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爸爸生下来的,那托托人管生下自己的人是叫爸爸还是妈妈?
而且她还有一个问题:那么托托族雄性怎么把卵生出来呢?
她自己曾经作为雄性的时候,也观察过原型身体结构,没发现有像女性那种专门的生孩子或者产卵的地方啊……
春来自言自语道:“我感觉这事儿不能深想,越想越觉得……”奇葩刷新三观。
奥格被她一脸纠结不可置信的表情逗笑了,她的秀眉拧着,眼睛圆瞪着,细白如葱似的手指支着尖尖的下巴,一脸苦恼的模样。
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头,带着几分宠溺。
他说道:“不必苦恼这种事,不管是谁生下的你都无所谓,你就是你。”
春来听到奥格的安慰,说:“说起来我还从来没见过我的父母呢,估计他们早就去世了吧。”
再说她被找到的全息视频都上了新闻联播了,也没见在海底的时候有父母来找她啊。
奥格听到她提起自己的父母,以为她有点难过,说了句:“你还有我呢。”
见春来仰着小脸看着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美得像被溪水冲刷过的琉璃水晶,他轻声的道:“一直宠着你的。”
在狭窄的飞行器里,奥格温柔的话语仿佛一片轻盈的羽毛落在春来的心上,痒痒的。
她忍不住像往常那样和奥格撒娇起来,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有奥格在呢。
虽然跟自己说把那天晚上的事当做没有发生过,跟自己说奥格是她的兄长,那天晚上是个错误。
但其实她的内心深处其实也有点慌乱迷茫。
但此刻她却觉得,不管是什么关系,奥格都是她最重要的人。
那个让她上下两辈子给她安全感,给她当靠山的男人。
*
不过晚上回家洗漱刷牙的时候,春来忽然灵光一闪,满嘴泡沫的跑到奥格的房间,跟奥格说:“哥,我想到托托人雄性怎么产卵了!”
此时的奥格难得今晚不用去落白前辈那里接受训练,他也刚洗完澡,腰间围着大浴巾坐在屋里的小沙发上看光屏上的资料,头发上还在滴落的水珠顺着锁骨滑过胸膛。
春来看到他这露着上身的模样,不知道怎么的,无法再像以前那样直视,反倒是一副不知道把视线放在哪里的模样。
奥格的目光从光屏上挪到她身上,只见纤细的少女在晕黄的灯光之下穿着宽松的背心露着细仃的胳膊,而那种被他说了很多次不要到外面穿的运动短裤似乎很受春来的喜爱,她似乎买了好多条,每种花纹和颜色都不带重样的。
那双骨肉均亭,笔直白皙的长腿就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春来只觉得奥格金黄色的双眼在夜晚的灯光下看起来好像深沉了几分,大概是灯光有点暗的缘故。
奥格说了句:“继续说。”
春来道:“我觉得他们那个大丁丁就是用来产卵的!在海中他们将那个大丁丁埋入到沙子下面,然后在沙子下面产卵,所以他们才需要那里长得那么长啊,因为越长就代表着卵可以产在更深的地方,就意味着是安全的。”
“你的猜测符合生物繁殖的推测。”
春来听到奥格这么说,备受鼓舞,美滋滋的蹦蹦跶跶的又回房间里继续洗漱了。
回屋里的时候才想起来,其实她琢磨这些东西都没什么鸟用,因为她现在是个雌性,并且她绝不会和琥珀成为夫妻,所以托托人怎么交.配生孩子跟她有什么关系?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她也不那么纠结了。
第二天是周末,奥格每天恨不得将自己分成三个去分别跟着三位老师,到了周末他仍然很忙碌。
大早上,奥格和连连打哈欠的阿油一起学习了铸剑之后,就转去了落白那里,阿油则撒欢的来找春来玩。
这么久了,他竟然还对那个养成游戏的小美女情有独钟,一直乐此不疲的玩这个游戏。
不过春来周末也要学习,需要用到手环,不能给他玩游戏。
她就让阿油用那个生理机器人看电视,阿油平常看电视也是被老舅管控的,所以看电视也挺高兴的。
等春来学习了一上午进行午间休息时,她想起来厨房还有一堆奥格去海里练习骑云龙时拎回来的苹果球藻。
想到她和阿油当初不认识奥格的时候,俩人艰难的在海底求生存,那时候吃个苹果球藻对他们而言都是一顿很好的美食了。
她就给俩人榨了两杯苹果球藻汁,喝一口又甜又酸,再放点冰块,非常适合懒洋洋的周末。
阿油也靠着沙发幸福的看着全息电视,电视里正演到了男主和女主冲破了一切障碍幸福在一起,然后俩人进行了原始的不可描述,全息电视里放这种爱情动作片段,俩人亲吻时伸舌头扯衣服都看得特别真实。
春来一下脸红了,想给阿油换个节目,但是阿油正看在兴头上,有点不开心的瞪着她。
春来一本正经道:“这个不适合小孩看。”
阿油说了一句,“那天你和奥格还这样了呢。”
春来一下子轰得脸红了,阿油怎么知道?
但一想那天晚上她先醉倒了,但阿油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