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樊尽落追上乌千雪解释道。
乌千雪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这是连鄙视他一下都不愿意了。
樊尽落无奈的道,“是我不好,我道歉,行了吧,不过我真的没撒谎,我的魂兽真的嫌弃你长得黑,我正跟它商量解释呢。”
乌千雪又加快了一些速度,用行动表示一点也不想听樊尽落说话。樊尽落也是无语了,这小子怎么这么大的气性呢,不就开个玩笑嘛,怎么他都道歉了,还不依不饶的。要知道他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跟人道歉。
“你到底想怎样?”樊尽落无奈的服软了。
“立马消失,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乌千雪冷冷的对他道。
这样冰冷的目光让樊尽落心一沉,他真的就是觉得她生气好玩开个玩笑而已,要知道,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跟人家开玩笑,就把人给惹炸毛了,看来自己真不是开玩笑的料。
樊尽落长叹一口气,把自己的魂兽叫了出来,“我真没骗你,要不然你自己跟它商量。”
乌千雪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大鸟,有她身高两倍那么高,最可恨的是这只鸟居然用鄙视的目光俯视着她。
乌千雪扭头就走,“你的魂兽太丑了,我不喜欢坐,你赶紧带它离开,别让它污了我的眼睛。”
黑毛大鸟顿时炸毛了,发出不满意的声音,表达着自己的意思,“你才丑,你最丑。”
它又不能开口说话,它的意思只有主人樊尽落能懂,他无语了,这小子真是本事,一句话就能把他的魂兽给气成这样,要知道,他的魂兽寻常都很高冷的,什么时候这么暴躁过。
“憋死你,憋死你。”乌千雪看着黑毛大鸟,仿佛看到曾经的自己,想说话说不了,只能憋着,但是她可不会同情它,谁让它嫌弃她黑了,它明明比自己黑多了。
大鸟扑楞着翅膀就要对乌千雪进行攻击,说不出来就直接动手吧。
“你敢动手,我就敢拔光你的毛,还嫌我黑,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全身上下黑的躺在地上都以为是个土堆呢,你主人是不是眼瞎了才契约了你当魂兽。”
无法说话但是能听懂人的话啊,愤怒的大鸟奔着乌千雪就冲过去了。
乌千雪的伶牙俐齿让樊尽落很是无语,原本叫出自己的魂兽是想缓和一下,怎么还越弄越严重了,这都要打起来。最重要的是你们吵架还带上我干嘛呢。可是看着就要打起来的一鸟一小不点,樊尽落赶紧挡在他们中间,阻止了自家的魂兽攻击乌千雪,这种恩将仇报的事他可不能做。
“停停停,听我说。”
一人一鸟气汹汹的目光都看向樊尽落,意思是你有什么话赶紧说,我们这边还有气没发出来呢。
“我再次道歉,都是我的错,不该因为想逗你开这种玩笑。”随即又对大鸟道,“乌珠,你也过分了啊,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这么对他,这不是让你主人我背信弃义吗,赶紧带我们离开这里。”
樊尽落觉得心力交瘁,他在心里发誓,绝对不会再跟任何人开玩笑了,有生之年,仅此一次就够他铭记终生的了。
大鸟听了他的话虽然还是很气,但是还是硬把气压下去了,伏在地上,表示自己不会让主人背信弃义的。
乌千雪却更不乐意了,凭什么一个鸟跟她一个姓啊,越看它越不顺眼。
“别生气了,上来吧。”樊尽落无奈的对乌千雪道。
乌千雪瞥了他一眼,“我嫌它黑。”
樊尽落脸都要气抽了,他都怎么委曲求全了,她还要怎么着?可是他不能跟个小孩子计较,本来就是自己不对在前,压服住自家又要暴走的魂兽,拿出一个雪白的绒毯铺在大鸟的身上,“这回可以了吧。”
乌千雪见好就收,她这么做也是为了测试一下他的人品,樊尽落能做到如此地步,证明他这个人至少是说到做到一诺千金的人,这样的人本性不会坏。
但是一只鸟跟她一个姓还让她遇上了,绝对不行,“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樊尽落此时觉得这小子比他家的妹子还难哄。
“给它改个名字。”乌千雪指着大鸟道。
樊尽落一怔,没明白这话题怎么跳脱的这么快,“它的名字怎么碍着你了?”
“它不是嫌弃我黑吗,它都看不见自己其实更黑,乌不足以表达它的颜色,既然如此,给它改个字吧。”乌千雪说的条条是道。
“改那个字?”樊尽落有些好笑,自己的魂兽已经契约两年多了,这名字也叫两年多了,怎么能说改就改呢。
“把乌字改成墨字,更贴切。”乌千雪还是很靠谱的,没给大鸟改个什么莫名其妙的名字。
“墨珠?也挺好听的,行,以后它就叫墨珠了,就当它给你赔礼道歉了,行吧?”樊尽落一听乌千雪不是无理取闹,而且墨珠好像的确比乌珠更切合,改就改吧。
“勉为其难吧,就你家这魂兽那一身黑羽用墨形容都有些委屈墨了。”乌千雪达到目的还没忘记损大鸟一句,看着大鸟那憋屈的样子,顿时她的心情愉悦了不少,这才爬上大鸟的背。
大鸟虽然心里依然气不顺,但是想到乌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