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遮遮掩掩半天,生怕表面给诸伏景光看出来。
两个马甲互相拍了拍肩,为即将到达的假期感到快乐,接着便勾肩搭背直接回房休息。
另一边,诸伏景光没什么心疼情绪地将一堆食物全都收拾起来,脑海中却想着水上澈也显得有些不对劲的状态。
他在端盘子放菜的时候有专门数过食物的种类,跟他收拾的也对得上,门口的监控也说明他们中途并没有离开家门去买其他的东西吃。
这就说明水上澈也应该不是吃这些东西把自己给辣到了,而是别的原因。
而还能让眼眶泛红的原因……
诸伏景光表情有些奇怪。
凉宫和树到底说了什么东西能把水上先生给说哭了?
诸伏景光完全无法想象水上澈也会因为什么事情流泪。虽然他的情绪一向不稳定,但总归都是对自己的极端情绪,类似一种打碎牙往肚里吞的感觉,而非是以眼泪来向外宣泄。
想了半天想不通,诸伏景光有些纠结地选择场外求助。
已经回去下班回去休息的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一前一后收到了诸伏景光打来的电话。
“水上澈也会哭?”太宰治靠在床上,手中拿着他的自杀手册,一脸趣味,“你见到了?”
诸伏景光将过程重复了一遍。
太宰治想了想:“其实你可以往水上苍介身上考虑,如果真的有什么歪点子的话,八成是他想出来的。”
诸伏景光怔了一下,他都快忘了一直没怎么说话、在旁边围观的那人。
“凉宫和树有要事跟水上澈也商量,不可能会去动他,但水上苍介确是真真切切讨厌他。”太宰治解释道,“你不如问问他跟水上苍介说了什么,虽然我觉得可能单纯是水上苍介丢了个□□什么的恶搞。”
“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太宰治了解他这个同事,一手炸弹玩得出神入化,万一出其不意来个偷袭也不是不行。
诸伏景光觉得这个理由也蛮扯淡的,毕竟凉宫和树也在,水上苍介应该不会激动到丢炸弹吧。
不过他还是认真谢了太宰治,挂掉电话。
太宰治翻了个身,也有些好奇他们几个人之间折腾了什么事。
他找出水上苍介的联系方式,给他发了条信息。
[你怎么把水上澈也搞哭的?]
收到信息的凉宫和树:???他错过了什么剧情吗?
他垂死病中惊坐起,连忙把主精神体丢到水上澈也那,试图看看诸伏景光又给他折腾什么幺蛾子。
“……水上澈也什么情况下哭?”江户川乱步表情奇怪地重复这个问题,“是发生了什么吗?”
“哦哦,你是说凉宫和树他们谈话过程没告诉你,然后回来的时候发现饭菜纹丝不动,那两人走了,水上澈也眼眶通红疑似哭过?”
江户川乱步眨了眨眼睛:“景光,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诸伏景光站在厨房,小声地说:“凉宫和树欺负他?”
“……”江户川乱步噎了一瞬,他语重心长地道,“景光,你对水上澈也的滤镜实在是太重啦!这样是不好的!”
“虽然凉宫和树他们并不算是什么好人,但就凭他们半斤八两的武力值,水上澈也怎么也不可能被欺负啊。”江户川乱步道,“更何况他们其实早就对事情心照不宣,说谈话也只是走个流程。”
“依我看啊,水上澈也估计就是吃了那些辣的东西,纯粹被辣的,你可以再去看看他们有没有偷溜出去买吃的。”
诸伏景光挂掉电话,又去检查了一遍食物,还是毫无发现。
“乱步先生应该不会出错啊。”他喃喃道,有些纠结,“可水上先生究竟得吃了多少辣的才能那么久没缓过来?”
“果然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哭了!”诸伏景光自我肯定地道,他叹了口气,“所以说该怎么帮水上先生恢复好心情呢?”
偷听中的凉宫和树:……他不是,他没有。
哭是不可能哭的,除了在灰原涉壳子里,靠清凉油放飞自我一点,他连鳄鱼的眼泪都挤不出来。
江户川乱步不愧是江户川乱步,如果不是世界意识开挂,他估计开局就暴露了。
不过诸伏景光干嘛要纠结这种东西啊!!!
真把水上澈也当孩子养了吗?
凉宫和树无法理解,甚至想上去晃一晃诸伏景光脑子里进的水。
等诸伏景光收拾完东西,带着满脑子的小问号转身。
看到就是扒着厨房玻璃门,目光深沉,一本正经看着他的水上澈也。
客厅的灯没开,他半个身子藏在阴影里,黑发柔软地贴在他苍白的脸上,眼眶周围的浅红并没有消下去,有点像是一只探头探脑的黑猫。
见诸伏景光转过头,他幽幽道:“谁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诸伏景光: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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