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从他肩头往餐桌看去,大理石桌面上用颜色鲜艳,形状新颖的盘子装着三个菜。
能看出妈以前是一个非常热爱生活珍惜生活的人呢。
红烧肉装在白瓷缸里,一盘辣椒炒肉,一盘青菜。
“这菜在哪里买的,菜色不错。”一看色泽就不是吴镇和何斯然能做出来的。
没几年手艺难出这样色香俱全的红烧肉。
她话题跳的飞快,何斯然本想严肃的告诉她,分开的话绝对不能随便说,但见她眼神聚焦在饭菜上,想到她肯定饿了,便没再继续:“不知道,吴镇买的。”
田甜推开他说:“我中午只有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吃了还得去上学呢。”
她边说边从厨房里拿出来一个杯子,从空间取出一大杯水,递给何斯然。
昨天喝了五大杯,何斯然看着这更大的杯子眼睛一跳,他接过水问道:“这是什么时候买的杯子?”他记得厨房里并没有这个杯子。
田甜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从瓷缸里夹了一块红烧肉,烧的很有弹性,她也是真饿了,小小咬了一口,怕腻。
没想到味道还不错。
她吞下嘴里的肉才回答何斯然:“昨儿个让吴镇带的。”
中午吴镇来的时候手上提了很多东西,他没休息,没想到里面还有给他的大杯子。
何斯然喝了一口,也才喝一半。
田甜盯着他,大有他不喝完她就不移开视线的意思。
“……咕噜咕噜”何斯然没把杯子放下来,他喉结滚动,很快水到杯底。
田甜从他手上接过杯子,又取出满满一杯。
何斯然的眼神里似乎有些抗拒,接水的手也有些犹豫。
“我……”喝饱了。不过他还没说出完,田甜突然说:“现在是天气热,伤口容易发炎,你还是多喝点灵泉水较为保险。”
好吧。
何斯然在她的督促下,喝了三杯。
分量比昨天的五杯还要多。
在男人幽怨的眼神下,田甜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低头吃饭时,嘴角悄悄勾了勾。
两个人吃完,田甜扶着肚子坐在椅子上,舒服的叹了口气,在家的感觉真好。
“下午几点回家?”何斯然问道。
思索片刻,田甜才回答:“不确定,我想去临安街上逛逛,看看适不适合在这里开一家农家小院的分院。”
临安的经济比永安的经济要发达一些,一大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这里有和平大学。
大学生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极大的购买力。
若不是大学里男生偏多,田甜都想着是不是可以先开一家服装店,可惜她对男装设计的接触不多,实在是画不出几件像样的衣服。
她所知道的好看的款式,大多都给何斯然做了,他穿着确实也好看,他的身份摆在这里,永安的男性,就算是有条件的,看见他穿的好看,也不会去问他衣服在哪里买的。
所以她琢磨着在临安开个农家小院的分院,赚赚钱。
毕竟要在这里待上四年呢。
何斯然皱眉:“今天我想回永安。”
田甜拦住他:“不行,明天回,你脚上的伤还得休息一两天。”
想到他的伤口,田甜又接着说:“去沙发那边,我给你上药。”
说完,田甜从凳子上起身去厕所拿了一个铁盆,用铁盆取了半盆灵泉水。
等她出来时,男人已经听话的坐在了沙发上,手边是药箱。
现在的药还不丰富,药箱里只有云南白药何斯然可以用。
不过云南白药用起来有些刺激的痛感,她之前受伤用过一次,伤口被染的很痛。所以,后来她受伤,死活不让何斯然帮她擦药。
勉强在他的好话劝说与哄骗下,让他给自己轻轻擦。
结果何斯然那铁手,就算是轻轻的,温柔的,那坚硬的手一碰上伤口就疼得不行。
她忍不住喊出声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何斯然在家暴她呢。
何斯然看着她哭出的眼泪,居然还吻了上来。
吻了也就算了,还评价道:“你的眼泪是甜的。”
这假话说的太假了,田甜边哭边瞪他,手脚并用去踹他。
“你个大变态。”
何斯然侧身躺她旁边,撑着头微笑的看着她点点头:“别人哭我确实不喜欢,但是你哭的时候好美,哭的我的心又难受又不安。”
想到这事,她没好气的冲何斯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床下一个样,床上又一个样。
平白无故被瞪,何斯然眼神不解的看向她。
“把脚伸出来,我给你擦药。”田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森森。
那意思不像是要给他的脚上药,倒像是要把他的腿给废了一样。
莫名就心虚,何斯然垂下眼帘,脸上之前的药已经被他去掉了。
他依言将脚伸出去,田甜抬起他的脚,坐到沙发上,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