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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从自己家里各个角落搜刮出来的那一大堆巫蛊娃娃,整个老王家上下都是懵圈的,他们嘴里大声喊着冤枉,可是,百姓和军官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说你们自己是冤枉的,难不成这些娃娃都是别人放进去的?
可能是百姓和军官念叨得多了,坐在御书房里披着奏折收服着属于景瑜势力的若尘不免耳朵有些发烫,要是她知道百姓和军官的话,肯定会特不好意思地挠着头道:哎呀,人家只不过是身手好,一不小心就放多啦,真的不是故意的……
而那围在老王家宅院周围的百姓和御林军纷纷议论起来:
难怪一向被太后娘娘捧在手心里疼的王皇后被废了!
难怪一向和王家交好的太后娘娘竟然对着王家发怒了。
难怪皇上突然间就病得神智不清,连最尊敬挚爱的母亲太后娘娘都认不出来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王姓这一家子不是人的狗东西们背地里对着皇上扎小人了。
你说说,这扎小人就扎小人吧,还一扎就是几十个,那皇上哪怕身上流的是龙血,也遭不住这些人这么迫害啊……
一时间,群情激愤,百姓们纷纷捡起脚下的石头臭瓜臭鸡蛋砸向了王家人的身上,随着声声哀号,王家人被押往大狱,对着那些狼狈不堪的背影,百姓们纷纷跪下祈福,期待着全大楚最孝顺的大孝子当今皇上景瑜能够尽快恢复健康,守护着大楚的江山。
忙完了政务乔装打扮一番溜达着出宫的若尘正巧听见了这些祈祷,立马在心里回应着:可别!
“都是你做的?”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好歹他也唤了你十多年的母妃,你怎生下得去手,把他害成那般模样?”
“害他就算了,你还想害我们一家子,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亲舅舅,你这样,就不怕天打五雷轰?”
……
刚一走进阴冷潮湿的牢房,脚下的老鼠乱蹿,若尘方取下头上的斗篷,牢房里听见动静的王家人立马看了过来,瞧清来人的模样,立马忍不住指责起来。
“你们联合起来想害哀家的时候,不是也没想着害怕吗?”
双手环抱,屏退了所有看守,若尘神在在地说道:“我这是正当防卫,有什么可怕的?”
看了看自己身上衣衫褴褛脏不垃圾的,再看看面前光鲜亮丽的妇人,王冯氏的眼中闪过了不甘:“你就不怕没有他坐在那个位置,你这太后娘娘也当不久?毕竟,先帝可还有一个亲生骨肉呢!”
“这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白了一眼王冯氏,若尘兴趣满满地说道:“这皇位交到谁的手里,都不能确保我的碧莲成为全天下最有权势最尊贵的女人,所以啦,哀家决定,自己坐在那个位置上啦!”
那轻松的语气,似乎是在说着今天的天气真好一样轻松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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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牢房里的王家人却被惊得不轻吗,连声惊呼着:“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
“有什么不敢的?哀家这不是已经在做了吗?”
这话一出,王家人更是震惊,不过,仔细一思考,好像对方的半个屁股已经在那龙椅上了。
又是一记白眼,若尘打量着这些上一世欺骗伤害了原身的人,带着几分解气地说道:“从今往后,你们就像那地上的蝼蚁,永远待在肮脏的臭水沟里,仰视着哀家坐上那个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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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做到,对着老王家放完狠话的若尘很快便坐上了龙椅,开始了自己的代政生涯,可能是因为皇上只是病了,又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若尘拉拢的官员过多,虽然若尘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坐在那张椅子上有着不少反对的声音,但是,都被她或者是她的势力给压了下去,渐渐地,众人都习惯坐在大楚龙椅上的是一个女人了。
一道白光闪过,若尘的灵魂体被挤出了身体,在识海空间中,若尘看着重新回到自己身体的朱明珠熟练地接过了若尘手中的势力,成为了一位成功的掌权者,真正地让碧莲成为了这天下除了她之外最尊贵最有权势的女人。
至于那对迫害了朱明珠母女二人的前帝后,朱明珠依旧将二人圈养在深宫中,只不过伺候的人都是朱明珠安排过去的,毕竟三人之间隔着血海深仇,朱明珠对着二人并没有手软,搜罗尽了天下的各种恶毒法子用来惩罚这二人,不出半年的光景,二人已经瘦骨嶙峋浑身是伤,被惩罚的间隙里,二人再也不是当初那种相视甚欢的模样,反倒是相看两厌,都觉得是对方害自己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老王一家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按着若尘安排的罪名,这擅用巫蛊之术迫害圣上按律当斩,但是,朱明珠并不愿意让这些人就那样轻松地死去,借着皇上身子有恙大释天下的理由,将王家都送到边疆去流亡。
坐在皇位上的朱明珠尝到了权力的味道,慢慢地沉浸在了争权夺利中,为了巩固自己的皇位,她甚至抱了碧莲的孩子回来改姓景,准备培养长大,继承大楚的皇位。
这一举动,自然也是在百官中引起了极大的波澜,但是,现在的大楚已经牢牢掌握在朱明珠的手中,那些人就算是心里再有怨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