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婳将视线打向被打成猪头的男人,几次去扶那嚣张时髦女人都被甩开。
温玉婳上前道:“我来这里,没惹到你们,却莫名其妙挨一顿打,自然要反击。如果你们要医药费的话,我愿意赔偿。”
阎王好见面,小鬼难缠。
温玉婳说实话,并不想得罪他们。
如果说能要惩罚,国家自然会有各种罪抓他们,但那是国家的权利,她现在惹不起,得避开最好。
那猪头男见到温玉婳,根本没有温玉婳以为的想找麻烦,而是满脸痴迷道:“你,对对,就是你,我找了你好久。”
他大概被打得有点惨,说话都漏风,但是眼神里看着她都在冒金光。
温玉婳心底咚的一声,暗道不好,这男同志这声一叫吧,岂不是坐实了她跟他有一腿,其实她也就在他店铺里进过一次鸭绒服和大衣而已;
奶奶的,这样一说,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温玉婳急忙否认道:“老板,你可别乱说话,我也就只在你店铺里进货了几件鸭绒服和大衣而已,我跟你可清清白白的。”
那猪头老板实在太兴奋了:“恩,是是,我我我……”
他话还没说完呢,本来就肿了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姓盛的,你果然背叛我,我跟你没完。”
啪一声,那巴掌声可响了,在整个店铺外,可响了。
他以前本来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一个文化人,如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女人那一巴掌,几乎将眼镜都给他下去了。
他是近视,这眼镜一打下去,他蹲身摸了好几下都没摸到,看起来还莫名有点惨。
温玉婳身边有韩琳在,也不怕安女泼妇,她还好心蹲下给他将眼镜捡起来,递给男人。
那男人将眼镜擦干后,重新戴上,才看清楚了眼前的场景。
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十分狼狈,还单独跟温玉婳道歉:“对不起啊,让你今天看笑话了。”
他话说得愧疚。
对她态度越好,温玉婳就头疼。
果然,那女人巴掌又扇了过来:“贱人,让你勾引我丈夫。”
温玉婳气得不行,都没让韩琳出手,抬脚就踹了出去:“你个老贱人,我今天来都没说过一句话,更是第一次认识你,你就贱人贱人叫,还带这么多男人来,准备干什么?”
“毁了我吗?”温玉婳将她踢出去,还上去踹几脚:“我看我们也说不清楚了,去公安局说吧。”
还不能好好说话,那就去公安局说吧。
人群中,确实有好心的人看到情况不对,已经去报警了。
*
公安局
公安同志将几人带到公安局,就开始录口供做笔录。
韩琳是退伍兵专业,以前是有军官证的。
她倒是公安局的熟客,几乎对所有流程都清楚,几句话就将情况交代清楚了。
她也是生气:“公安同志,我跟嫂子就去批发市场批发衣服,谁知我们刚到,这个男同志就拉住了我嫂子的手,我上前阻拦他还反抗。”
一共两个公安同志在审问做笔录,一听韩琳的话,顺势看过去,就看到满脸鼻青脸肿的盛老板。
两个公安同志严肃道:“韩同志,这里是公安局,不能说谎,他都被你打成这样了,怎么欺负你。”
韩琳确实下了重手,可这男的欺负的是嫂子,她能不给对方一点教训吗。
于是韩琳道:“我以前训练的时候,就是队里前几,我可能下手重了点,可我们单身女同志单独行走在外面,不下手重能保护好自己吗?”
这话一说,那女公安看她一眼,倒是不问她了,大概也是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女公安又问温玉婳。
温玉婳可会在这种场合说话了。
女公安问她,她就哭,她长得就是比花儿都好看,真来几滴眼泪吧,看到女公安都怕说话将她吓哭了。
女公安道:“好了,你别怕,我们公安同志都会为你们做主,你有什么委屈你说。”
温玉婳道:“公安同志,这个女同志好凶,她带了几个男同志企图毁了我,这可是光天化日下啊,她都这么嚣张,要不是公安同志你们来得快的话,我怕是,怕是就……”
她哭得还挺伤心呢。
旁边被温玉婳踢了几脚的嚣张女人,闻言都快气疯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勾引我丈夫被我抓个现行,我不该叫人打你吗?”
温玉婳闻言就哭,还吓得身体一抖,“公安同志可以去查,我保证我是第二次来羊城,她口中的丈夫,我只见过两次。”
“第一次我去那个店铺前进了一批鸭绒服,一批男女款大衣,绝对是钱货两清,不存在任何不正当关系。”
温玉婳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那个猪头老板:“我们今天来,还没说上话,他们就莫名其妙带人来想毁了我们两个女同志。”
她这话一说,那嚣张女人都感觉到不对劲,气得怒火攻心:“你还不承认,你说你长这张脸,没勾引他我都不相信。你还敢来,见一次打一次。”
“都安静。”
那女公安本来听到温玉婳的话,本来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