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朗苦笑道:“公侯伯子男,镇国公自然是比镇国侯位高。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玉小小“啧”了一声,说:“就当我没问吧,爷爷现在就是老百姓了,还跟人比什么啊?”
顾星朗的脸色变得有些青白,说:“我们顾家忠君,怎会在意这些?我们……”
“喝水,”玉小小递了一杯水到顾星朗的唇边,都被那个昏君收拾成这样了,还不拼命,这一家人傻呗。
顾星朗下意识地就张嘴喝了两口水,等反应过来这是玉小小在喂他喝水,这一杯水已经快被他喝光了,忙伸手把水杯从玉小小的手里拿了过来。
王嬷嬷这时敲门进屋,红着眼睛问玉小小:“公主,去赴景大皇子的宴,您要准备些什么?”
去吃饭要准备什么?玉小小看一眼顾星朗,不确定地道:“提前一天不吃饭?”早知道今天景陌会请她吃饭,她从昨天开始就会少吃空肚子了啊。
顾星朗把水杯里的水都喝进嘴里了,听了玉小小这一话,噗得一声,一口水全喷了出来。
王嬷嬷没水可喷,但也瞪着玉小小半天没说话,一时决定不了,自己现在是哭好还是笑好,一想到七殿下王嬷嬷就想哭,看着公主殿下她又想笑。
玉小小看看这两位的表情,觉得自己可能又做了一件逗比的事,只能是呵呵了一声。
顾星朗现在已经能感觉到呵呵这个词的恶意了,说:“公主,现在不是玩笑的时候。”
王嬷嬷问顾星朗:“驸马爷,您要准备些什么?”自家公主完全指望不上,王嬷嬷就只能指望驸马爷了。
顾星朗说:“嬷嬷放心,我祖父会命人备下礼物的。”
王嬷嬷说:“驸马爷,您一定要帮帮七殿下,”说着话,王嬷嬷就给顾星朗跪下了,求顾星朗道:“七殿下还小,他去了诛日,这日子要怎么过?万一七殿下在诛日出了什么事,身边一个能拿主意的人都没有,七殿下要怎么办?”
顾星朗半躺着用手拉王嬷嬷,拉了几下没拉动,他又动弹不得,只能道:“嬷嬷你先起来,能帮七殿下,我一定帮。”
玉小小走过来,一只手就把王嬷嬷从地上拎了起来,说:“这事也不是什么难事,嬷嬷不要哭了。”玉小小是算不明白这事里的弯弯绕,不过如果她的这个小七子弟弟横竖都要死的话,那她带这娃走就是,就凭这个世界人类的武力值,谁能逮捕她?至于自己跟玉子易跑了后,顾星朗还有王嬷嬷这帮人会不会受连累,抱歉,凭玉小小只要不被丧尸啃,人生就很美满的大脑思维,她还没想到。
王嬷嬷没把玉小小的话当真,这一定是公主殿下在安慰她,可怜啊!王嬷嬷看着玉小小掉眼泪,皇后娘娘把公主养的,连安慰人的话都说不好啊。
玉小小又劝了王嬷嬷几句,发现自己越说王嬷嬷哭得越凶后,终于自觉地闭了嘴。
顾星朗说:“嬷嬷去看看七殿下吧,让魏嬷嬷放心,我们顾家不会不管七殿下的。”
王嬷嬷抹着眼泪走了,顾家现在还靠着自家公主过活呢,能帮七殿下什么?王嬷嬷是越想越伤心。
“景陌找我们,七殿下的事就一定还有转圜的余地,”顾星朗在王嬷嬷走了后,跟玉小:“这事还没到最坏的地步。”
“哦,”玉小小应了顾星朗一声。
顾星朗握了握拳,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将玉子易带离京城。至于脚残了,要怎么跟赵秋明那帮人拼个鱼死网破,正为玉子易着急上火的顾三少爷暂时忘了这一茬。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所谓夫妻,就是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
等到这天天色近黄昏,玉小小跟顾星朗又坐着马车,小庄、小卫骑马跟着,一行人前往得意酒庄。
一路上,玉小小都盯着车外的街景看,华灯初上的古街景,让玉小小看得目不转睛。无数烛火汇聚起的光影之中,聚在一起大声说笑的人群,玩闹追逐的小孩儿,路边行行色色的小吃摊,末世里那些破败的城市乡村里,哪有这么多欢笑的人群和满是人间烟火气的景色?
顾星朗看着玉小小望着窗外,两眼发亮的样子,都不忍心开口打扰玉小小。
“一会儿我们回来,我们找家饭馆吃饭?”玉小小把嘴巴里的口水咽了咽,回头跟顾星朗说。
顾星朗说:“好。”一心想为小媳妇做些什么的顾三少爷完全就没想起来,他们夫妻俩就是去赴宴的。
马车在得意酒庄外停下时,几个景陌的随从已经在酒庄外等候多时了。
“公主殿下,顾驸马,请,”管事的随从等小庄和小卫把顾星朗从车厢里抬下来了,才手往酒庄大门里一抬,恭声道。
玉小小走进了酒庄的大门,酒庄里四幢五层楼高的木楼用廊桥连结在一起,灯火通明,有一股逼人矮上几分的气势,玉小小却是一皱眉,问给她带路的侍卫说:“怎么听不到声音?这酒庄不会要倒闭了吧?”她一路走来,路两旁的饭馆都是生意正红火的时候,客来客往的,这里却一点人声都听不到,一看就是没生意的样子,景陌堂堂一个诛日大皇子,请她和顾星朗到一家快倒闭的饭馆里吃饭?她记得这人不缺钱啊。
带路的侍卫很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