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比后世的铁门都结实。
江世宁请人把倒了大半的院墙重新砌了一圈,院墙足有两米多高。别人问,他就说这里离后山近,怕野猪狼什么的万一下山,就想着砌高一点儿。
他这么一说,大伙都觉得有道理,厨房离堂屋有一段距离,江世宁请人打了木桩,搭了一溜木棚子过道,上面盖的有瓦片。下面可以放柴火,下雨天从这里去厨房也不怕淋湿。
大门西边墙角那边垒了鸡窝,外面还围了一圈栅栏,保证鸡放到里面跑不出来。
厕所请人修缮之后,他又租了小机器人改装了一回。后面有个正方形带盖子的化粪池,前面的蹲厕改成简易的坐便,上完厕所用水冲一下,不会有异味。
地面也铺上青砖,青砖上全部上了一层无色防滑的涂料,不用害怕时间长了长青苔打滑。大门是他花了十块钱请人新做的,十分结实。
何田甜被鲁建设从水里抱出来,好多人都看见了,鲁建设哪怕对何田甜并没有多满意,也只能娶她。
鲁建设住在何老庄隔壁的鲁家屯,他在家排行老二,上有一个哥哥鲁建文,下面还有一个弟弟鲁建国和妹妹鲁建红。
他们当地有句老话叫老大稀罕老小娇,最苦苦个二半腰。这话用在鲁建设身上一点儿都不假,老大鲁建文接他爹的班在镇上当工人。
老三老四读到初中毕业,也都被鲁建设他爹给安排了工作。唯独这个老二鲁建设被打发去当兵去了。
这一走就是好几年,在部队娶个媳妇吧,生老二的时候难产没了。鲁建设是既当爹又当妈,可他到底是一个大男人,要出任务就没办法照顾两个孩子。
他带着俩孩子,在部队很难再说上媳妇了,只能回老家找个带过去随军。
鲁建设回来的第一天看到了在河边洗衣服的顾曼,就只一眼,他就喜欢上了这个温婉美丽的姑娘。只可惜,人姑娘连看他一眼都没有,洗完衣服端着盆子就走了。
这也是他经常去河边转悠的原因,他想着再见见顾曼,结果顾曼身体不舒服,一连好几天都没再去洗衣服。
阴差阳错让他碰上了落水的何田甜,看着在水里挣扎的何田甜,他还真不能见死不救。这一救可倒好,被黏上了。
何家以何田甜被他抱了摸了为理由,让他娶何田甜。看着哭的泪眼朦胧的何田甜,鲁建设说不出娶这个字。
何田甜在家又哭又闹,鲁建设这天去镇上路上碰上了支书何红卫就装作无意的问了一句:“红卫哥,咱们村里有个姓顾的知青吗?”
何红卫笑呵呵的说:“你说的是顾曼吧?从京市来的,那是个好姑娘,过两天就结婚了。”
鲁建设心里一咯噔:“哦,看着她年龄不大,对象是咱村里的后生吗?”
何红卫摇摇头:“是从海市来的知青叫江世宁,小江和小顾这俩孩子那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人家说的郎才女貌。
前儿你嫂子还说,他俩将来生的孩子绝对漂亮,父母都好看的跟画报上的明星似的。”
鲁建设有些失落,走了没几步,何红卫拐了他一胳膊:“别说人家了,你呢,你跟田甜婚事定了吗?那可是我大侄女,你俩成了,你就得喊我一声叔了……”
鲁建设白了他一眼:“那你就等着去吧,不是,你看我这带俩孩子,田甜一小姑娘,是不是不合适啊?”
何红卫拍拍他的肩膀:“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你现在是连长了吧?工资津贴都不低,田甜跟着你去就是去享福,有什么不合适的?”
鲁建设哪怕心里再不乐意,但架不住来劝他的人多,加上他回来的时候把两个孩子托付给营长家嫂子给看着。他急着回去,跟何田甜的婚礼就紧锣密鼓的操办起来。
江世宁和顾曼在村里开了证明,去县里把结婚证给领了。他们俩手里没钱,就办了个简单的婚宴,请几个相熟的知青和村里关系比较近的吃了顿饭。
何田甜正沉浸在要嫁给鲁建设的喜悦中时,突然听以前的闺蜜说江世宁和顾曼结婚了。
他们俩领了结婚证,办了酒席。江世宁放弃了回城,买了何大娘家荒废的宅子,正经过起了日子。
何田甜肺都快气炸了,上辈子她嫁给江世宁一直都没办结婚证,直到后来她听说没结婚证不算结婚,逼着他去打结婚证,他才不甘不愿的去了民政局。
凭什么她辛苦谋划了很久才拿到手的结婚证,顾曼轻轻松松就能拥有?
凭什么他可以为了顾曼,连城都不回了。越想越不忿的何田甜往何大娘那处老宅狂奔。
跑到地方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焕然一新的高门大院,是那处破败不堪的院子吗?
何田甜忍不住去拍门,她要问问江世宁,娶了自己就一辈子跟个活死人似的装聋作哑。
娶了顾曼就又是买院子、又是收拾房子,凭什么要这么对她?
刚从厨房走出来的顾曼,听见大门响,就问了一声:“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