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外,其余的人基本放了假,搭伴四处旅游。
凡尔赛宫、巴黎圣母院、埃菲尔铁塔、凯旋门等地全部留下了她们的身影,她们玩到开心的时候忍不住替秦秋意可惜:
难得出趟国,男朋友也陪在身边,居然被无休止的工作湮没,压根抽不出时间逛一逛。
一想到这儿,严向凤她们不禁……玩得更开心了。
她们每天回去都会抱着一沓照片敲响秦秋意的房门,然后看着秦秋意面前堆积如山的合同和采访稿,兴致勃勃地为她讲起美食美景和一些有趣的见闻,故意馋她。
秦秋意揉了揉眉心,对严向凤她们幼稚的举动特别无语,她垂着眼睫遮住微闪的眸色,毫不客气地把她们挨个推出房间。
等到走廊外彻底安静下来,这才悄悄换好衣服出去,轻轻敲响隔壁的房门。
木质的房门被拉开一条缝隙,紧接着从里面伸出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一把抓住秦秋意纤细的手腕,把她扯进屋内,那扇木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柯靖墨将秦秋意抵在玄关的墙壁上,克制着心中的情—欲,素来清冽的嗓音在此刻骤然添上几分沙哑。
“可以吻你吗?”
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听在耳朵里仿佛勾引渔人的海妖,麻酥酥的,心尖微颤。
秦秋意抿了抿绯唇,眉眼稍敛,长长的睫毛垂坠着,遮住眼底的羞涩,身体也微不可查地紧绷了一下,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她们是关系亲密的男女朋友,早就亲过很多次,今天气氛正好,秦秋意当然不会拒绝他。
窗外的霓虹闪烁,汽车鸣笛声时不时穿插而过,半敞的玻璃窗送来不远处带着水气的江风,窗内两人的身影慢慢交叠在一起,正迎合了此处浪漫之都的美誉。
秦秋意只穿了一条大一号的睡裙,宽松的领口在动作间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和半个圆润的肩头,洗过澡后微湿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上面,欲遮还羞。
柯靖墨的一只手臂撑在秦秋意的脑后,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细腰,力道大到她轻轻呼了声痛,灵敏的舌头借势出击,将某人打到丢盔弃甲,连连求饶。
终于,欺负后自家小女友的柯靖墨微微起身,放开了对她的钳制和入侵,努力平复着粗喘不稳的气息和汹涌澎湃的欲望。
黑色的碎发垂在柯靖墨的额前,随着他的喘息声微微起伏,深邃的眼眸加深了色调,变得浓重似墨,其中夹杂着一丝让秦秋意本能感到惧怕的情绪,就像随时会被吞吃入骨似的。
秦秋意被吻过的嘴唇犹如沾满蜜汁的樱桃,仅仅是看上去就能想象到它的甜蜜多汁。
尤其是刚刚细细品尝过的柯靖墨,一口便让人回味无穷。
刹那间,柯靖墨的呼吸又粗重了几许,眸底愈发黑沉,给峰峦眉峻的五官平添一份按捺不住的侵略性。
他肩背的肌肉绷紧,手臂一挥,直接扯掉了紧缚住脖颈的领带,直勾勾地盯着秦秋意,心底那股不安分的躁动感不要命地翻涌着,无声地嘶吼着快点吞噬面前的爱人。
第二个吻再度冲破绅士的假象,甚至显露出柯靖墨已经忍无可忍的情—欲,将他对秦秋意的渴望展现得一览无余。
秦秋意把纤长雪白的手臂搭在柯靖墨的肩膀上,如同献祭的圣女一般闭眼回吻着他,虔诚而投入。
走廊外传来严向凤等人闲聊的声音,她们讨论着要去夜探塞纳河,敲了半天秦秋意的房门却没人响应,邓田志又被派来敲柯靖墨的门。
“叩叩”声在耳旁响起,秦秋意睁开双眼想要回复,下一秒却被柯靖墨拉扯着沉入情—欲的深渊。
邓田志敲了敲门没人应答,转头对严向凤她们说:“小柯同志可能和秋意出去了,咱们走吧。”
几阵大小不一的脚步声远离,秦秋意的睡衣半落,露出大片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如最昂贵的绸缎般散发着迷人的色泽。
她被柯靖墨几步带到床上,然后压在身下,两人间的距离无限接近于零。
他的眼神灼热又直白,眉心因为克制和忍耐却皱出一道小小的折痕。
“秋意,我想好好爱你,可以吗?”柯靖墨伸出一只手轻抚秦秋意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怜惜意味十足。
即使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柯靖墨依旧尊重秦秋意的选择,只要她显现出些微的不愿意,他便起身去冲冷水澡。
柯靖墨平素冷峻的脸上此刻已被欲望灼染,额前的碎发微乱,衬衫的纽扣解得乱七八糟的露出修长不失强健的上半身,细窄劲瘦的腰身,结实有力的大长腿,以及那处万分烫人的巨大,整个人性感而富有张力。
他的肤色很白,却嘴唇因为接吻多了一层水泽,唇色更显红艳,极致的白与极致的红悉数堆叠在比例完美的脸上。
勾人而不自知,最为致命。
秦秋意一怔,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双眼定定地看着投掷重磅炸—弹的柯靖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紧接着,她注意到柯靖墨认真到严肃的表情,心里乱糟糟的。
他是什么