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的白气在空中都有了实型,阮舒却在这短短几分钟里,心跳加速,肾上腺素分泌加快,身体发热,差点就到出汗的程度。
咽了咽口水,仔细感受手里的物品,阮舒唇角弯起,忍不住又往防弹那边看了一眼,这次只能看到田征国的侧脸,他专注地听着主持人讲话,眼里像染着光。
分出一个给朴秀容,阮舒搂了搂她,“欧尼,礼物。”
“......”朴秀容私以为封口费更恰当,但拿人手短,雪中送炭她好好接着就是了。
回到原位的阮舒,将有暖宝宝的手放在裴珠炫身后,努力照顾着倔强又坚强的队长欧尼。
裴珠炫讶异地看了她一眼,好似有些奇怪,可迟钝的思维不允许她多想。
艰难挺过最后的倒数,红贝贝们抱在一起,向波澜起伏的2016年道别,迎来充满希望的2017。
裴珠炫也以为自己没事了,和妹妹们有说有笑地走下台阶,却忽然脚下趔趄,再没了意识。
阮舒眼疾手快地扶住裴珠炫的腰,裴珠泫眼皮颤动,似睁非睁,整个人软绵绵地向后倒下。
零点之后,向观众告别的时候,田征国就有意识地关注红贝贝们的动向。发现她们要离开了,赶忙扯着闵允其跟上。
闵允其:??又是我?
裴珠泫所有的重量猛地全部压在阮舒身上,台阶不算低,大约在阮舒小腿肚的高度。一个踉跄,阮舒下意识往下倒。
阮舒正思考着自己要怎么做,才能不摔到头,或者最大限度降低伤害时,惊讶地发现落倒的趋势停了。
她转头后看,田征国唇线抿直,表情严肃,眼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
“可以站稳了吗?”田征国音调很平,语气生硬。
阮舒眨眨眼,莫名生出几分委屈,低低应了声。
红贝贝的工作人员早就在楼梯口边上候着,见状立刻抱起裴珠炫往外冲。孙承欢她们也小跑着跟上,刚站稳的阮舒又成了最后一个。
“别让我担心。”
看着阮舒茫然的样子,田征国无奈叹息,捏了捏她的指尖,“照顾好自己。”
朴秀容跑到一半发现似乎少了个人,又连忙往回跑。抓住阮舒就往外走,没看清旁边是谁,一路道谢道歉,跟上大部队。
“谢谢,不好意思,谢谢...”
2017年1月1日,凌晨一点半,红贝贝宿舍灯火通明。
换下单薄的演出服,换上最厚的睡衣,红贝贝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坐在客厅里,像四只乖巧的小熊。
电视剧的背景音放着,似乎是一部豪门狗血剧,没人在意。
距离裴珠炫晕倒至今,她们洗漱完毕后,复盘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脑袋还是懵的状态。
电话铃声乍然响起,吸引了在场人的注意力。
手机主人姜涩其打开外放,经纪人的声音略显疲惫。
“呀不塞哟,艾琳没事了,医生说她是疼痛过度和失血过多引起的昏厥,现在正在输液,输完液就可以回来了。”
姜涩其:“那欧尼现在醒了吗?”
经纪人:“醒了又睡过去了,你们早点休息吧,她应该要等到早上才能出院...”
挂掉电话,大家不约而同长舒了口气。
孙承欢:“没事真的太好了。”
“痛经太可怕了。”这是姜涩其第一次真实感受到痛经的威力。
阮舒趁机向这群爱惨了冰美式的姐姐灌输中医理念,“痛经主要是宫寒引起的,所以女生要少喝冰饮,少吃冰激凌这些,吃得越多越严重...”
朴秀容回忆起自己为数不多的几次痛经,好像确实也和吃冰有不小的关系,顿时发出哀嚎:“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被迫养生阮小舒也深有同感,“女生有生理期,会痛经,要生小孩,还不能吃自己想吃的。如果下辈子能做男生就好了!”
她忧伤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那里有个小耳洞,阻断了她天真美好的愿望。
田征国:你似乎有什么危险的想法...
裴珠炫没事了,大家放心了,也开始回想起一些细节。
朴秀容:“忙内,暖宝宝是不是田征国给你的?”
“??”孙承欢和姜涩其当时太冷,又有点距离,根本不知道还有这回事儿。
“额,嗯,”阮舒迟疑着点头,迅速解释禁止误会,“他就给了我两个,秀容欧尼一个,珠炫欧尼一个,我也没留。”
“他们穿的也不多,有心了。”孙承欢的语气像极了欣慰的老母亲。
阮舒:......
朴秀容又想起一茬,“你和欧尼后倒的时候,是谁接住你的,我们得找机会好好谢谢人家。”
“......”对上姐姐们期待的眼神,阮舒莫名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也变小了,“就,还是他。”
姜涩其:“他?”
朴秀容:“田征国?!”
孙承欢后知后觉:“这也太浪漫了吧!”
田征国:平平无奇浪漫小能手,低调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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