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院子中央，见文悦和妹妹文怡、文瑜蹲在地上玩石子，苏曼心里不由来气：“文悦，我和你说话你是没听到吗？”
“那是你愿意赔给人家，关我什么事？！”
文悦站起身，一脸倔强地盯着后妈苏曼：“还有，你赔给人家的钱是我爸挣得，只要我爸不说什么……”
苏曼截断文悦：“行啊，我就问问你爸爸，看她对你今个和同学打架这事会不会说些什么。”
“爱说你说去，你要是觉得我会害怕，那你就错了，坏女人！”
是她要和王妮娜打架吗？
不是！
是王妮娜……是王妮娜和同学说……说她妈妈为了别的男人和她爸爸离婚，抛弃她和两个妹妹，说她妈妈是抛夫弃女的坏女人。
她听到了很生气，于是就骂王妮娜的妈妈是坏女人，再然后，她们扭打在一起。
苏曼：“我是坏女人？我要是坏女人，我能在家伺候你们姐妹三个？日日给你们洗衣做饭，接送你们上下幼儿园，我告诉你文悦，你已经六岁多快七岁了，你该知道好歹！”
文悦：“你就是坏女人！要不是你，我爸爸就不会和我妈妈离婚！”
苏曼：“你爸妈离婚和我可没有一点关系。”
文悦：“你走开，我讨厌你！”
眼里泪水滚落，文悦心里很难过，她一点都不相信王妮娜说的话，因为妈妈对她很好很好，但是王妮娜说她没撒谎，
说她大姨家就住在她奶奶家那个家属院，还说她大姨家和她奶奶家是邻居……说那些话都是她奶奶亲口在邻居们面前说的……
“姐姐……”
文怡站起身，扯了扯姐姐文悦的袖口，小小声说：“姐姐不哭。”
“好，姐姐不哭。”
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可文悦眼里的泪水却怎么都止不住。
文怡见状，小小一人儿双手叉腰，瞪向后妈苏曼：“坏女人，不许你欺负我姐姐！”
“你、你们……”苏曼此刻心肝肺都被文悦姐妹俩气疼了，她手指文悦和文怡：“好好好，你们很好，都学会顶嘴了，一个两个说我是坏女人，我现在就去给文思远打电话，让他和我这个坏女人离婚，把你们亲妈请回家！”
留下这么一句话，苏曼走进客厅，抓起话筒就给研究所拨电话。
洛家。
厨房里，姜黎把米下锅，在炉子上慢慢熬着，这时，她察觉到有人进厨房，不由随口问：“你就不想知道吴月同志都对我说了些什么？”
洛晏清：“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
“你倒是了解我。”
莞尔一笑，姜黎边切土豆丝边说：“吴月同志是薇薇的好朋友宋晓冉的妈妈，她今个叫我到身边，一开口就直言咱俩是一对儿，接着说咱俩很般配，随后，她就和我提了一嘴隔壁家的孩子和班里同学打架……”
语速轻缓，不带一丝半点个人情绪，姜黎把吴月说的对洛晏清转述一遍，末了，她说：“期间，我没发表一句言论。”
洛晏清：“我信。”
姜黎眼珠子一转，笑说：“万一我在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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