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想,嗖地一脚就踹到旁边去了。
然后他俩就被从天而降的大铁笼子给罩住了,喜提了牢笼py。
两人对视了一眼,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某种名为无语凝噎的情绪。
因为这个机关周边,以及头顶都有人朝他们使劲泼水,唯一的区别在于周边是拿盆泼,头顶是那种类似于花洒式的匀速水龙头。
雁许原本走在路上,戴着雨衣帽子嫌憋气呢,就给摘了,结果这笼子在呜呜的怪声里降得突然,直接就给人扣得严严实实的。
还因为他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即使郁澜反应极快的一把将人拉开,还伸手给他挡了。
雁许还是被从头到脚的泼了个透心凉,还灌了两口水。
雁许往外吐水的时候,感觉自己仿佛好像池塘里的那什么悲伤蛙,他使劲甩了甩头,有点生气的对着一旁的郁澜吐槽道,“这都什么东西啊,怪不得门口牌子上写,不得无故殴打npc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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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越发阴森瘆人的音乐声里,不知何时起,混进了一些细碎的脚步声,远处的走廊里也响起了星星点点的红光。
雁许知道,这是追逐战差不多要来了,在铺垫呢,他下意识抬起头来,就准备说,等会你跟紧我别走散了。
结果一抬头就发现两个人间的距离隔得很近,而郁澜则从用来当外搭的衬衫上很用力的撕了一大块布下来。
正用这个当毛巾,偏着头,认真的给他擦头发,低垂的眉眼很是温柔。
雁许呆了一秒,突然就感觉,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漏跳了一拍,最近他似乎总是这样。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病,看来有空他得去三甲医院看一下,做个心电图核磁共振什么的,好好检查一下,该不会是上次发高烧烧得心脏出毛病了吧?
雁许一阵胡思乱想,脑子乱糟糟的。
就连原本到嘴边的话,也变成了,“等...等会…”
郁澜帮他抖掉了帽子上的水,抬手给他扣上兜帽,这才有时间看他,低头从喉间逸出一声低沉的尾音,“嗯?”
雁许结结巴巴的躲开了他的手,“我…我自己来!”
他知道自己的毛病,似乎总是没法抗拒温柔。
雁许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再看下去脑子得跌价了,便在这个还算宽裕的笼子里快走了两步,来到边缘与地面相接触的地方,试图借此转移注意力。
结果低头用蜡烛照了照才发现都是灰,他嫌弃的皱起眉头,从兜里掏出双橡胶手套拆开戴上了,就试图从下往上抬那个笼子。
怕被人误会,他边抬还边解释道,“成熟的男人从不会真正的坐以待毙。”
说着他憋足了劲,用力往上面一抬。
哎,你别说,这笼子还真就松了,随着一阵咔咔的脆响,这玩意还真就自己升上去了。
雁许愣了一下,“我靠,我这么牛逼?”
b站诚不欺我,举铁真的有用啊我靠。
郁澜就在后面笑,“嗯,确实牛逼。”
紧接着就被脱掉手套回头的人,牵住了手。
雁许心无旁骛,抬脚就快步朝外走,还不忘回头招呼,“快一些。”
而身为被他英雄救美的那个美。
郁澜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紧紧牵住的手。
他在心里想,唔,好像有点浪漫。
这似乎是一次浪漫的出逃。
就连原本有些枯燥无味的旅程都变得格外有趣起来,他略过自己骤然变得急促的心跳声,嘴角高高的上扬的
另一头的主控室里,则是有些手忙脚乱,原本坐在监视器前的工作人员,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我靠?”
这太离谱了
() 。
怎么会有人才抬笼子的啊?npc还没就位呢,
人就跑了搞个毛啊?
没办法,
他只能一边按机关一边在对讲机里请求支援,于是还没换好衣服的各路妖魔鬼怪就全都闪亮登场了。
包括但不限于举着电锯浑身是血的科学怪人,头上贴着黄符的穿着官服的清朝僵尸,头上绑着黑灰色绷带跌跌撞撞,举止怪异的僵尸,翅膀扒拉了半边的满脸血迹的堕天使。
他们有的从天花板上的暗门跳了下来,有的在角落里阴暗的爬行,无一例外的速度都很快。
雁许从一开始的疾行到后面的一路小跑只花了两分钟左右的时间。
好在两点之间直线最短,于是他中途放缓了脚步,用嘴撕开了包装袋,戴上手套之后,就继续放心大胆的开路了,一路上除了真人npc不好直接下手,需要躲避之外。
其他的道具类障碍物,他都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而郁澜全程嘴角带笑,很是愉悦的样子,要不然怎么会有乐极生悲这个词呢。
中途有个怪正好刷新到他们逃跑的必经之路上,正巧赶上前方的雁许停下来换手套,就松开了手。
郁澜就被打开的门给带着直接拍到了墙上,其实他是发出了一声闷哼的。
但是周围很吵,雁许压根就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