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
这已经很好了!
闻樱忐忑归忐忑,至少大大方方坐下了,很多人在谢玉平面前都拘谨的很,闻樱已经足够大方啦。
谢玉平笑笑,“看来谢骞没少在你面前提家里的事,我来找你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见见你,想听你讲讲谢骞在蓉城求学期间是怎么过的,可以吧?”
——咦,就这么简单吗?
闻樱毫不迟疑点头,“当然可以呀,谢伯伯您想知道些什么,只要能说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谢玉平的笑容更盛。
闻樱不仅是个有才华的小姑娘,还是个胆子很大的小姑娘。
能说的会知无不言,不能说的绝不吐露一字?
要说这小姑娘完全不懂谢玉平的份量吧,显然不是。
闻樱爸爸好歹也是吃公家饭的,耳濡目染,闻樱不可能不懂。
正因为闻樱懂,还是这样的态度,谢玉平才想笑:别管什么感情都是相互的,谢骞看重这小姑娘,小姑娘也很护着谢骞呀!
谢玉平说话算话,和闻樱聊了半小时,竟真的只是在聊谢骞的事,间或掺杂几句对邹蔚君的关心。
聊到后面,闻樱有点放松了警惕,谢玉平冷不丁问她:“小闻呀,你对自己的未来有没有什么打算?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很成功了,但你未来的人生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