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站上石台,不过几秒,他们就发现站着的石台开始下沉,最后停在了一间石室里。
石室的中间摆着一坛酒和几个碗,桌子上也同样写着一个大大的“喝”字。
这次也不用叶岑秋说了,几人都自觉的到了酒。
“好酒啊!”陆小凤闻着倒酒时溢出的酒香赞叹声脱口而出。
“确实是好酒。”阎铁珊倒好了酒,喝了一口后道。
刚喝完酒,花满楼突然开口道:“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香气?”
“我现在只闻得到酒香,可闻不到什么香气。”陆小凤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笑道。
“香气有毒,酒里有解药。”叶岑秋看了看碗底的“摔”字,随手就把酒碗摔到了地上。
陆小凤一口气又喝完了手里的酒,同样也看到了酒碗底下的字。
“他这一个字接着一个字的,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多少字。”陆小凤笑笑后也把酒碗摔了,“要是接下来都是美酒,那我还是希望多来几个字的。”
“酒里有毒。”西门吹雪突然放下刚要喝的酒碗,冷声道。
“有毒?”陆小凤惊了一下,笑道,“那我喝了两碗岂不是死定了。”
叶岑秋闻言看过去,果不其然,李玉函站的位置就是西门吹雪的边上。
昨天询问过暮白后他便猜测李玉函估计是以为西门吹雪才是他的仇人,毕竟他是忘川楼主啊。
西门吹雪拾起一片摔地上沾染酒液的碎片,放在鼻下闻了闻,道:“没有毒。”
“是你下的毒。”西门吹雪在在场的人身上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李玉函身上,冷冷的嗓音带着笃定。
“怎么会是我?”李玉函见自己没有成功杀了西门吹雪本是心生不甘,可西门吹雪一下就指认了自己是凶手确实是让他惊讶万分。
好在他向来心思深沉,并未在脸上露出什么不该有的表情。
“我这里的这碗酒还未喝完,刚刚的香气有毒,不如你先喝了。”李玉函表情无奈,关切道。
西门吹雪确实已经感觉到了不适,现在还可以站在这里不过是凭着自己内力深厚。
“西门,先把解药喝了吧。”比起李玉函陆小凤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好友西门吹雪。
其他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西门吹雪虽然是靠他的剑闻名江湖的,但他在的医术上同样有不小的造诣。
但现在还是解毒要紧。
陆小凤懊恼的皱着眉,早知道刚刚他便不应该贪图那一碗酒,不然现在酒缸里应该还剩下一些。
目光沉沉的看着李玉函,西门吹雪皱眉接过了他的酒。
仰头饮下,摔了手里的酒碗,于是石室的墙壁开始移动,露出了一条通向底下的通道。
“楼主。”暮白也猜到是李玉函下的毒待其他几人先走进通道后侧头看向叶岑秋。
“不急。”轻瞥了眼暮白,叶岑秋道。
要杀李玉函简单,但他的父亲终归是从前的天下第一剑客,哪怕李观鱼现在已经被李玉函夫妻两个害的走火入魔瘫痪在床。
这个江湖总是会有人举着“正道大义”的名义,来满足自己的**。
所以,为了不落人口舌,避免以后麻烦。他就算要杀李玉函也要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杀。
他要让世人知道过错方不在他,而是李玉函。
通道幽暗,走到尽头是一个被挖空了的山腹。
山腹里堆满了黄金和珠宝,那些珠宝多到了这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一辈子也见不到的地步。
环视了一圈山腹里的所有珠宝,叶岑秋目光暗沉。
不愧是天下第一富豪。
杀了霍休以后他不仅可以得到这些珠宝,还有任务榜上的5000名气值。
穿过那些珠宝,又是一条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扇和外面的门很像的一扇门。
推开门,一阵酒香扑面而来。
他们终于看见了霍休。
一个和众人想象里的第一富豪完全不同的干瘦老头。
他一身洗的发白的布衫,脚穿一双破旧的草鞋,坐在地上用一只破旧的酒壶在简陋的红泥小火炉上温酒。
“要坐下来一起喝一杯吗?”霍休抬头看向他们,提出邀请。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心思在这个时间去品一壶好酒的。
“你是青衣楼的总瓢把头?”独孤一鹤冷声问道。
很明显,作为相识多年的好友,独孤一鹤实在是不愿意相信霍休会是青衣楼的总瓢把头,更不相信霍休会要杀他与阎铁珊。
“如果你说的是哪个杀手组织的青衣楼,那么确实是我。”霍休倒了杯酒,笑道。
“你要杀我和独孤一鹤!”阎铁珊怒道。
“不。”霍休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我并不想杀你们,只不过不杀了你们就拿不到你们手里的那份宝藏。所以,为了那些宝藏,我就只好杀了你们了。”
“但这些宝藏,哪怕是你现在有的这些财富,就算三十个人花也一辈子都花不完。你已经是这么大的年纪,难道将来还要把它带进棺材里吗?”陆小凤叹了口气,道。
“与我而言,这些财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