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屁滚尿流,段大总管绝对不会罢休。”
“总管?你是说。。。行军总管?哎呦,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这威风哦。想想都带劲。哦,对了,阿玉,你还没说,我进来的时候,你叹啥气呢?”
嘿,你到这会儿都没忘?这都什么脑子?合着前头八卦都白扯了?刚才那一脸畅想,就差直接飞到战场的表情你这丢的可真是够快的。
“你这记性。。。这都花在什么地方了?真是。。。”
“哎呀,我拿你当兄弟才问你的好不。”
“行行行,我说还不行嘛,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你们记得不?那伏允刚开始为子求情的时候,朝堂上那些鼓动着答应和亲的有哪几个?”
“这。。。大致上知道,不就是那几个文官嘛。怎么了?”
李震和李景恒都有些不解,这都已经过去的事儿了,阿玉怎么还在这儿琢磨?这反射弧好像没那么长,或者这里头有什么阴谋他们没注意?
阴谋是没有的,可雷却是不小,呐,阿玉牌惊雷这就下来了啊!
“我只是从他们的态度上,再加上最近的事儿,突然想通了某些关联。你们看啊,人伏允好歹是可汗,他的儿子求亲,那若是真的许婚,肯定得是公主,呵呵,宫里那些年纪可以的基本都已经有了说法,即使没定亲的,若是特别受宠的,估计自己就有法子逃脱,不受宠的。。。呵呵,若是宫里没人可出,又一定要出人,会从哪儿选?自然是宗室。当然比如景恒你家这样的他们或许会谨慎些。。。”
(阿玉:你家妹妹啊,青史留名何尝不是你家大大的污点?连闺女都保不住,够窝囊的。
李景桓:喂,要不要这样啊,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的模样,难道这里头真有我家什么事儿?
李震:嚓,这么说,好在我家本来姓徐,换了个姓氏也不算宗亲,不然。。。皇家真危险。)
“。。。可更多的宗室位置尴尬,混吃等死,无权无势,不过是名头好听而已。出个公主换点优待,或许他们认为这还是帮人解决困难呢,对。就是人家不愿意。。。反正下旨的不是他们,对方也未必干的过他们,所以就是得罪上几个,他们估计也不怕,顺带的还能混个不畏皇权的名声。就是宗室也没好人选,那还有秀女可以选对,反正再怎么选。。。我掐算了一下,怎么也用不到他们自家的闺女姐妹,如此除了多说几句话浪费点口舌,那是半点损失都没有啊,甚至还能收点对方番邦小国送来的,帮忙说话的孝敬什么的,绝对纯赚。此外,操作的好些,关键时刻还能给皇帝出个什么替婚之类的主意换点实惠。。。”
听到这里,不管是李景桓还是李震,眼睛已经不会转了,人已经呆住了,他们头一次知道这和亲对于朝中的某些大臣,居然还是一门十分挣的大生意?为啥他们也觉得浑身发冷呢?残忍嘛?剥开了所谓的为国为民的那层纱,真的很残忍,很冷血,很愤怒啊。。。那些人。。。
“。。。这算盘真是不错啊,对不对?回想一下当时朝堂上某些人的模样嘴脸,再想想历朝历代那早亡在草原的公主们,寒毛直立有没有?哎,这所谓和亲什么的简直就是一场场谋杀。。。你说我怎么可能不叹气?这些人。。。这史书上,那么多喜欢拿和亲说话的所谓大儒,所谓名臣,真不知到了地下,他们可有脸见那早亡的公主?可有脸面对列祖列宗?呵呵,拿女人一辈子换好处?即使没有切肤之痛,即使有人送钱,可他们难道就被点骨头?那脊梁怎么就能挺得直?。。。”
阿玉最后几句话几乎是嘶吼一般的喊出来的,那惊呆的不仅仅是在他面前的两个娃子,正准备进门,就听到他长篇大论,索性停下听了个大半的李承乾兄弟也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阿玉说错了嘛?若非他这么解析,他们真的,还没从这根子上想过这个问题。隋朝嫁到突厥好几个公主,汉朝嫁到匈奴那么些公主,往上追溯,太多的公主和亲,居然让他们将这份屈辱视作理所当然了?甚至细想几分,好像在某些人嘴里,这样的事儿已经上升到公主享受天下供奉,就该和亲塞外为国出力上了?若是这么下去,难道以后随便来个什么阿猫阿狗,挂上个什么番邦牌子,就都可以求取我们大唐的公主了?这档次。。。
咳咳咳,不对,是那些公主,那些姐妹姑姑,那是他们皇家的女儿。。。平白的送到那荒蛮之地,言语不通,人事全非,苦苦煎熬。。。不想不觉得,越想越觉得,那岂是一个惨字了得?那他们以前为啥就没想到这些?为啥还听了觉得有理?到底是他们冷血,还是。。。
院门外头李承乾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了,李泰几个也没好到哪里去,阿玉一句句的,没有一个字说到皇家的脸上,满嘴骂的都是那些大臣,那些大儒,可为什么,他们的脸也觉得那么的生疼呢?
里头,作为皇室一员的李景恒还在挣扎,满脸不知所措的开口,
“可。。。表示亲近接纳的。。。我瞧着那些公主好像没那么惨。。。”
“你是想说执失思力和九江公主?你们忘了,他是我大唐的将领,是驸马都尉,是尚公主。这完全是两回事儿好吗。”
额,要这么说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