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弟妹带着几个拖油瓶一般的姑娘,很难生存而已。你平时嫉妒我就算了,还当着这么多人败坏我名声。”
说完最后一句,大伯娘几乎在一众谴责声中落荒而逃。
偏偏,她没走几步,就听得医院那边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声。
众人闻声,将视线打过去,就见穿着一身绿色衣服的小姑娘,横冲过去抢大团结。
结果那绿衣姑娘不但没抢到钱,还被旁边正准备接大团结的年轻黄衣姑娘一脚绊倒,反手就将空背篓扣在她脑袋上。
绿衣姑娘摔了个狗吃屎,又被背篓扣在脑袋上,可不就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么。
这还不算,那黄衣姑娘将捣乱的绿衣姑娘扣住后,声音冷了几个度,忽然叫住了大伯娘:“大伯娘,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大伯娘本来就一阵窝火,她在这里丢够脸想走人,一下被叫住,周围人都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神情,脸色变得那叫一个好看。
她知道还得哄住这个小妮子嫁领导傻儿子呢,只好停下笑道:“我听你三叔家堂妹讲,说你在这边做生意,怕你吃亏了,就过来看看。”
温总脸色不好看,她在商场多年,什么情况没见过。也清楚大伯娘带一群人来,想也知道不可能是来支持她的。
她将堂妹推出来,沉着脸问:“大伯娘说得偶遇来看看我,就是带堂妹来抢劫的吗?”
这可是她谈的第一个稳定渠道,如果让对方知道,她身后有这么难缠的家人,还能好好跟她合作吗?
温总可不是好欺负的人。
敌人都上门来欺负了,不痛打落水狗,等着给自己不痛快吗?
因此温玉婳还接了一句嘴:“大伯娘也别跟我装多亲近似的,我妈跟我爸离婚后,大伯娘第二天就跟我继母好得认识很久似的,还跟着继母和爸打我妈,我们也好不到让大伯娘来看我的地步吧。”
温玉婳一句话,将大伯娘最后一块遮羞布都给扯下来了。
大伯娘气得鼻子都冒烟了,拿出长辈气势来:“二丫,你看你说什么胡话,我是你大伯娘,不关心你关心谁呢?你还小,你会做什么生意呢?别被人骗也别去骗人知道吗?”
说着,她还对卢三哥道:“这位大哥,你可别乱听二丫乱说,二丫他们刚离婚,家里就点青菜萝卜还有一百斤大米,能有什么好东西能值一张大团结?”
大伯娘想着,她将侄女家底都透露出来,让对方一方面小瞧侄女。
第二也是想打探,侄女到底做什么生意,能一下赚一张大团结?
最好能搅合得二人生意成不了,最好!
要是搅合不了呢?
能打探到侄女赚钱的门道,她直接截胡就好。
她还不信,他们温家这么大一家子,经验多得比好几个侄女还多的大人,还没一个小丫头厉害了。
没道理侄女能赚钱,她们还能赔钱的?
没人喜欢被人打搅,也没人喜欢卖东西的人家里混乱不堪的。
大伯娘是真的做好了卢三哥反水,忽然生气将东西扔了,然后直接气呼呼走了的准备。
谁知那个男人不但没反水,竟然还朝侄女走过去几步,跟侄女说着什么,直接将她话当空气看待。
大伯娘简直气坏了,十分不甘心,于是她又笑着对周围几个媳妇道:
“看吧,那个男子脸色不好看了,确实先前是因为我侄女那张脸准备买东西的,现在听到我侄女没好东西卖,脸色不好看了吧。”
“我侄女还小,这早早就出来骗人,名声传出去,未来嫁人总会受影响的。我都是为她着想呢。”大伯娘一脸摇头,又拖着几个媳妇,想提前离开这里。
几个媳妇狐疑地看着温玉婳:“温二丫,你大伯娘说得是真的吗?”
温总才不跟这些长舌妇扯嘴皮子:“我看您是‘镰刀锄地’吧,管得真宽。”
“那您要不要听听大伯娘怎么说您的吗?她说得很多话都可真可真了,比如她说您平时挂着一张夜壶嘴,典型的长舌妇,最喜欢说东说西。”
这是对黑衣服中年妇女说的。
黑衣妇女快被气疯了,狠狠瞪她一眼:“你胡说什么?”
她本来不相信温二丫的,这姑娘满嘴火车炮,是真是假都不知道呢。
可她一回头就见赵庭芳满脸心虚地退后,看她的眼神带着躲闪。
已经快走到温二丫身边的周婶子两人,齐齐笑出声。
周婶子还补了一句;“哈哈,二丫你也听到过么?赵庭芳这人就是这样,到处说人坏话,结果有的人眼睛就跟瞎了一般,还真就听她的。”
黑衣-瞎眼-妇女气得鼻子都歪了,也顾不得管人家闲事,大怒,哼一声就追着朝大伯娘跑去:“赵庭芳,你给我说清楚,你说谁嘴能挂夜壶,是个长舌妇呢?”
说话间很快追上人,她粗鲁地将大伯娘的背篓一把拽下来,差点没将大伯娘给拽翻。
温三婶在边上生怕她将背篓里的富强粉给洒出来,一边阻止人,一边又骂温玉婳,让她赶紧将她闺女放开,不然等下给她好看云云。
温总对于撕逼,就没带过怕的。
她一脸愧疚地看着卢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