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希抬手遮住秦璟泽的眼睛, “快许愿,然后吹蜡烛。”
睫毛戳在掌心颤动不停,微微发痒, 顺着神经末梢一路游走, 后腰也跟着痒。
秦璟泽竟然还将手搭上他的腰,惊得他立刻抖开, 看到秦璟泽的眼睛直直盯着他,被火光映得甚至有些瘆人, 像一只要攻击的狼,语气倒是平和, “许完了。”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所以不能问。邬希躲避这令他不安的注视,勉强按捺住好奇心, 拉着人一起把蜡烛吹熄,然后就把它们摘下去, 方便切蛋糕。
手腕不小心蹭到了一团奶油,他还没注意到, 冷不防被秦璟泽抓住手臂舔上来, 腕骨传来湿润的灼热。
“唔!”,后腰快痒得受不了,他整个人都站不住, 也没有力气抽回手, 偏偏还被攥着不放,就用另一只手沾了点奶油, 递到秦璟泽面前逗弄。
手指应该没有手腕那么敏感, 非要舔的话就换个地方舔。
一年四季都冰凉的手泛着有些病态的冷白色, 指尖却都是粉红, 挂着滑腻的乳脂。秦璟泽深深地盯了一眼邬希,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上去。
嘬得太用力,邬希感觉很疼,仿佛血液全都往指尖涌,忽然想起这人刚刚的生日愿望,浑身打了个哆嗦。
这种力气吃的话……
秦璟泽捕捉到他身体微妙的变化,犬齿磨了磨指节,含得更深了点,小幅度地吞吐了几下。
邬希头皮一麻,立刻抽回手指,“你烦不烦!”
暗示性太强,是个男人就没法装作不懂。今天的秦璟泽莫名充满侵略感,可能是因为过生日比较特殊,所以过度兴奋。
指尖湿哒哒的,他坐立难安,冲去洗了个手,顺便洗了把脸,回来的时候绕过秦璟泽,故作镇定切蛋糕,给自己切一大块,还没来得及下口就被秦璟泽扯过托盘,切了一半出去,“少吃甜食。”
“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头子”,邬希恼羞成怒。他吃糖又不会长痘,凭什么不给吃。
秦璟泽被他骂也没有丝毫恼火,只抬手捻住那颗樱桃。
红艷圆润的果子蘸满奶油,被叼住含在齿间,立刻就磨出汁水。
话音戛然而止,邬希浑身发僵动弹不得,捕捉到秦璟泽意味深长的眼神,向后缩了缩,疯狂摇头。
不行。他们两个现在连恋爱都没谈,平时偶尔亲亲抱抱多半为了安抚这人的皮肤饥渴症,都是点到为止。
纵容也要有个限度。
“换一个愿望”,邬希被吓得连蛋糕都没心思吃,连哄带骗,“等明年过生日,你表现好的话就满足你……”
一年的时间很长,秦璟泽现在跟他住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开窍说爱他了,明年这时候多半早就已经本垒打,吃个樱桃算什么。
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不需要任何物理刺激,单薄的衬衫布料已经显出了形状,邬希面颊染上薄红,抱腿蜷缩在椅子上遮挡,又重复催促,“换个愿望吧”,别太出格那种。
话音刚落,他就震惊地看到秦璟泽转身回房间从抽屉里取出项圈,咔哒一声扣在脖子上,提出诉求,“吃完饭一起去学校里散步。”
愿望就是像狗一样被他牵着遛?邬希抓着牵引绳愣了几秒,才意识到这人的本意是想宣告占有,炫耀亲昵。
就是这方法实在不太对劲。项圈根本不是从什么正经店铺买的,真这么干了学校论坛有可能变成他俩的颜色同人文论坛,还带特殊标签那种。
“你确定?”,他问秦璟泽,见他点头固执己见,就抬手把牵引绳从项圈上摘掉,又把铃铛也摘掉,看起来总算正常了一点,像是装饰作用的choker。
但秦璟泽拧紧了眉头很不满意。
若是牵引绳不在邬希手里,那项圈就失去了意义。
“这样”,邬希挑眉笑了笑,握住他的手。不牵着脖子也可以,牵手。
蛋糕的淡奶油已经开始融化,邬希坐下要吃蛋糕,秦璟泽依然不肯松手,就一直在旁边站着,邬希吃了几口,扬手喂他,忽然觉出不对,“你不是两只手都会用吗,自己吃。”
一个蛋糕只吃不到一半,秦璟泽不让邬希吃太多甜食,但是勒令没有用,得哄着,比如约好了散步时顺路去吃烧烤当宵夜。
说是顺路,其实并不算顺路,散步要去的地方和最好吃的那家烧烤不在同一个校门附近。和很多高校一样,a大也有一片地方叫情人坡,没有比那更适合散步的地方,就算是单身狗也喜欢去,还有不少已婚已育的教职工每天在那遛娃。
邬希天生懒散不爱动弹,在养了大毛之后才有每天遛狗散步的习惯,平时不往这边的校区逛,情人坡还是第一次来,发现人出乎他意料的多,戴着项圈的秦璟泽本人镇定自若,反倒是他总忍不住抬头往上瞟。
情人坡上一男一女的情侣多见,俩女生挽臂并肩的多见,俩男人牵手的少有。他俩分别单独站出来已经足够引人注目,如今一直牵着手,几乎成了观赏景点。
人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多,邬希更紧张,走路走不成直线,手心都出了层薄汗,“太多人了,回去吧。”
秦璟泽充耳不闻,甚至还朝着一个年纪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