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家里里外外都打扫好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苏兰和何斯然要去百货大楼忙了,田甜也要去弄弄自己的店。
清晨,外面旭日东升,何家院子里清脆的鸟鸣声延绵不绝,十分悦耳。
但是对于某些喜欢懒床的人来说,这就是此起彼伏的噪音了。
比如,田甜。
她眯着眼烦躁的拉起身上的薄毯,小声嘟囔道:“叫叫叫!等我有空了把你们的鸟窝都拆了!”
室内突然想起一道磁性的笑声,田甜眯着眼瞧去,是何斯然正推着摇篮在笑。
“你们长大以后可不能像妈妈那样,赖床还要怪鸟儿吵。”
田甜睁大眼睛瞪他,“我哪有赖床,现在还早的很呀。”
外面的阳光打在她身上,照的她皮肤雪白透亮,肤如凝脂,连细小的汗毛都能看见。
何斯然瞧着她眼神暗了暗,说起来两人也很久没有做有利于夫妻和谐的事情了,她生孩子素了他很久,又遇到自然灾害,又素了好些天。
门被他打开,田甜看着何斯然把摇篮推出去,以为他是识相的出去了,她心里骄傲的一哼。
算他识相!
保姆昨晚请假,她可是哄孩子都哄了半夜,睡一会就要醒来一会,看看孩子还敢不敢。
要是不让她白天睡好,她怕是要精神衰弱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田甜浑身疲倦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她感觉脸上湿透了,像是被狗舔了一样。
她伸出手抹抹脸,刚准备起床,迅速又被压住。
她看着何斯然有些懵,眨巴眨巴眼睛。
“干嘛?”
“你。”男人言简意赅。
口水一定是他的!!!
……
两人闹到下午才起床,田甜又睡过去一会,不过睡久了她头疼,所以没有过多久,她又醒了。
桌边,男人稳坐如泰山,手里捧着本书细细看着。
“……”不是说好: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吗?
为什么到了她这里是田易坏,牛无敌,何斯然这他么的难道是牛魔王?
“你醒了。”何斯然注意到她醒了,面上的表情有些歉意,本来他看着她身上的暧昧的痕迹就挺自责的,看着田甜醒来后有些受不住的样子,他越发后悔。
自己不该那么用力的,一碰她就完全控制不住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每次都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见她呆愣的不理自己,何斯然皱眉问道。
田甜慢半拍的摇摇头,目露水光,咬牙切齿道:“何斯然,我要跟你分房睡!!!”
她再也不要跟他一起睡了,何斯然下手没个轻重,以前也不像这样猴急啊,自从她生完孩子,他就跟个发情的泰迪一样,真狠!
田甜稍微动动身子浑身都酸的厉害,她伸出手,雪白的胳膊上有好几个草莓,只是手臂就有了,她将脚抬起来,牛批,脚背上都有几个。
想到他捧着自己的脚,田甜忍不住面红。
“不行!”何斯然直接拒绝道。
“你看看,这都是你做的好事。”田甜身处一条胳膊一条腿给他看,眼睛红彤彤的,闪着泪光,好不勾人。
何斯然吞了吞口水,喉结随着上下滑动几下,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伤处。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田甜坚持:“管你会不会,我现在就是要跟你分房睡!!!”
她泄愤的揪了两下何斯然的腰,精瘦的腰上都是肌肉,她捏也捏不起来,像在给他挠痒一样。
何斯然怎么可能同意分房睡,怀胎十月,两人那事少得可怜,现在总算是都缓了过来,他不可能放弃自己的福利的。
他没应她,从床头上将她的睡衣拿过来,二话不说就打算帮她穿。
手摸到了一片滑漓,何斯然眸子又暗了下来。
田甜看见他的□□以及他的眼神,顿时明白过来。
”
她一脚瞪在何斯然的大腿上,羞愤道:“你这个!大!变!态!”
何斯然不为所动的撇了撇嘴,对自己老婆动情,怎么能说是变态?
随她怎么骂,他都不会反驳,因为他压根没当回事。
“好了,不闹你了,起来吃饭吧。”
“你出去,我要穿服。”田甜地身上□□,她指着门外让他走。“
何斯然眉毛一挑,有些可惜,本来还想看看老婆性感的身躯呢。
想到刚刚她娇媚的样子,小小然翘起了头。
“行,那我出去,你换吧。”
田甜穿好衣服后,对着镜子一看,自己双颊微红,一看就是被滋养的很好。
她突然想起之前上大学时,有一次中秋放三天假,寝室里的其他人都回家了,只有她没有。
她窝在寝室里无聊的看电视,第三天,一位白白胖胖的室友是第一个回来的。
那时候这位室友是微胖,那天她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