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一说想要个孩子,鲁建设就说鲁正宇那个兔崽子还小,说等过几年。
想通了的何田甜瞥了他一眼:“要我离婚,行,必须赔偿我一千块的精神损失费。要不然,我绝不会离婚,而且我还要睡你的床,打你的娃。
不信你试试,我就不信你以后就不去训练出任务,你就等着我弄死那俩小崽子吧。”
鲁建设气的要打她,何田甜把脑袋往前面一伸:“有本事你打,你打我一下,我从你儿子身上打回来十下。”
鲁建设还真不敢,就像她说的,如果不离婚,他不可能一辈子不去训练不出任务,他但凡不在家,谁知道这个疯女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就在他跟何田甜僵持时,郑倩倩哭着把他约出去,把一张化验单摆在了他面前:“姐夫,我怀孕了,怎么办?我好害怕……”
鲁建设僵了僵:“何田甜说如果离婚必须给她一千块钱……我手里没这么多。”
郑倩倩想了想:“姐夫,你这里有多少?”
鲁建设挠挠头:“我只有七百。”
郑倩倩立马说:“剩下的三百我来出,姐夫,必须要快啊,我这万一被人发现了,我们俩就都完了。”
何田甜拿到钱,立马就跟鲁建设办了离婚手续,包袱款款回了老家。
现在做生意还不是时候,她先回老家,准备先复习一下功课,考上个大学,哪怕是大专都算是也算是有个文凭。
她决定这辈子就是要舒舒服服的躺赢,找个旱涝保收的工作。考公务员和老师都行,然后多买几套拆迁房,坐等升职。她还知道什么股票能升值,想想就觉得幸福的日子在向她招手。
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现在火车上乱的程度。火车到站后,她抓狂的发现,她藏在包里的三百块钱丢了。如果不是剩下的七百,被她分开藏到了鞋子里,估计也丢了。
财产瞬间去了三分之一,何田甜心疼的捶胸顿足,这可都是她的启动资金啊!
何田甜是一身狼狈回的何老庄,不能说是故意的吧,她下了火车发现钱丢了,哭天喊地一番。
加上路上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倒霉,走了一路没有一辆顺风的马车、牛车可以搭。
现在乡下可没什么柏油路,一路尘土飞扬的,等她进村,跟个疯婆子似的。在村口晒太阳侃大山的几个大爷大妈们,都没看出来走过去的是谁。
何田甜进了家,正剁猪草的何大嫂手里的刀啪嗒一下掉了,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声:“田生……”
何田生掀开帘子从屋里走出来:“你谁……田甜?”
何田甜把行李往地上一扔:“累死我了,大嫂,给我倒碗水。”
何大嫂赶紧跑到厨房给她舀了一瓢水,何田甜咕咚咕咚喝了半瓢,一抹嘴:“大嫂,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能喝生水,这水井里的水得煮开了再喝。”
何大嫂不走心的点头:“田甜啊,你咋搞成这幅模样了呢?哎,不对啊,你咋不声不响的就从西北跑回来了呢?”
何田甜对着水瓢一看自己披头散发的模样,赶紧跑到院子里的水缸边,舀了两瓢水,把脸洗干净,头上的灰尘用干布擦一下,梳了梳头发。
又跑回自己房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这才回到院子里问何田生夫妻俩:“大哥大嫂,爸妈呢?”
何大嫂指了指村东头:“咱村何大柱家娶媳妇,咱爸妈去吃席了。田甜,你咋回来了呢?那建设咋没跟你一起回来?”
何田甜满不在乎的说了句:“我跟鲁建设离婚了……”
何大嫂呆若木鸡:“离婚了?离婚了?这,你们才结婚多长时间啊,怎么就离婚了?”
何田甜毫不犹豫的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了鲁建设身上:“那个鲁建设可不是东西了,跟他去了部队我才知道,他跟他小姨子勾搭成女干。
俩人好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我怀疑啊,他媳妇就是被这对狗男女给气死的。”
何田甜这会儿是不遗余力的抹黑鲁建设和郑倩倩,反正现在这俩人也不在,她说啥那俩都不能为自己辩解。
何大嫂又是个嘴皮子碎的,何田甜回家不过两天,何老庄都传遍了。鲁建设那小子忒不是东西,跟他小姨子偷情,还回老家骗婚。
何田甜把他俩摁床上了,还不承认呢。后来她一打听,鲁建设那小姨子上学时就在他家长期住,不清不白好多年了,听说鲁建设他媳妇就是被这对狗男女给气死的。
鲁建设怕何田甜说出去,就天天打她,她这是没办法才离了婚回来了。
鲁建设成了现代陈世美的代名词,何田甜是受害者。何老庄姓何的又大多沾亲带故,虽然很多人认为离婚是一件很丢人的事,但总比在西北那被鲁建设害死强。
几乎所有的舆论都在同情何田甜,讨伐鲁建设。何家还跑到鲁家屯大闹了一场,把何田甜出嫁时那简薄的嫁妆也都给拉了回来,虽然只是几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