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虽然没长一张铁嘴,可这经验没得说,某位刘大侠的事儿最终还真就是落到了他的手里,更要紧的是,瞌睡遇上了枕头,还正巧就成全了阿玉对于河道边上违章搭建问题进行处理的七寸。
“失踪?还是在开封?”
“是的,刘兄在这附近打听了许久,据说当时那孩子是追着一个拐子走远的,刘兄的侄女才10岁,武功不高,只怕。。。阿玉,这拐子的事儿,衙门里你最熟悉,所以。。。”
说到拐子这事儿,展昭也有些感觉丢脸,明明他们最近已经加强了这方面的打击力度,让这开封猖獗的拐子们紧了紧皮,可怎么好死不死的,漏网之鱼犯罪就让自己老友遇上了呢?这简直就是打脸啊!作为一个在官方有名号,有地位,有品级的武林人士,他的工作优异程度,那是代言了武林和官府双方信誉和荣誉的。
对官府来说,展昭那就是朝廷招安武林人士的大旗,是接纳和重用的标识,展昭工作顺利,那就是朝廷没给小鞋,相处融洽的证据。而对武林来说,展昭干的好,那就是武林人士能力强劲,本领高强,为国为民的表率。
你说说,这样的情况下,突然来这么个事儿。。。
“十岁就学人家抓拐子?这。。。”
阿玉没展昭想的那么多,他关注的是这个号称抓拐子的失踪孩子的年级,隐约觉得,他似乎已经看到了一个刁蛮任性,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熊孩子。可这话这会儿当着人家家长。。。算了还是不说了。
“开封近来打击拐子的事儿做的不少,按说一般情况下,不该这么嚣张啊,那孩子是在什么地方发现拐子的?”
因为想的少,阿玉的话也十分的直接,无意中倒是替展昭解了围,说了好话,听听,咱们已经打击了,一般情况不该这样,所以变成这样肯定有别的缘故。或许是地方不对?或许是实在不走运?或许是。。。
“就是州桥附近,原是想去大相国寺游玩,不知怎么就。。。秦兄弟,怎么,那里可有什么不妥?”
呵呵了,这是有求于人,知道这事儿阿玉更拿手,所以不再那么无视,喊上兄弟了?武林人士什么的,一样也挺实际的啊。
“州桥?若是那里。。。展大人,或许就是我说的那些人了。”
上赶着给清理汴河两岸的理由啊,怎么能不用,阿玉脑子都不用转,立马接口,就想趁着这个机会,撺掇着展昭和他一起,对那些违章搭建的地方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摸查。
可惜,展昭不是他,顾忌比他多,别看他被封了个御猫,听着挺得皇帝喜欢,在很多大官宗室面前也挺有脸,可你只要细想,这猫。。。呵呵,不是宠物是什么?人们对宠物能有多重视?所以,自知其实没那么大脸的展昭,做人做事儿那是相当的小心,紧跟着包拯,抱大腿抱的,连半点出格的事儿都不敢做。偏偏这会儿,还有江湖中的兄弟在,他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生怕让老友嘲笑了去。
想了想,最终也只能叹着气,有些无奈的说到:
“上次你和我说的时候,我就已经琢磨过了,也趁着没事儿去那边走了走,确实问题不小,可你也知道,那河边能起大屋的多是宗室豪富之家,朝中关系更是错综复杂,还有好些脾气不怎么样的开国将门,若是咱们小打小闹,只是追踪一二贼人,这没什么,都会给面子给方便,可要是像你说的那样,一丝不漏的查,那。。。我看,就是包大人也扛不住啊。”
这倒是实话。阿玉在这个时代这么些日子,又在在衙门里当差,哪里不知道那边住的都是什么人?所谓的河岸景观房,说的就是哪些汴河边的大宅啊。他为啥一门心思咬死了那边情况复杂,窝藏匪类?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了拆除违章建筑个,改善汴河的水道通行情况,争取河水不在倒灌嘛(嗯,还的加一条,地产大亨的心蠢蠢欲动,想为自己谋求出一套京城房产。好歹好待30年呢,总的攒点家业。)
不过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本就曾在某些上曾看到,说是这开封地下水道建设的相当牛掰,不单水道错综复杂,四通八达,而且下面还搞得和欧洲某些国家一样,都能走行小船,所以成了匪类们遁逃,躲藏的最佳藏身窝点。所以来了这开封后,也曾用心观察过,确认了这地下水道的不同凡响,同时也发现这些匪人遁逃的规律,那就是不管从哪个下水道口子进去,真正逃出去,多半都是窜到河边,借着河道走人。
这么一来,清理河岸自然也变得越发重要了起来,只有清理了那层层叠加,差点把河面都遮住的违章屋子,这匪人才能断绝这遁水而逃的可能。
“我知道,那边是麻烦了些,好在近来我细细的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若是包大人觉得可行,或许能一举数得。当然了,刘大侠,你这事儿自然要放在前头,咱们先找人。”
虽然阿玉有心多撺掇撺掇展昭,让自己多一个自己人,可他也不是没脸色的,知道这会儿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报案的受害人家属还在呢,怎么也要多顾着人家的心情对吧,再说了,若是这人真的能从这边找到,他也好多一个说服那些大佬们的例证对吧,谁也不会希望自家住的地方成了匪人的庇护所,那多危险?除非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