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许去,我的律师马上会过来,你们到底会负刑事责任还是赔偿责任,律师会与你们交谈。”
赵子静和李彬都傻了,刑事责任?赔偿?
从进病房到现在,苏燮没有过问过一句苏窈怎么样了,却在这里问责这个问责那个,在他心里,究竟女儿是不是最重要的,箫胤神色冷厉看向苏燮,语气结冰:“现在窈窈的病情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你苏董事长耍气派的时候,这件事跟那两个学生没有关系,他们只是帮忙送窈窈到医院来。”
他不容置喙对赵子静道:“你们先回学校。”
赵子静和李彬看了眼箫胤,又看了眼苏窈的爸爸,最后还是求生的本能让他们顶着苏燮巨大的眼神凌迟压力开门出去了。
等逃离病房,两人才松了口气。
“天啊,太吓人了刚刚。”
“箫学长和苏窈她爸爸的气氛怎么这么奇怪啊。”
“不管了,先回学校去找教授,把那个团扇给学长拿来再说吧。”
箫胤担心苏窈的情况,没时间和苏燮废话,他直接按了床头的呼叫铃,没过一会儿,一名护士和医生来到病房。
“医生,她的情况怎么样,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
韦管家也围过来:“是啊医生,我们小姐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生又重新给躺着的苏窈做了个简单的检查,摘下眼镜沉声道:“刚刚我和几个专家为这位病人开了坐诊会,就目前的检查情况来看,她很有可能是……”
说到这里,医生顿了顿:“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还请家属做好心里准备。”
箫胤心头已有不妙预感,语气却很冷静:“到底什么病,医生您直言吧。”
“我和几位专家,都一致人物,这位病者很有可能是……闹死亡。”
箫胤听到这三个字,犹如晴天霹雳。
医生继续道:“不过一般脑死亡,需要符合四个症状才可判定,对外部刺激和身体内部需要毫无知觉;自发呼吸停止。脑干诱导反射消失,脑电波等电位。目前病人已经送来五个小时,我们对她做了三次检查,检查结果皆是这样,如果在24小时或72小时内反复测试,多次检查,结果仍无变化,基本就可宣告死亡了。”
“所以,还请家属做好心理准备,目前病人的情况,很有可能是脑死亡,但她昏迷还未足24小时,我们也不能贸然断定。我们会每四个小时再为她做一次检查。”
病房中,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气氛,异常凝重,压抑。
苏燮趔趄地撑着椅子站起来,看向医生:“医生,您再检查检查她的心脏,也许不一定是脑死亡,也许是心脏出了问题,她妈妈就曾是心脏病去世的,心脏病有可能遗传,如果她只是犯了心脏病,那无论什么花多少钱,我们为她移植一颗心脏,总能救活她的。”
医生叹了声气道:“我们已经替她做了全身检查,她的心脏虽然确实比常人弱一些,但不会危及生命。而且……她的昏迷不是因为心脏引起的,即便她此刻昏迷,她的心脏也依然在正常跳动。”
箫胤深吸一口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医生,脑死亡,要怎么医治?”
医生道:“脑死亡只能保守治疗,目前没有任何可靠的药物和手术能治疗脑死亡。”
此话一出,病房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韦管家和两个女佣甚至已经开始哭起来。
医生说罢转身,却瞧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带着一个年轻助理站在门口,医生惊讶地转头,看到外面走廊的电视上,还正播放着这位老者出席某个政会的新闻。
老者拄着拐杖,脚步矍铄走进病房。
他站在病床前,怜爱地抚了抚苏窈的面庞,只开口说了一句话:“窈窈是我的外孙女,她不会有事的。”
徐厚载看向苏燮:“你先回去吧,我有话要和箫胤说。”
苏燮站起身,死死盯着箫胤:“岳父大人,窈窈就是因为他才要考的晋大,如果她不进晋大,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窈窈出事和他的责任脱不开关系!都这样了您还执意要窈窈和他订婚吗?”
徐厚载墩了墩拐杖,不怒自威的气势油然笼罩:“我让你离开,马上给我出去。”
“岳父,窈窈也是我女儿。”苏燮拔高了声音。
徐厚载睿智的双眼眯了眯:“你能做什么?砸钱买关系?还是牵连刚刚那两个无辜学生?当年淑媛走之时你又在哪儿?别以为这些年我没有跟你清算这笔账,就是我不计较了,我只是看在窈窈的份上,希望她还有个父亲,才没有提当年的事。”
“可事实证明,你既不是个称职的丈夫,也是个不称职的父亲。马上给我滚出去。”徐厚载喝道。
苏燮被徐厚载喝得哑口无言,他垂眸,最后盯箫胤一眼,转身走了。
韦管家略做迟疑,还是留在原地没有走,那两名女佣和都是一直伺候苏窈的,也留了下来。
保镖站在门外,不知病房里面具体发生了何事,也敬职敬责守在外面。
箫胤坐在苏窈旁边,紧紧握着她冰凉的小手,听着苏燮和徐厚载的那些话,只觉心中讽刺又可笑。
苏燮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