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坏的晚上。”她说。
五条悟点头点头。
她只能说出这种国小没毕业的话了!不过他也没有笑她或者应景吟诵和歌之类的。五条悟和她一块望着竹林出神。两双有点不同的蓝眼睛里面映着一样的风景。最后他啊了一声。
“想起来了。”
“?”
“接人。”五条悟说“当时突然好像见你就去接你了。不过那个时候夜蛾好像和我说了其他的事情…就是说从出差地点回来的路上要去干什么的。嗯。”
他看着绪方梨枝。“是说有两个新生要入学。让我去接一下。”
梨枝愣了。“什么…时候的事?”
五条悟翻找了一下手机。这个多此一举不过他有点不太想面对现实!最后他看着屏幕叹息一声,把它反转给她看。
上面是夜蛾老师严肃正经的口气。交代了地点后梨枝往下看,发送时间是——
“今天下午两点?”她说。
“我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才到横滨呢。”五条悟说。这人一脸正经(自从梨枝和他说去洗澡后他就一直是这种表情了。)其他人就会说什么家主大人的威严更胜往日然后一副怕得要死的样子,不过梨枝觉得他根本就没有思考吧!刚刚一直对着自己点头点头也是如此,这人明明平常总是会说多余的话但话真的很多啊?梨枝有点担心的望着他,五条悟还是一脸正经。天啊他大脑是不是直接连通到宇宙了?她叹了口气。今天第三次说他是个“白痴“但也放弃就这点多做计较了。
希望那些新生聪明一点,不要真的从下午两点开始傻乎乎的在东京‘显眼的路边‘等’学长来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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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灰原雄打了一个喷嚏。
“学长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来接我们啊?”他问旁边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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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坂口安吾那一边则开始了全新的经历。回去之后他就在对上级、对上级的上级和只在电视里面看过的大人物报告。每个人在知道绪方梨枝真的出来之后都是面色铁青,还有人真的在会议室就昏过去的,当时本来就气氛惨淡的报告会更加开不下去,所有人都乱成一团又是叫医生又是叫秘书更离谱的还有叫“卫兵!”的,好像是觉得那个高官昏过去是因为绪方梨枝的诅咒(至于怎么下的。。。呃就类似于扎小人或者是圣经里的【因为没有人奉我名行异能,反倒轻易毁谤我。】)安吾有注意到那群人根本连直呼绪方梨枝的名字都不敢都叫她‘那怪物‘’它‘之类的。不过到最后还是连这些都放弃了只是在要提到她名字的时候沉默几秒钟。
她无论如何今天还是帮他们解除了一个大麻烦…虽然视情况而定搞不好没了一个恐怖分子他们反而被更恐怖的家伙盯上了才对。但这样一来大家就有了’缘‘。坂口安吾也是在会议中才知道大家都不想让绪方梨枝知道自己的名字,但官员姓名不能造假的话就要全力避免被她看见长相或者和他有所接触。据说此前给政府脸上抹黑(第一次见到在完美营救人质的表彰会上,有官员会坦白自己的所有罪恶史的)然后自杀的官员就是触犯了那种禁忌。至于怎么触犯的又搞不清楚了!虽然在一个官员被吓到心脏病犯了现场也乱作一团,但即便是最混乱的时候他们也没一个敢靠近病人的,就是怕自己也被诅咒染上。而且安吾注意到虽然自己在做报告但所有人都离他远远的,甚至还有人戴了口罩的。神经病啊室内戴口罩!他心头有一种无力感觉得这个政府真的值得自己为此效忠吗?不过又想到最后绪方梨枝和太宰治相谈甚欢的样子…哎,无论愿不愿意承认。那两个人都有相似的’恶之偶像‘的才能,只要行走在作恶的路上就会自然而然的有人追随。他们好像从来不会质疑自己也从来不会犹豫。那个时候安吾还想让她和黑手党的人走的这么近真的可以吗?但也想到自己这边的人根本没勇气出现在绪方梨枝面前——现在一看真的是这样。他就瞬间更感无力了。
一开始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会被当成超高危武器送往仓库纯属意外,不过这样也是好事。和她接触过的人很有限,那些大人物只是出于指责才不得不把握事态。知道绪方梨枝没有炸城市没有搞大屠杀更重点是没有‘哈哈烦死了。一届蝼蚁也敢对我指手画脚?明天就炸了政府大楼!‘他们就放下心来,伴随着被抬出去的心脏病患者一起四散开了。安吾原本以为那些人会追究在路上造成混乱的事情或者战略性物资落在□□手上的事情。但没想到他们根本不敢管。在他转述的时候,那些人还被因为他的话语导致绪方梨枝不高兴这件事吓得要死。连连指责他“你干什么多管闲事!”
这句话真的让坂口安吾愣住了。他以前在港口黑手党都没这么无语过,镜片后的眼睛大睁着面对着前面的大人物。而后者说那句话纯属忍不住了,说出口后才发现失言这句话说大了就是政府面对个人(还是个超危险罪犯,指东京火灾)时竟然不敢采取强硬对策。当时就咳咳两声,改成了更加官方的说法“就是说你根本没有权利这么说!如果引起争端你要如何收场?她是五条家主担保的咒术师。你也说了她和那边交从甚密。如果咒术界和这边因此起了嫌隙你以为是你一个人就能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