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法,那个刻着“WK”的紫色怀表,应该就是由他的前同事,那位本应该叫“水上苍介”的青年持有着。
“携带着不属于自己的宝石会消耗他的生命力。”五条悟的声音严肃起来了,“我们应该尽快找到他们,哪怕只找到其中一个。”
“我担心——水上澈也怕是也有其他的动作。”
许久没有接触过牵扯那么广的事件了。太宰治与五条悟约定了下次交换情报的时间后便回到武装侦探社,把整件事情跟江户川乱步一同捋了捋。
“涉及到咒术师那边的话,交涉就要靠社长了,”江户川乱步吃着小零食,含糊地道,“那个咒灵好久都没出现,没有其他线索的话,乱步大人也不知道在哪里,不如先去查查那个宝石的来历,铃木集团不是快要展出了嘛。”
国木田独步点点头:“算算日子应该是在下周末,无须邀请函就能直接参展。”
“这次任务谁去做?”
太宰治难得主动举手:“我来,我来。”
迎着国木田独步见鬼似的眼神,他笑嘻嘻地道:“我好久没见前同事了呢,不是有句话这么说,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国木田独步被他奇怪的语气激得打了个寒颤,一脸嫌弃地去干活了。
太宰治坐在转椅上,低着头随意地用脚尖点着桌脚,让椅子旋转几度又恢复原貌,以此反复。
当时他跟凉宫和树,哦不,应该是水上苍介打赌过,赌谁先找到一条能无痛死亡且很舒服的道路。
只是当时的两人嘴里都说着活着没意义,生活中处处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腐烂,但却依然有一根弦紧紧吊着,让他们都无法选择一了百了。
太宰治是因为织田作之助。而水上苍介,太宰治曾经还在想一个毫不透露自己过去,甚至能说出已经“一无所有”的人会在意什么事情。
现在想想……应该就是水上和树了吧。
……
凉宫和树要是知道太宰治在想什么,他八成会直接笑瘫在意识空间。
当时他确实与太宰治谈论过这种话题,打赌也是真的,但说什么生活中处处都是腐烂这些话,单纯是因为得知加班后的自暴自弃吐黑泥,不过要是知道从港口黑手党去酒厂卧底后会过得那么惨,凉宫和树绝对会蹲在横滨不出去了。
更别说什么真的去死……废话,退休养老就在眼前了,他哪里想真的结束,这说出来也就是单纯觉得太宰治这个人有意思,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不过确实,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这两人算是这个世界上难得在凉宫和树心中留下较深印象的人了。
——后来也不过是加了虎杖悠仁和诸伏景光两个罢了。
什么竹马敌不过天降的剧本啊!(划掉)
目前被太宰治惦记着的两人正凑在一起安排之后的计划。
主要是凉宫和树在给织田作之助补关于审神者和刀剑付丧神的知识,免得他进去就傻乎乎地把本名或者其他信息给交了,被那群已经黑了的付丧神们糊弄。
好在这几年织田作之助一直都在跟笔墨打交道,往神转换后记忆力也好了不少,不然他还真的做不到短短时间内记下一百多振刀剑的姓名,并且把付丧神与他们的长相相对应。
待一切结束后,久违感受到疲惫的织田作之助问凉宫和树:“我的已经可以发表了吗?”
“唔,可以了吧。”凉宫和树坐在床沿,怀里揉着小老虎,“上次我就说过你的绝对有实力出版,想必磨炼了那么久,应该更加出色了。”
织田作之助叹了口气,心中还是有不能过审的忧心,实在是无法理解凉宫和树对他的自信。
“哦对了,我的本名卸任后也可以不用藏了,你可以换一个叫我。”凉宫和树面不改色地扯谎,顺手遮住了五虎退诧异的目光,“退酱不用担心,我相信你不会对我不利的。”
五虎退:“……嗯,嗯。”
虽然知道主公有自己的计划,但是明明开始就是用“凉宫和树”这个本名签的,后来又花里胡哨搞出了一大堆名字……
小短刀表示这些实在是太复杂了,他只想安静地做一把刀。
“水上……苍介。”织田作之助在唇齿间咀嚼了下这个名字,笑道:“身体健康,前程远大,看来你的长辈对你也寄予厚望。”
凉宫和树快乐地给自己的剧本挖坑。
他脸上的表情不自然了那么一瞬,他低声道:“确实……寄予厚望。”
织田作之助立马得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便友善地转移了话题:“关于怀表,需要我一起帮忙找吗?”
“啊,可以的话。”演技浑然天成的某人说难过就难过,都不带一丝生硬,“那个确实对于我来说,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
织田作之助理解地点点头:“那么对丢失的地点有想法吗?”
“我有预感它在国内。”凉宫和树蹙着眉,“你知道国内有哪些集团对宝石特别感兴趣的吗?我的怀表上面的宝石是世间绝无仅有的,若是被收藏家遇上,估计不会毫无声息。”
织田作之助思考了一下:“据我说知,铃木集团还有迹部集团都是有名的大财阀,尤其是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