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羽在听完了时汐的话之后,神情明显一僵。
时汐随后道:“逍遥门的在全球的名声有好有坏,议论纷纷,对于这些,师父你都没有要向我解释的吗?”
白凤羽眼里深谙复杂。
如果他要收纳时汐作为未来逍遥门的掌权人,那么这些生意她迟早要知道,但是现在,也确实不是最合适的时机。
时汐神色冷然犀利,直视着白凤羽的眼神:“师父,我现在无处可去了,也算是如你所愿,不是吗?”
白凤羽看着时汐身上气势中的那股戾气,幽幽的叹口气:“小时汐,看来你还在生我的气。”
时汐没说话。
白凤羽随后继续道:“但是师父不会骗你,你是我最疼爱的弟子,我比谁都希望你过得好,过的开心,现在的情况,凤城是个伤心地,你不回去也好,一直留在逍遥门,这确实是师父我希望的。”
白凤羽心里猜测着时汐的思绪,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想过跟她如实说出逍遥门的生意和势力范围,但是还是带着一丝不忍,也许,他到底还是不忍心这么过早的污染时汐。
他上前一步,眼里还是带着柔和慈爱的光:“你先留在逍遥门,等你什么时候气消了,师父
在教你一些东西,我们慢慢来。”
时汐眼尾很冷,看着白凤羽慈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踱步向外走去。
“我会命人安排好你的住处,小时汐,来了就安心呆着,天底下任何人都会伤害你,但是师父不会。”
白凤羽缓缓的踱步出去了。
从灵抿着红唇,看向时汐那张清冷的侧脸。
时汐冷凉的呼吸出一口气,看着师父的背影。
明明好像一切还和以前一样,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冷意和抵触。
从灵轻轻开口:“时汐,欲速则不达。”
短短的一句话,时汐就听懂了从灵的意思。
从灵轻轻的握住了时汐微凉的指尖:“我知道你急于套出更多内容,也急于为司墨擎报仇,但是越是如此,才越要谨慎。”
时汐心里闪过暗芒。
她随后低低开口:“还好有你在,从灵。”
从灵却摇摇头:“我只是当局者迷,你想,你看着我沉陷在冷展风身上那个状态,是不是很傻缺?很蠢?”
时汐淡淡的道:“看起来现在是完全走出来了。”
从灵眼里闪过一抹冷意:“不然呢,永远吊死在一棵树上吗?关键这棵树把你都不当成一个人,而是阿猫阿狗!”
时
汐知道从灵这些日子的辛苦,只是握紧了她的手。
“你知道就好,走吧,我还没来过这里,我们一起在逍遥门转一转。”
从灵点点头。
整个逍遥门和之前那个基地有异曲同工的地方,就是都是在山里开辟了一片天地。
逍遥门明显远胜那个基地太多,古色古香的建筑,亭台楼阁,几乎是一步一景,每一个地方都是精工雕琢,也明显付出了很多的人力和财力。
路边的弟子告诉时汐,整个逍遥门的设计和所有细枝末节的地方,全部都是凌羽负责的,他似乎是为了师父能有一个长期安稳舒适养老的地方,所以这个逍遥门的建造都花费了很久的时间。
整个逍遥门门派的小弟子,看到时汐都很恭敬,似乎是白凤羽下过了什么命令,看到她都恭恭敬敬的行礼。
时汐一路慢慢的和从灵走到了逍遥门的后山。
在不远处,传来了一声低撕和冷酷的命令声,里面也夹杂着痛苦的闷哼声!
时汐拧眉,和从灵走了过去。
当走到了面前时汐才看见正在进行着一场训练。
整个训练场地是一小片被圈起来的海域,眼前的情况是有十几个光着上半身的弟子,手里带着小小的瑞士军
刀,一整排的站立。
他们似乎刚经历过其他的训练,每个人的额前都满满的流着汗,身上如同从水里捞出来。
时汐拧眉看着眼前的场景。
从灵也疑惑:“你知道他们这是在训练什么吗?”
时汐摇摇头:“我当时所有的技能是师父亲自教的,没有受过什么辛苦,师父都是用他自己研究的最容易学会的方式教我,也没让我吃苦。”
从灵看着眼前的一切就仿佛明白了逍遥门的训练必定绝不轻松,也许难怪时汐会对她师父心存感激,从灵她自己听说的白凤羽是心狠手辣,但是也许只对时汐例外。
就在他们俩站在那里时,在十几个弟子身旁,缓缓的走出了一名带着墨镜,一身黑衣,极其冷酷的男人。
他脸上的那道狰狞刀疤更显着气势的阴戾。
是凌羽。
他面无表情,伸出手,开口:“开始!”
就在他喊了开始之后,在那片海域被拦住的遮挡骤然放开,十几个受训的弟子嘶吼着,跳进了海域里!
时汐紧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场景,这到底是训练什么?水性还是什么?
紧接着,凌羽更加面无表情的开口命令:“放出来。”
放出来?
时汐和从灵同时看着在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