玉罗刹已死,玉天宝也没了。
现在只要谁可以拿到罗刹牌,并在正月初七西方魔教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