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清月怒气冲冲的,看上去十分威严,苏然望着他,笑了笑,有他这样的朋友,她自然是安心的。
只是吧,清月的身体,她还是很担心。
和清月聊了会儿天之后,她起身,准备离开。
身后的清月却忽然问她:要是有一天我
他的话没有说完,却是成功地让她停下了脚步,她感觉到了,他刚刚的话音当中带着一种忧伤的调调。
那种忧伤让她很是难受,她在听着那忧伤的调调的时候,有着一种不安的猜测。
她回头看着他,脑子有些僵,看着他,她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倒是他,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来,他的声音轻轻的。他说:苏然,我说的是如果,你不要太过于当真,我们只是假设一下,好不好?
他看着她,给她强调着假设这个条件,可上他要假设些什么呢?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要说些什么,在这个时候,她沉默地望着他,等待着他将接下去的话给说完。
他说:苏然,要是有一天,我也如同天力一样,不在这个世界上了,陨落了的话,你可要怎么办呢?
他是在冲着她询问,说的问号,但是在看着她的时候,他却是很难过,眼睛当中布满了忧伤。
如此的他,给她一种绝望的感觉,她对着他,动弹着嘴角,许久之后,她轻轻地问他:你这样的假如,我是绝对不会允许发生的,清月,你要给我保证,你永远也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板着脸,瞪着他,严肃地冲着他命令着。
当她如此严肃的话语出口了之后,她才意识到了如此的言语是有多么地严重。
她这么要求清月好吗?毕竟,她和清月只是朋友关系而已,这么说,似乎是有些过分了。
当她回过神来了之后,她的脸颊滚烫,莫名一阵难受,然后她没有再听他的答案,而是转身落荒而逃。
清月看着苏然离开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都已经消失不见了之后,他才回过神来了。
他轻轻地嘀咕着:她说,让我永远也都不要离开
嘀咕完了之后,他的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容,但是吧,他却是不太明白女人心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永远也不要离开,是接受了他了吗?还是没有呢?
他不知道,但是这件事情,却是让他感觉十分激动,也很是惶恐,他想他必须要一个确定的答案,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安心。
却在清月试图追着苏然出去问个清楚的时候,他的去路很快就被挡住了,挡着他的,就是羽一。
此时的羽一手中拿着长戟,对着他,冷冷的目光瞪着他,冲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你不要对苏然有任何的幻想,你该知道的,你已经是个废人了,或许时日也不多了,再纠缠也只是拖累。
好一句拖累,是呀,拖累,其实清月比任何人都要知道此时的他到底是在怎么样的一种情况当中。
所以,他可能还是不能有再多的幻想了。
警告了他之后,羽一就隐身了,他跟着苏然,按着苏然的吩咐,他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苏然辗转反侧,怎么也都睡不着,她想着自己的言语激烈,在对着清月的时候,竟然那么口无遮拦了。
但是吧,现在的她却是被一股子深深的后悔给袭击着,她为何当时不听他说呢?
她要是听他说了之后,那岂不是很好,要是真的那个样子的话,说不定,现在的她也不至于这么难受地去想那么多的事儿了。
哎,女人呀女人,就是这么纠结,可是纠结的结果就是苦了自己。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苏然打了个哈欠,正要出门,却听见了外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苏然,苏然,你看,看看,我找到了些什么
很是激动的声音,那是天蓝的声音,听着,苏然愣了一下,很快,房门就被敲响。
她打开房门看见了咱在门口的天蓝,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花盆,花盆里面有一株植物,通体火红,给人一种那是一簇火的感觉。
苏然盯着,一阵疑惑:这是?
这是我在雪山之巅采摘的炽火,你看,是不是很好看,我看这白山风景单一,要是在这里种一些炽火的话,想必会很好看。
他倒是有心了,现在白山的植物确实是很单一,苏然也是在想办法找寻更多的植物。
她作为前花神,却是无法随心种植植物了,所以吧,她在这个问题上也是很慎重,不敢胡来。
看了看天蓝手中的花盆,她伸手过去准备给接过来 ,既然是天蓝 好心,那自然是要给接受的。
再说了,现在白山也是需要这植物的。
只是吧,这炽火看着太过于火热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习性,这还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去研究。
苏然这么想的时候,嘴角扬起了笑容来,她想,她应该可以办好这件事情。
却不想她还没有接到那一盆炽火,就听见了哐当一声响亮声音,接着她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她低头看着地上碎了的花盆,然后再看看地上的那一株炽火,刚刚都还红艳艳如同是或一般的炽火,忽然就变得灰败了起来,很快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