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算是彻底让现场炸开。
众人没想到温二丫这么敢狮子大开口?
50块钱,这都快够温安国两个月工资,够一个普通家庭一年开销都不止了。
温家这边跟炸弹炸了一般。
温父气得青筋直跳:“二丫,你胡说什么?什么重婚罪?再乱说,我连你也打。”
温老太太是直接愤怒地爆起,彻底失了理智,捡起石头朝温玉婳扔,还边冲朝挨千刀孙女撞过去,大有要将她现场弄死的想法。
结果人没撞到,就被好几个村里难缠媳妇阻止了。
这帮难缠的媳妇不单手脚利索,嘴皮子还厉害,也不管情况如何,直接就叫:“快来人啊,奶要打死孙女啊。”
“天啊,这没世道了啊,男人带小三欺负原配了啊。”
说话的时候,有特别讨厌小三的媳妇,一个大屁股还朝她厌恶的小三方向撞去。
谢小珍何时被这么多人齐上阵对付她,吓得头皮发麻,尖叫着叫温父。
温父都顾不上愤怒,就急忙朝二婚妻子靠过去,哪料到有媳妇得了队长媳妇的话,知道温父不做人,还暗地踩了温父好几脚。
可怜温父都没看到是谁下的黑手,拼着好几声惨叫,才走到二婚妻子身边,但是明显,二婚妻子也早没了体面,衣服被撤得东一块西一块的。
好在,几个媳妇都是懂分寸的,知道不能惹事,所以没伤她,不然,会更惨!
“都在干什么?快分开,分家就分家,别闹事。”
关键时刻,还是大队长和村里干部到了,闹剧才止住!
村上的干部来了后,看热闹的就不敢再胡乱说话,都等着干部来主持。
闹得最凶的是温老太太,一会儿说温母生不出儿子来,生的都是赔钱货,想要拿粮食除非从她身上过。
一会儿又说温玉婳是个杀千刀的,要告她爹——不孝。
温老太一个劲问:“犯什么法?沈安梅来偷我们稻草,这才是犯法。”
温老太太一直胡搅蛮缠,以往这样方法都很有效,这次却不想她的方法不奏效了。
队长媳妇找的几个媳妇儿,大多都非常讨厌小三,十分同情温母。
她们早听得火冒三丈,再听说温母拿点稻草回去盖房子,居然被踢飞出去,浑身是血?
推己及人,如果她们沦落到这步,到底有多绝望。
一个个皆找大队长为温母说话。
“队长,我记得小梅跟安国已经离婚了吧,离婚了,还能将前妻打得浑身是血。”
“对,当初温安国去学木工,还是小梅做工给的钱,没想到这么狼心狗肺的。”
“就是啊,几个姑娘不是自己亲生的吗?再重男轻女也不带这样的,老房子我们也看了,有两间房漏雨的,根本不能住人,这也欺人太甚。”
队长媳妇在边上示意这些媳妇,暗示差不多了。
温老太听到这些话,差点没气疯了。以往将二儿媳打得更重都没人说话,今天这些媳妇,跟疯了一般维护沈安梅那个婆娘,更是气不顺。
她看着大队长眉眼越皱越难看,深知大事要不好。
温老太不去想这些脑子有病的媳妇,立马身体力行,直接滚在大队长脚下,又哭又闹:
“离婚了,这财产是属于我们家的,哪有来抢的?”
“她还敢问我们要这么多粮食,沈安梅这个贱人,怎么就没想想,这么多年在我们家吃住,不要粮食的吗?我都没问她要粮食,她还敢问我们要粮食?”
老太太年纪大了,稍微不注意有个好歹,都得惹上事。
大队长让她起来,她就又撒泼,说大队长不公正,看上沈安梅这个二手货,才去帮忙等等。
队长媳妇都在这的,听到这话,差点没当场爆老太太当年的龌龊事。
好在她还知道,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帮助温玉婳分家的。
她上前将老太太拖了起来:“谢婶,您多积点口德吧,那好歹也是你几十年的儿媳妇。”
“就是,一把年纪了,还心这么脏,随便给人泼脏水。大队长是村里干部,你这样泼脏水,可以告你诬告干部罪。”
老太太胡搅蛮缠,遇上同样难缠的几个媳妇,两拨人那叫一个精彩。
两拨人吵起来,老太太这边骂温母生不出儿子,去勾搭队长不要脸。
队长媳妇这边的人,就说对方欺人太甚,扒着吸血,就欺负温母没有娘家在这边,温家欺负人。
总之两边吵得不可开交,干部们的劝说声,全部都淹没在两方大战声中。
这时候温玉婳反倒不好再出手。
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大家在水稻田这里,也不好再做决定。
大队长来时,就听媳妇在耳边说了温家的事情,比谁都明白,这个事情闹下去,怎么也不可能是小事,首先直接吼一声。
“既然离婚了,分家该分清楚的就分清楚些,省得三天两头这么闹。”
老太太胡搅蛮缠,一百斤粮食简直要了她老命,说什么也不肯现在给。
队长媳妇儿以前也是个泼辣的,见老太太这般作态,沉下脸:“谢姨,你不让阿梅她们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