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暗沉,其实他并不在乎这种细节的。
沈信时态度诚恳,他心情格外沉重,“承禹……对不起。”除了这几个字,他已经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任何的言词其实都是苍白无力的。
“我问你是什么手段,还记得吗?”他又补充了一句。
“……”他的心彻底乱了,脑袋有些空白。
短暂的沉默过后,秦承禹轻哼一声,语气意味不明,“你简直太龌蹉了,不好意思提是吧?”
“承禹,对不起……”
“或许这么多年你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哪里伤害了我,我今天生气的点在哪里,你可能并没有搞清楚。”
“对不起,我知道的……”
“先别着急说对不起,这么多年所有的答案都是我在自行分析与猜测,我今天很想听你讲一讲最真实的版本。”秦承禹目光落在录音笔上,平静得不太真实,“希望你不要骗我。”
但沈信时相信以他的头脑去分析,一定分析得八九不离十。
为了沈氏的前程,沈信时不得不旧事重提,“承禹,那个叫莉莉的女人是我安排上你床的,那晚我递给你的酒里放了药,第二天也是我带着奕霞去酒店捉奸的,这一切都是我……跟奕霞没有半点关系,她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