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青梅竹马,老五啊,你有没有感到很为难?”
“何需感到为难?都是小姑娘间的小打小闹罢了,现在她们不是解决得很好吗?”君南夕慢悠悠地说完后,加了一句,“四哥如此有感而发,是不是常为这些事为难头疼?”
这话的潜台词是,这种小事都能让你为难和头疼,大事就更指望不上你了。
君沂钰一噎,见讨不着便宜,还被君南夕反将一军,只得摸摸鼻子,笑笑,“哪里哪里,老五就是爱说笑。为兄只是担心啊,现在是小打小闹,可万一有一天她们俩闹大了,这不让老五为难了嘛。”
他们谁也不知道,这话竟然在将来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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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家,殷慈墨刚回府不久,正在书案上挥洒笔墨以此静心,贴身侍女轻轻地走了进来,“小姐,大夫人叫你过去。”
“哦,有说什么事吗?”殷慈墨没抬头,待最后一笔勾勒完后,才搁下笔,慢慢地拿起完成的画欣赏起来。
“这个倒没说,来会话的是大夫人的贴身嬷嬷,奴婢斗胆猜测,应该有什么急事或大事才来唤的小姐。”
“这样啊,那就去看看吧。”殷慈墨淡淡地说道。
啪!殷慈墨捂着脸,冷冷地看着发疯的大夫人,“母亲,你为什么打我?”
“殷慈墨,你这个贱人,还有脸问为什么?当初你一出生我就该一把掐死你的,这样我的一双儿女就不会被你害死了。”蔡氏说到最后,就差捶胸顿足了,神情满是悔意,那眼神让人一看就知道恨毒了眼前之人。
殷慈墨心一跳,暗惊,面色却是一片冷静,“母亲,你说什么?”她到底是从哪知道的?
“你真是冷血,杀了自己兄长和妹妹却能一脸坦然无畏。我知道因为有你爹和老爷子护着你,我奈何不了你。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这样的人能把殷家带到哪个高度?!”
“你说我杀了自己的兄长和妹妹,我杀他们我有什么好处?”殷慈墨想知道蔡氏究竟知道多少。
“什么好处,你自己心里明白!”蔡氏冷冷一笑,“你不用装蒜,也无需辩解,我知道你口才厉害,可是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蛇蝎心肠,你辩得赢所有人吗?”
今天多亏了奶娘啊,要不是她儿子经常跑酒楼,怎么会听到那么精彩的段子。进而见她心情不好,说来给她逗趣?进而让她发现真相?段子里的音家在一场宴会刺杀中也是死了嫡子嫡女,就是这点,一下子就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蔡金玲本就不笨,更当了几十年的家,对某些事更是敏感。段子里那些家族虽然用了别的姓,但和京城十大家族背景多想像啊,一一套进去,答案就出来了。秦家对禾家,谢家对言家,殷家对音家...里面针对刺杀的幕后真凶分析得头头是道,由不得她不信啊。
京城所有人?殷慈墨的心一紧,总觉得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要发生,“母亲大约是痛失儿女伤心过度了,需好好静养才是,女儿就不打扰你了。”
殷慈墨平静地说完,也不等她表示便退了出来,随后对着身后之人说,“去查查,大夫人这两天都见了谁,特别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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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家老爷子的书房里,气氛很是压抑。
殷宪珂立在窗边,凝视着外面的一片松树,久久才回过头来,暗哑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沧桑,“你很像我。”
“爷爷——”
殷宪珂一挥手,打断殷慈墨的话,“多余的话我不想听,死两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只想知道你付出了代价,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吗?”
“爷爷,我——”殷慈墨羞愧地低下头。
她是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这些计划都很隐秘,应该没人能看出来才是。可是前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个叫猜猜猜的段子在京城两家酒楼里演说,声势浩大。特别是说书人为了吸引人们的注意,在把段子里的背景和发生刺杀的过程交待了之后,把猜测谁是幕后之人这个问题提了出来做悬赏,听书的客人可以自行猜测,然后把把自己认为的幕后策划者说出来,顺便附上自己的分析。
这些答案由说书人筛选一遍后贴在一面墙壁上,然后由进入酒楼的客人投票。五日后,得票最多的前五人将得到不同的赏金。客人所投的票由酒楼提供,每人一张免费的,若再要,就得收银子。
京城本就是天子脚下,这里的人智慧不低,能进出酒楼的,都不会是泥腿子,稍微一联想,就能想到这个段子就是前些日子发生的刺杀事件的影射。人们本来就有八卦之
心,再加上有丰厚的赏金及卖弄自己的机会,这个段子一下子就火起来了。
现在殷慈墨一出去,那些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她真是有苦难言。
“这事该如何收拾不用我教你吧?”
“爷爷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的。”
“渠南那边的买卖顺利吗?”
“一开始还算顺利,特别是木材和布料,卖得特别好,第一批盈利的银子大约有七十万两,已经往回运了。只是后面有人见咱们生意红火,便跟风了。我们被抢了不少买卖。”俗话说,棺材本棺材本,什么买卖来钱都不如棺材行,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